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許樂樂期初還以為那幾個流氓是好人,跟那幾個流氓求饒,那幾個流氓就出手幫她打走了那幾個男同學。
誰知打走幫她打走那幾個男同學之後,那幾個流氓就對她下手了。
我聽完麥姐說的話,直接問許樂樂現在在哪裏?
麥姐說在剛才的六號包間裏。
我一聽直接奪門就衝出去。
跑到包間門口,我聽見了許樂樂嚎啕大哭的聲音,那種聲音聽得我心裏很不好受,其實那幾個男同學如果不是聽了我的話,也不會對她下手的。
麥姐跟了過來,看出我的自責,伸手輕拍的肩膀,安慰我說,“敏敏,這個丫頭今天發生專這樣的事,是自作自受,不能怪你。你對她真的已經仁至義盡了。”
聽到麥姐這麼安慰我,我的心並能沒有好一些。
我對許樂樂永遠有一份愧疚,我把她爸爸許梵送進監獄,許樂樂身邊沒有一個親人,如今又出了這樣的事,我真的難辭其咎。
我轉身對麥姐說,讓她給我準備一杯家安眠藥的酒,省得許樂樂想不開做出傻事來。
麥姐照著我的說法去做。
推開包間的門,我看見許樂樂蜷縮在角落裏。雙手抱著膝蓋,頭埋進膝蓋裏。
我慢慢地走近她,在她身旁坐在,伸手把她摟進懷裏。
許樂樂見我來了,一下子擁入我的懷裏,在我懷裏放肆地哭泣著,“敏敏阿姨,我被人輪女幹了,那些人把我壓在身下,然後狠狠地欺負我,不管我的喊叫,甚至還有人讓我吃那個東西我,我覺得好惡心,不吃,他們就打我,打我……我覺得自己好髒好髒……”
我聽著許樂樂的話,心如刀絞一般的痛。
我不敢相信許樂樂到底經曆了什麼,我隻知道我被江啟航強過一次已經夠心有餘悸的,而許樂樂比我更痛苦。
甚至還吃那個東西,我知道口,甚至江啟航還提過讓我給他口,我嫌髒,過不了那道坎,江啟航也沒有再為難我,沒想到許樂樂竟然被人這樣對待。
“樂樂。跟敏敏阿姨說。到底有幾個流氓欺負你?你還記得他們的樣子嗎?叫什麼?”我知道我這樣很殘忍,可是我想辦法許樂樂報仇,“樂樂,不怕敏敏阿姨想幫你報仇。”
許樂樂一聽立馬感動著樓主我的腰,然後抽泣著說,“敏敏阿姨,一共有五個人,我都記得他們的樣子,領頭的叫五哥,對,五哥。好像姓江,聽說在道上混了很久,就是他讓我吃他的那玩意,他那玩意特別大,我都難以下咽……”
聽著許樂樂說著細節,我雙手早已緊緊握拳,恨不得直接把那個五哥給殺了。
竟然敢這樣對待許樂樂?
許樂樂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忽然一下子抓住我的胳膊,淚眼婆娑地說,“敏敏阿姨,你不要幫我報仇了,我聽說那個五哥很厲害的,真的很厲害的,你鬥不過他的。”
我聽到許樂樂在這種情況下還關心著我,我心裏挺感動過得,笑著跟她說,“沒事的。樂樂。你不用擔心敏敏阿姨,敏敏阿姨已經不是以前的敏敏阿姨了。現在的敏敏阿姨很厲害的,對付幾個小流氓沒問題的。”
一說完,包間的門推開了,麥姐剛好端著酒杯進來了。
我一邊幫著許樂樂擦著眼淚,一邊把許樂樂扶起來,“樂樂,敏敏阿姨陪你喝酒,喝醉之後什麼都會忘記的。”
許樂樂點頭答應著,把身體讓我懷裏靠近了一些,“謝謝敏敏阿姨。”
麥姐按照我之前說的,給許樂樂準備的酒裏下了安眠藥,喝了不到三杯,許樂樂就睡了過去。
我找人把許樂樂給抱到樓上的客房休息著,還吩咐不要讓人打擾她。
許樂樂被人抬走之後,麥姐坐到我身邊,嘴唇掀動了好幾次,欲言又止地說,“敏敏,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跟你說,我感覺這個叫許樂樂的丫頭是在說謊?”
“不可能。”我快速地否定麥姐的話。然後堅定地說,“許樂樂是一個二十歲還沒到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拿自己清白說謊,這種事不可能的,再者剛才她都哭得那麼慘了,怎麼可能是在說謊騙我了,再者她都把怎麼被人強女幹的細節都跟我說了的,不可能的。”
麥姐見我語氣堅定,態度強硬,也沒有再說什麼。
我像是想到了什麼,趕緊問麥姐,“麥姐,你知不知道道上有一個叫五哥的人?”
麥姐臉上一驚,“姓什麼?”
“好像姓江。”
話音一落,麥姐整個人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