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惋有些不舍地送他出門,剛才被他折騰得夠嗆,她也需要休息才能恢複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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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就是將付金水送去看守所的時間了,這次不隻是有警察護送,為了避免發生意外,還特地調動了當地武警協助。付金水曾屢次從警方手裏逃脫,上一次還是在臨上法庭之前被人劫走的,這對警方來說是莫大的恥辱,所以這次才這麼重視,連武警都出動了。
刑警隊的人除了有一個留下來看守大本營,其餘的也全都出動,正副局長更是連防彈衣都穿上了……
如此小心翼翼,但出乎意料的卻是一路上平靜得很,付金水被安全送到看守所。這讓大家都鬆了口氣,可是也不由得暗暗納悶兒,難道說,這這樣簡單麼?付金水這次真的能上法庭接受審判?大部分人是這麼想的,會覺得這是警方的威懾力震住了犯罪分子,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但是文焱和付金水不這麼想。從警局到看守所,這一路安全,可最棘手的是要等開庭那天,付金水會從看守所送往法庭。現在這暫時沒事,就更加增大了下一次的危險性。文焱已經在考慮指定不同的押送路線,並且到時候會要求在每條路線都增派相同數量的武警來支援,這樣就能迷惑敵人了。如果他猜得不錯,hz將會故技重施,會選在看守所到法庭的路上下手!
付金水的落網,總算是讓文焱心頭略微緩過一口氣來,這種時候,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就是他的好友——毛大誌。是的,他最近沒去看毛大誌,但現在他應該要去向毛大誌說一說付金水的消息了,就算毛大誌還昏迷不清,可是文焱始終覺得,他能聽到的。
醫院裏。毛大誌的病房。門口依舊是有兩名便衣守著,文焱照例出示了自己的證件之後才進入了病房。
這安靜得空間裏,隻有儀器發出的細小聲音,躺在床上的男人比上一次見到的時候又瘦了一圈,臉色也更加的慘白,半絲血色都沒有,顴骨也更明顯凹下去。總之,這一切的跡象都表明毛大誌的身體正在一天一天的衰弱下去……
文焱每次一到這裏來,他的心就會特別揪緊,他總是會有著朦朧的期待,希望某一天他能看到毛大誌忽然睜開了眼睛,可是,以毛大誌目前的情形來看,這恐怕是好渺茫啊……
文焱凝望著大誌的麵容,順手拿起桌子上的棉簽,沾了點水,在大誌的嘴唇上輕輕擦著。文焱的眼神特外柔和,就像是在看待自己的親兄弟一般:“大誌,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付金水已經被我抓到了。很快就會將他送上法庭。大誌,我會完成你的願望,這一次不會再讓付金水被人半路劫走。大誌……你聽見了嗎?你現在有沒有高興一點?是不是在夢裏笑呢?”
大誌沒有半點動靜,可文焱還是在小聲低喃著跟大誌說話,他想象著大誌或許是有聽到隻是做不出反應而已。他隻能這麼安慰自己了……心裏的疼痛一波一波在蔓延,他何嚐不明白,大誌的身體在衰弱,繼續這麼下去的話,植物人也有可能永遠離開人世的。隻不過,文焱不願意麵對這麼現實,他潛意識裏會強迫自己別那麼想,就一直當大誌活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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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還算平靜,沒有發生特別重大的事情。文焱隻知道方惋是接了生意,在忙活著,他也沒有多加過問,更想不到的是方惋調查的事會跟趙鵬宇有關。
邱淑嫻打過幾次電話來,文焱每次都是小心地安撫著母親的情緒,但是邱淑嫻依舊咬著要讓文焱帶方惋去家裏給她磕頭認錯,對此,文焱實在是無可奈何,他不會那樣委屈方惋,可母親那裏又無法交代,他夾在中間的日子不好過,隻能一拖再拖……
末這做想。方惋不知道這些,她每天都很積極地在做事,但一天一天過去了,她發現章卉和趙鵬宇都很沉得住氣,居然沒有一次碰過頭。方惋明白,這一定是趙鵬宇跟章卉說了最近要收斂,這麼下去,她還怎能查到線索和證據?(晚上還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