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江啟航麵前,我可以做我自己,痛恨他,想殺他,想報仇,甚至可以對坦誠自己對他的那份好感。
這就是我和江啟航在一起沒有壓力,也不會壓抑自己。
江啟航沒有下一步行動,就隻是壓著我,我能感覺他那個灼熱抵著我的大腿深處,弄得我身體莫名地有些躁動。
江啟航卻沒有下一步動作,就卻就隻是一隻手控製我的兩隻手,另外一隻手抱著我。
好一會之後,他深吸一口氣,聲音像是在輕歎,“顧敏敏,我也不想改名字。但是沒辦法,人有時候挺無奈的,真的挺無奈的,為了活下去就得做出一些犧牲。”
我聽到雲裏霧裏的,難不成江啟航所謂的犧牲是改名字。
“顧敏敏,我承認是一個流氓小人,不像九琛是一個君子。你認為做君子好?狗屁,做君子苦的是自己,我也做過君子,結果了?還不是被人給踩在腳下,那麼我就做流氓,做小人,踩著人家的脖子往上爬。”江啟航說這話的時候,那雙黑眸紅得嚇人。
知覺告訴我,江啟航改名字是有原因的,甚至是無可奈何之舉,就像我改名字一樣,要不然誰不喜歡自己叫原來的名字。
我至少還有一個顧姓在的,可是江啟航卻直接改了三個字,都姓江了。
江啟航繼續自顧自說著,“顧敏敏,我承認自己不是一個好人,但是我也不是一個十足的壞人,至少我沒有殺人放火,犯罪什麼的。”
說完,江啟航直接從我身上爬起,我能看見他灼熱處特別突兀,我知道他此刻情欲一定早已湧上心頭。
可是他還是忍著情欲沒有碰我,這是他第二次這樣了。
江啟航見我還躺著,唇角一挑,笑著,“怎麼?真的等著我幹你?還不走。”
“江啟航,你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我承認自己不該這麼問,可是我就是挺好奇的。
以我對江啟航的了解,他是一個隨時隨地可以發情的男人,更何況我現在還在他的地盤。
江啟航沒有直接回答我的話,伸手指著門口,淡淡地說,“顧敏敏,在我沒後悔之前趕緊滾。要不然我真的會強女幹你的,把你幹爽翻天的。”
我知道這是江啟航的實話,我快速起身,簡單地整理衣服。
等我整理好自己,路過江啟航身旁的時候,江啟航一個轉身把我推倒了門上,然後火熱的唇壓在我的唇上。
這一次江啟航吻得特別霸道和凶猛,同時他的手狠狠地蹂躪著我的胸前的柔軟,像是把我融進他的身體裏似的。
我努力喘著氣,一開始還能呼吸克製自己的情感。
可是到了後來,江啟航長舌直入,撬開我的牙關,他的舌頭特別的靈活,直接在我口腔裏攪動著,那種肆意妄為的攪動著。
我感覺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努力掙紮,江啟航在間隙說,“顧敏敏,讓我最後吻你,以後我不會再碰你一根手指頭。”
我竟然鬼使神差被江啟航這句話給感染了,開始主動迎合他的吻。
江啟航的吻同他的人一樣,給我的感覺就是霸道而炙熱的,同時也有一股子血性在。
這股子血性就像是武俠小說裏的那個劍客一般,可是在江九琛和程紹旭兩人身上看不到的。
我承認自己已經沉淪在江啟航的吻裏,我開始嚐試去用那種霸道和凶猛去反擊江啟航。
江啟航似乎很滿足我的表現。
快結束的時候,江啟航在我的唇上重重地咬了一下,特別重,直接出血了那種。
我快速推開江啟航,罵他神經病。
江啟航笑著看著我,就是那種特別痞子的笑,“顧敏敏,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我一開始還以為我自己幻聽了,以為江啟航騙我。
直到我走出包間,去問麥姐的時候。
麥姐跟我說,她說江啟航雖然開了一家酒吧,也找了不少的公主,可是他連那些公主的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
甚至有公主想過對江啟航投懷送抱,結果殘忍的拒絕之外,甚至還趕出了天上人間。
麥姐還說,我是江啟航第一個看上的女人,也是唯一一個有關性關係的人。
我心裏有些不敢相信,江啟航都已經三十一歲了,竟然沒有玩過女人?
他不是說自己是流氓嗎?而且技術還那麼好?
懷著疑問,我回到了公寓。
我沒想到在公寓電梯裏會碰見江九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