幹死老板
呸又失業
雙手叉牛仔褲口袋裏,胡天廣氣憤的罵一句,使勁一腳踢飛路邊的易拉罐,有些快意的看著踢扁的易拉罐滾出老遠。
現在快晚上11點半,他因為失業和幾個虎朋狗友喝了點酒,以為喝過酒後心裏會痛快點,哪知道越喝越不痛快,於是甩了幾張大鈔,自己先一個人走了,回家看一晚a片滅滅心頭的怒火。
走到公園,他看到長椅,一屁股坐椅子裏,掏出煙叼嘴上卻發現找不到打火機。
媽的打火機也給他不痛快
胡天廣一邊在心裏咒罵,一邊翻找打火機,上衣是t恤衫,隻有牛仔褲後麵有兩個口袋,隻剩一包抽了一半的香煙,打火機早丟了。
沒有打火機不能抽煙,胡天廣隻要叼著煙躺進椅裏,翹著二郎腿,抬頭看著星星點綴的深藍天空。
要火嗎一道像金屬般冰冷卻悅耳男中音在耳邊響起,而後啪地一聲,火焰在煙前跳動。
胡天廣不由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白皙斯文的俊美臉孔,一副金邊眼鏡越發顯出這男人的俊秀,再加上一看就知道是高級貨的黑色西裝,閃閃發光的黑皮鞋,一股英的氣息直撲胡天廣的臉。
英男哈哈
胡天廣的鼻子裏發出小小的不爽哼聲,態度十分拽的湊上火點燃煙,隨後深深吸一口,不再對男人感一絲興趣,那個男人卻坐到他的身邊,然後冷冷的問:多少錢。
周圍隻有他們兩個,胡天廣十分確定這男人是問他,可是為什麼突然問錢
胡天廣沒當一回事,從口袋裏掏出最後幾個硬幣,遞給男人,用開玩笑的語氣說:想借錢嗎喏,拿去,大爺我今天最後的家當。
男人轉過臉,更加冷漠的問:你多少錢一晚上
大爺我可是很值錢的玩著硬幣,胡天廣一點兒沒往奇怪的地方想,依然是玩笑的語氣。
男人低下頭,沙沙寫了一會兒,將一張紙遞給胡天廣,夠嗎
胡天廣隨意的接過那張紙,借著路燈燈光一看,居然是一張支票,再一看上麵的阿拉伯數字,他半年的工資。
跟我來。男人看一眼他驚呆的表情已明白這個數字足夠買下他,於是起身。
胡天廣對著數字傻笑一會兒,乖乖的跟著男人鑽進轎車,乖乖的跟著男人走進一家高級賓館,乖乖的跟著男人走進客房,乖乖的坐床上等男人洗完澡,乖乖的清醒了。
此時他如果還不明白男人想幹什麼那他就是傻瓜。
雖然他從小學習成績就不好,打架鬥毆的事也幹過不少,但是第一次被人當作路邊的鴨子買一晚,而且還是個男的買他,他可是對男人的屁股沒有一丁點興趣。
胡天廣煩惱的抓下頭,現在逃還來得及,如果逃了支票絕對作廢。
胡天廣想起自己超支的信用卡,想起甩了他的女朋友,想起自己想買的摩托車。
隻是男人的屁股一回,他沒損失,有錢拿就行 "
為了支票,胡天廣說服自己。
浴室門打開,男人打開門,身上披了睡衣,潔白的膛滾著透明的水珠,熱水熏紅的臉異常漂亮,邊坐進沙發邊擦拭金邊眼睛,低聲命令:你也去洗澡,不要忘記刷牙。
胡天廣逃難似的衝進浴室,把蓬頭開到最大,抓起牙膏擠到一次牙刷上,快速的刷牙洗澡,好快點兒速戰速決。
洗完澡,胡天廣胡亂的擦幹淨身體和頭發。
一打開浴室門,男人已戴好眼鏡躺在沙發裏看著報紙,聽到開門聲才抬起頭,不帶溫度的目光看到胡天廣健美魁梧的身軀時,微微亮了一下,隨即隱在鏡片下,洗好了我們就開始。
放下報紙,男人走到床上。
完蛋了完蛋了如果硬不起來就完蛋了
胡天廣在心裏哀號幾聲,他沒有和同做過的經驗,現在是硬著頭皮往前衝,猶如上戰場一樣,一小步小一步接近這個男人,忍著對同不適應的感覺撫摩男人漸漸滑落的睡衣,閉上眼睛吻上他的嘴唇,想把他當作女人一樣親吻。
一吻上,沒有女人的口紅味道,鼻間也沒有聞到甜膩的香味,是洗澡後的清爽氣息。
其實感覺不是很壞,胡天廣心想,試著再吻深一點兒,一雙大手在男人消瘦的身體上撫,尋找敏感帶,直到到腰際,安靜的男人發出一絲呻吟,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膛撫,嗓音略帶沙啞的命令:我這裏,會讓我很快有快感,等有我快感了,你再舔我這裏。
糙的手掌放在一邊的紅色粒上,胡天廣立即用掌心揉搓粒,小小的粒變得又硬又挺,兩手指捏住粒拉扯,胡天廣含住另一邊的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