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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不許動!”
“蹲下!”
“不許動!”
“……”
一聲聲暴嗬如同悶雷炸響,仿佛能將屋頂都震徹。一個個敏捷的身影如神兵天降。
突如其來的異變讓整個空間裏的空氣都凝固了,文焱等人用槍指著穆釗一夥,但同時穆釗的手下也在文焱他們破門而入時拔出了槍。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兩撥人就這麼對峙著,互相都沒有誰敢輕舉妄動。穆釗有人質在手,文焱縱然紅了眼也不能貿然衝上去。
幾個操盤手也被黑乎乎的槍口指著,哪裏還顧得上操盤,隻得老實蹲在地上,雙手抱頭……
沒有了boss的指令,沒有了操盤手在電腦上的操作,就等於切斷了穆釗與境外勢力在網絡上的聯係。股市風雨立刻峰回路轉!
2點40分,就是這一刻,各大證券交易裏能看到,暴跌的股價一時間穩住了!幾乎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而證監會以及相關機構的護市也抓住機會,沒有了暗中的那一股強橫的力量在作祟,起碼能緩一口氣。
農宅裏,幾十隻槍口互相對峙,充滿了一觸即發的火藥味,哪怕是一方沉不住氣先開了槍,都會釀成一場慘重的槍戰!唯有雙方都不開火,僵持!
穆釗站在方惋和秦樺身邊,麵對著文焱那一方,竟是絲毫未見慌亂,反而他的眼神變得有點奇怪,麵無表情地說:“你終於還是在3點鍾之前找來了,這或許真的是天意。”
3點鍾就是股市收市時間。穆釗這話不隻是指的這個,更指的是三點鍾如果一切成定局,他將帶著方惋和秦樺離開境內。
方惋和母親依偎在一起,她從文焱衝進門那一秒開始就心跳加速,血液沸騰,文焱亦是一樣的,他看見方惋和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分辨不出是男是女的人靠著,他心裏縱然驚駭萬分,但他沒有胡思亂想,他相信一定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了,否則方惋怎會跟一個陌生人依偎著。但現在雙方都有槍,形勢十分危險,不是兩人說話訴情的時候,這麼遙遙相望,一個溫柔而深情的眼神足以給予對方力量,他的目光在給她鼓勵,仿佛在說:別怕,我在這裏!而她亦是微微點頭,飽含著激動的淚光凝望著他,仿佛在說:你來了我就放心了。
越是在這樣緊要的關頭,文焱越不能分心,不能因太過激動而失去了冷靜的頭腦,他肩負著的不僅是方惋的命,還有跟他一起來的毛大誌和這些戰士們,是他熟悉的兄弟們,他身為中校,有責任要顧及戰士們的安全。因此,不到最佳時機他是不會開槍的。
劍拔弩張的局勢下,文焱高大的身軀屹立在那裏,一身正氣,英姿勃發,他就像是天兵臨世,一切的邪惡和腐朽都將在他的光芒之中退避。他的出現就是一記定心符,方惋和秦樺都相信他能夠將她們救出去。秦樺已經從方惋那裏得知,眼前這個就是她的女婿,驚喜的心情難以言表,隻有緊緊握著女兒的手,期盼著……
文焱鋒利如刀的鷹眸逼視著穆釗,眉宇間盡是威嚴:“穆釗,你的計劃已經失敗了,雖然你差一點就成功,但是,這種天怒人怨的罪行,注定了不會讓你如願。到現在你還要反抗嗎?這裏已經被我們重重包圍,你還是繳械投降吧。”
文焱在說話,他身後的人卻沒有一個稍有鬆懈,手裏的槍都瞄著穆釗以及他的手下,而穆釗那邊也是這樣,並且,穆釗的手下,武器裝備也不遜色。兩撥人各占優勢,勢均力敵,這僵局不知要怎樣打破!
穆釗不愧是領袖人物,在如此危機之下還能保持著一份鎮定與氣度,沒有一下亂了陣腳。他是hz的人心目中的神,他不亂,手下的人也就不會失去主心骨。而一旦穆釗呈現出弱勢,那麼,hz的防線就不攻自破。穆釗比誰都清楚士氣的重要。
穆釗清瘦的身軀被一身白衣包裹著,與文焱他們的黑衣剛好相反的顏色,他看起來溫文儒雅,風度翩翩,盡管四十歲了依舊有著卓然的氣質,麵對眼前的危局,他沉靜的眼眸裏竟沒有一絲害怕,倨傲地笑著:“嗬嗬……年輕人,你果然有點能耐,居然能找到這裏來。吞噬計劃雖然已經被你們破壞了,但那又怎樣,就算沒有釀成股災,可也能讓國內的經濟在短時間之內難以恢複,計劃好歹也算成功了一半,而你,以為能抓得住我嗎?除非你不想要你老婆和你丈母娘的命了。”
穆釗的笑容比冰霜還冷,說出的話比刀子還毒,尤其是最後一句,給文焱一方帶來了絕強的震撼!文焱,毛大誌,以及其他的特種兵都是知道方惋的情況,他們都知道方惋的母親在十年前的一場火災中遇難,但現在穆釗的話卻在說秦樺還活著,怎不叫人驚駭。再看看方惋和她身邊的灰衣人,方惋的表情已經說明穆釗沒有說謊,是真的秦樺!
文焱等人內心震驚,但卻不會因為穆釗的話而分散注意力,而是更加專注於眼前的局勢。
文焱神色一鬆,就像閑話家常似的說:“穆釗,其實說實話,從某些方麵來講,我還挺佩服你這個人的,如果是生在古代,或許你會是稱霸一方的梟雄,不過可惜的是,你生在這個年代,就要遵守這個年代的秩序和法則,你以為,用兩個女人的命就能為你脫身嗎?想不到你堂堂hz的首腦竟會靠女人為你做擋箭牌,看來,我以前似乎是高估你了。”
穆釗聞言,那雙沉凝的眼眸裏倏然湧起波瀾,文焱的話確實成功的影響到了穆釗的情緒,像他那樣的人,金錢名利都已經無法撼動心神,但唯有與秦樺有關的點點滴滴,哪怕是隻字片言都能擊中他的心房。文焱所指兩個女人,當然就是指的秦樺和方惋了,穆釗如何還能平靜。
“女人?那又怎樣?秦樺虧欠我的,她一輩子都還不清,為我做擋箭牌又如何,這是她的命!你們,全都把槍放下!”穆釗狠厲的目光盯著文焱,可他手裏的槍卻抵在了秦樺的腦袋,與此同時,另一把槍也抵在了方惋的太陽穴。
文焱等人心頭一緊,但卻都沒有任何動作。他們是特種兵戰士,他們隻聽從文焱的指揮。
文焱神情微微一滯,穆釗已是步步緊逼。
“把槍放下!”穆釗再一次吼道。
“好,我們放下槍,你別激動!”文焱這一下回答得很幹脆,他的話也等於是給了身後的人命令。
毛大誌一臉憤恨地看著穆釗,心有不甘啊,放下槍不就是給了穆釗逃跑的機會嗎?沒了武器的威脅,怎麼抓穆釗?費了這麼大的勁難道就這麼功敗垂成了嗎?可是不放下槍,方惋和她母親就有危險,雖然穆釗也許不至於一槍將人打死,可他能將子彈打在人的胳膊或是腿上,讓人半死不活的更加受罪。但是對方有人質在手,不能不顧及。
毛大誌和其餘的特種兵都將槍放在自己麵前的地上,文焱也隻能照做。
穆釗見狀,冷笑一聲:“羅凱,莊擎翼,我們走,上樓頂!”
穆釗架著秦樺,莊擎翼架著方惋,羅凱手裏也拿著槍,幾個人一起撤向了樓上天台。
三樓,是這棟農宅的頂層,地麵上畫著一隻大大的十字架,確實是用來做為停機標識的,此刻正有一架直升飛機從天際緩緩下降,時間剛剛好。這是境外的勢力派來接穆釗的。雖然吞噬計劃沒有完全成功,但那股勢力也不想損失像穆釗這樣的人才,更因為……假如穆釗落在文焱他們手裏,對於境外勢力也是十分不利的。無論從哪個方麵將,他們都會派出直升飛機來營救,但僅此而已。這架飛機隻是最普通那種,沒有附帶任何武器火力的,就連開飛機的都是中國人。
頂樓風大,加上直升飛機帶來的氣流,方惋的頭發被風吹起,身子都在瑟瑟發抖……不隻是冷,更多的是鑽心的痛苦。凝望著隻距離自己幾米遠的那個男人,她的老公,她的心都快碎了,如果離開,今生再無相見之日,她如何能活下去?如何能活在沒有他的世界裏?
“老公……我不想走……我不能離開你……老公……”方惋哽咽的聲音裏盡是悲慟,身後就是艙門,一旦踏上就意味著永別!
文焱等人是緊跟著上來的,但穆釗有人質在手,文焱他們不能靠太近,隻能這麼遠遠地看著。但文焱絕不會甘心看著方惋和她母親被帶走!
“惋惋……我不會讓離開我的!”文焱沉痛地吼出這麼一句,如岩漿一樣的憤怒在噴湧,心都已經在滴血了。
秦樺不忍女兒與丈夫就這麼被活生生拆散,她盈滿了淚光的眼睛看向穆釗,乞求:“穆釗,你放過我女兒吧,你恨的是我,就讓我用一輩子來償還好了,你可以將我帶在身邊折磨我,可我們之間的恩怨跟我女兒沒有關係……算我求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