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夜襲兩敵巢(2)(1 / 2)

第七十四章夜襲兩敵巢()

他們從容地走出大院,肖正清:“幹脆,我們一不坐,二不休,乘亂之際去打憲兵隊,把人救出來。”

大夥一致讚同。

肖正清又對在外麵等候的老張:“你拉著車到憲兵隊西牆邊找個地隱蔽起來,等我們把人救出來拉他去劉博士那裏。

“好”

大夥在敵人沒到來之前,朝夜色中似狼巢的憲兵隊急速奔去。

藤田在家睡的正酣,一陣急速電話鈴把他從睡夢中驚醒,蒙忪著眼睛拿起電話:“喂!”了一聲。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極壞的消息。“報告大佐:偵緝隊那裏出現了槍聲,燃起了大火。”

“你什麼?”藤田剛醒,腦子昏沉,聽覺神經還沒回複起來。電話那頭又重複了一遍。

他摞下電話,起身穿上衣服,驅車來到事發地——偵緝隊大院。看著熊熊燃燒的大火,氣的眼珠子要爆裂,命令憲兵、警備隊和警察緊急出動,抓捕遊擊隊隊員。

命令傳達到三部門,黑夜中就見城區多了幾處螢光似的亮點,伴有雜亂的腳步聲,腳步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亂,已轟動了整個平陽城。而偵緝隊的兩員大將,還在各自的安樂窩裏春宮迷蕩,消魂享樂呢。

馮貴石在怡春院裏被憲兵從被窩裏薅了出來,赤身**裹著條被單踉踉蹌蹌滾了淫窩,被塞進挎鬥的摩托車裏給帶走了。

刁富財則在老婆家裏躺在床上摟著她吸食著煙膏,你一口我一口,寶貝心肝地叫著,神悠快樂。突然闖進來兩個青麵獠牙的鬼臉,把他從床上架起,騰雲駕霧般地弄到火災現場。

倆員大將看到這觸目驚心一幕,魂嚇沒,膽嚇破,顫顫栗栗,像兩俱將要歪倒的僵屍。

此刻的藤田氣的要中風,鼻歪口斜,臉在抽搐,鏡片裏顯出一副牛魔眼,怒火衝,手像充足了電,照著兩個人的臉拍拍地扇起來。兩人的腦袋像按了彈簧的貨郎鼓,左右擺動不停,“嗨嗨”的沒完。這時,憲兵隊那裏又響起了槍聲,滕田吃驚地回頭張望,隻見那邊,槍聲大作,夾雜著爆炸聲。一夜間,咋就發生了兩槍戰?顧此失彼,弄的他焦頭爛額,已顧不了這頭了,軍刀一揮:“呀嘰垠垠。”帶著大隊人馬朝憲兵隊瘋狂奔去。

肖正清他們來到憲兵隊,隱蔽在暗處,待大部憲兵出動之後,他便大搖大擺地朝鬼子崗哨走去,鬼子還以為自己人回來取東西,也沒在意,結果被肖正清上去一個極漂亮的動作,嘴一捂,刀就噌了脖子,鬼子一聲沒吭,吊白了眼,一命嗚呼了。將鬼子屍體拖到暗處,手一揮,四隊員立刻跟上來,還是正男打頭陣,肖正清、齊懷山、石遷跟其後,四虎子持槍守門口,他們順著走廊朝有燈光的屋子走去,隻見門左牆上盯著塊木牌,上麵寫著:刑管部。即將接近門口時,也不知咋這麼寸,打屋裏出來個醉鬼子,晃晃悠悠,朝後院走,腰上還掛著串鑰匙,叮當發出金屬的磨擦聲。

“跟上。”肖正清一個手式,四人悄悄尾隨身後,跟他來到後院,後院很大,西北角上有個木質崗樓,高出屋頂三米多,上有一探照燈在不停地轉動,站在上麵,居高臨下,朝院看那是一攬無餘,一鬼子端著槍在上麵來回走動。

鬼子來到東屋門口,剛打開門,肖正清又一個手式,齊懷山一個箭步衝上去,一膀子讓鬼子扛進屋裏,摁倒在地,三人隨既閃進來。站崗的鬼子聽到院內有動靜,嘰哩嗚啦了一句。正男朝他嘰哩嗚啦地回敬了一句。站崗的鬼子得知是醉酒碰門,就不再問。

正男關門的工夫,倒在地上的鬼子已被齊懷山掐死。

探照燈光時隱時現,將屋照的時明時暗,不用開燈就能看清屋裏的一切,肖正清以為這裏是牢房,進來才知是審訊室,分裏外間,推開裏屋門一看,裏麵鐵架子上掛著各種折磨人的刑具,旁邊有一個大鐵桶裏麵盛著水,桶的左邊是個鐵架子支起的火盆,黑紅色的木炭裏埋著罪惡的烙鐵頭,中間是個帶十字架的老虎凳,人坐在上麵,和耶穌受難差不多,隻不過耶穌是站著,而受刑的人是坐著,這老虎凳上正坐著一位血肉模糊,身子成幾何形的人,雙臂被固定在木架上,雙腿被綁在老虎凳上,腳下還墊著四五塊磚,衣服被打成了布條狀,血跡斑斑,頭耷拉在胸前,直硬的頭發彰顯出剛毅不屈的精神。此人早已昏死過去。石遷割斷繩索,齊懷山把人背起就要走,肖正清:“等等,等探照燈掃過再出門。”

燈光剛過,四人疾步出屋。肖正清在前,齊懷山背著人在中間由石遷護著,正男斷後。剛出門,探照燈又掃了過來,他沉穩地站了一會,就在這時,前麵響起了槍聲,劃破寂靜的夜空,驚動了所有的鬼子,各屋的燈,一個接著一個地亮起來。崗樓上的鬼子嘩拉一聲,拉開槍栓,槍還沒舉起,就被正男甩手一槍,擊中了腦袋,應聲倒下,接著又是一槍,探照燈滅了,院內一片漆黑。屋裏卻亮著,鬼子在明處,他們在暗處,相對好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