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不斷地向後挪。
這裏,叫破嗓子,也沒有人會聽到,所以,她不能浪費力氣,去做無謂的徒勞。
慢慢地,她退到了盡頭,後背在利器上重創了一下,她疼得擰了擰眉,轉回頭去瞧,是一根很尖銳的鐵棍,可惜太大了,又太長了,而且還被很多重物壓著,她不可能拿它當攻擊棒。
一麵注意著朝她靠近的小三兒,一麵她低頭在地上找尋著可以防身的工具!
倏地,她眼尖的看到了一旁不遠處有一塊拳頭那麼大的鵝卵石,她驚喜得放緩了呼吸,而顯然的男人並沒有注意到她這異常,正在興奮的接著皮帶,她悄悄的朝著旁邊靠近,靠近,再靠近,終於她將石頭抓在手中。
這時無雙耳邊傳來,男人的褻笑聲,還有解皮帶和褲子拉鏈拉下的聲響。
就在男人裸著下身,俯過來,就要脫她褲子的同時,說是遲,那是快,她揚起手中的石頭,朝著男人最脆弱的頭部,用盡全力,砸了過去。
“啊——”滿廢棄場,都是男人止不住的痛嚎聲。
正在外麵鬥地主的三人,怔了一下。
“好像是小三兒的聲音。”其中一位男人道。92txt就愛網“呸!”老大碎了一口口水,把牌一撲,“媽的,果然是會咬人的母狗,不會叫!”
他起身,另外兩名男人也立即仍了手中的牌,跟著他走了進去。
啪的一聲。
狠狠地一個巴掌衝無雙飛了過來。
她的臉上,再一次火辣辣地疼,但是,緊握著那塊石頭的手,一絲一毫也不鬆懈。
衝進來的兩名男子再次將她的雙臂禁錮住,匪頭走過來,在她身上亂踹了一通,她的小腿、手腕都被皮鞋用力地碾過,幾乎是鑽心的疼痛,她卻吭都沒吭一聲。
“死娘們兒,臭婊子,我讓你狠!”怒發衝冠的匪頭拿過地上,小三兒的皮帶在無雙身上亂抽起來。
她咬著牙,依然死握著那塊石頭,堅韌的樣子,連兩個大男人看了也心驚。
她的衣服是棉質t恤,所以不至於像布匹那麼脆,抽幾下就劃破,衣服雖沒破,但她裏麵卻是皮開肉綻了,殷紅的血漸漸的染紅了白色體恤。
“老大,我好痛。”倒在一旁捂著傷口的小三兒,頭上的血流了一灘,身子疼得一抽一抽的。
“老大,我們趕快送小三兒去醫院吧,他快不行了。”一名小弟心急如焚的說道。
“媽的,賤人!”終於,匪頭停下了手中的皮帶,轉頭看向倒在地上的小弟,沒有立即將他扶起,而是用腳輕輕的踢了他一下,“早就告誡過你,色字頭上一把刀,媽的,你小子也活該受點教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見花就采。
“小二,你跟我一起送小三兒去醫院,小四,你留下來看住這個女人。”他分配著工作。
“是,老大你放心,她已經傷成這樣,跑不了。”
匪頭掃了一眼地上細細喘息著,渾身是血,但是,依然不吭聲的無雙,沒什麼不放心的跟小二一起,扶起小三兒離開了。
她不能死,她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無雙在心裏一遍遍的告誡著自己,她要活下來,不管有多艱難,她都要活下來!
“小姐,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就當是一夜情,大家玩玩兒而已嘛,何必動真格的。”瞅著她一身的傷,小四咂舌道。
咬著牙關,無雙沒有理會他,她在想自己怎樣才能逃脫……
“小姐,說句實話,你是不是看不上小三兒?”男人自言自語,也不覺得煩,她不說話,他就將她的沉默,當成了默認,猥瑣的笑了笑,“那我陪你玩,你不會拒絕吧,我長得可比小三兒帥多了。”
“滾。”終於,無雙忍無可忍的溢出了一個字。
“媽的,老子上你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男人終於消磨殆盡了最後的耐心,露出了醜陋的嘴臉。
他跟那個男人一樣,解開了腰間的皮帶,脫下褲子,向無雙翻了個身壓在她身上,一邊解著她的褲子,一邊親吻著她的脖子。
“滾開——”
她終是忍不住了,一直隱忍的淚水在這一刻決堤,刷刷的往下掉,奮力的掙紮,踢腿,她一直在扭動男人解了好幾下也解不開她的褲子,心生煩躁的坐起身,大力的甩了她一巴掌,憤憤的警告道——
“你她媽的再亂動,行不行老子先殺後奸!”
其實,這也不算是威脅,逼急了他是幹得出來的,反正他身上也背了人命,不介意多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