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生日快樂!”
“三哥生日快樂!”
顧安爵冷著臉,什麼都沒有回答,一飲而盡……
喝了幾杯過後,顧安爵問到:“幾點了?”
“七點了。”
“將屋裏的這些東西全都撤了!”顧安爵伸出手指了指滿屋子的玫瑰花。
“三哥要不在等等,可能南粵馬上就來了。”陵越看顧安爵的臉色實在太難看,他心裏清楚,顧安爵隻是生氣,心裏肯定還是想讓南粵來的。
沒想到顧安爵直接冷笑了一聲:“她以為她是誰?我要等她到多久?”說完,他重重地把杯子扔到桌子上,又喊了一句:“都聾了嗎?撤掉。”
見顧安爵這副樣子,手下的人嚇得一哆嗦,急忙指揮著工作人員:“撤掉撤掉,三少說,馬上撤掉。”
“我顧安爵過生日就這麼幾個人,實在沒勁,再去叫人,不要一群大~爺們,找幾個女人過來。”
說完,薄唇邪肆的上挑,說不出的邪魅逼人,隻是這種笑容讓人看了,更加膽寒。
蘇桑兒心中叫苦不迭,南粵南粵,你到底去哪兒了?看顧安爵這個樣子真的是生氣了,她再不回來,他真擔心顧安爵會跟那些小妖精發生什麼事情。
很快屋子被清理一空,金碧輝煌的大廳恢複了本來麵貌,少了幾分旖旎和浪漫,多了幾分耀眼的華麗,卻再沒有溫情。
顧安爵攢局,很快男男女女來了一群,整個大廳被震耳欲聾的音樂籠罩著,桌子上全都是酒瓶酒杯。
顧安爵身邊圍繞著很多年輕貌美的女人,紛紛環繞,但是顧安爵卻雙眼通紅,布滿血絲,一隻手搭在沙發上,另外一隻手拿著酒杯不停的喝酒。
陵越幾個人勸了幾次,都被顧安爵罵了回去。
蘇桑兒看這個樣子,跺了跺腳,出門又打了通電話,依舊是無人接聽。
南粵在機場等了好久,都沒有看到人來,有好幾次,她都想轉身走了,但是想到這可能是,最後一次見到他,她又咬牙留了下來。
下午她接到那條短信,隻有簡單的一行字,上麵寫道:我是穆秋白,我馬上要走了,如果你還記得我,七點在機場,不見不散。
她知道答應顧安爵五點回去,但是如果回去之後,顧安爵是絕對不會再放她出來了。
更何況她跟穆秋白的事情,不想讓顧安爵知道,所以她猶豫了好久,還是決定先到這裏來,看看表,已經快到九點,但是依舊沒有看到慕秋白,電話中也沒有慕秋白的消息。
這時候手機又一次響起來,是蘇桑兒。
南粵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接聽了電話。
“謝天謝地,姑奶奶,你終於接電話了,你到底去哪兒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聽說蘇桑兒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南粵才緩緩的開口:“我這裏有一些事情,我現在不能走。”
“開什麼玩笑,南粵今天是顧安爵的生日,而且你知道嗎……”蘇桑兒剛想顧安爵要求婚的事情說出來,但是一想到,顧安爵的那種神情,她又把話咽了回去,“總之你快回來吧。現在顧三少簡直氣壓低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