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個幽深的巷子裏,一身黑色皮衣的絕美身影在快速移動著。
“抓住她。”一群黑衣人跟上來,手裏的槍泛著冰冷的光澤。
女人加快了腳步,捂著流血的左臂,不停地喘著粗氣。
“砰砰砰”,後麵的黑衣人衝著前麵連開三槍,“留活口。”
女人咬了咬唇,看到巷子前麵出現了亮光,眸裏閃過一絲欣喜,一個箭步衝到了巷子的盡頭。
湛城的夜依舊繁華奢靡,城裏的酒吧更是徹夜狂歡。
湛城裏最大的酒吧裏,一個角落裏,不同於外麵的燈光絢爛,隻是漆黑一片,靜寂無聲,偶爾酒店裏的燈光打在角落裏,角落裏閃過一束光,隱隱顯露著沙發上妖孽的麵孔。
突然,一個黑色的身影闖進酒吧,臉色有些狼狽。
“砰”,後麵跟著進來一群黑衣人。
“啊……”聽到槍聲,周圍立刻尖叫起來,亂成一片。
女人回頭望了一眼後麵群追不舍的人,黯了黯眸,朝一個黑暗的角落裏踉蹌地跑去。
角落裏,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女人的神情,好似在等待著一場好戲。
有意思的女人,嗬。
“靠。”女人跑到角落裏,由於漆黑一片,膝蓋撞上了茶幾,一個翻身,就撞上了一堵堅硬的牆,好疼。
“嘶。”女人顧不上被撞疼的膝蓋和額頭,連忙蹲在牆角。
咦,感覺不對啊,這麼感覺這牆有溫度?
“啪”,黑衣人追過來,因為太過漆黑,便順手開了牆上的開關,角落裏瞬間明亮起來。
“怎麼回事?”男人看看自己腿間的女人,嘴角噙著笑,眼裏卻是不容忽視的寒光。
“唐少,是他們硬闖進來的。”酒店裏的酒保急忙趕過來,來不及收拾酒店裏混亂。
女人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微微抬頭,然後身體就僵住了。
她這哪裏是撞牆了?明明就是……不過,她正對著的,好像是男人的胯間,這是怎麼回事?靠。
“唐少?哪個唐少?”黑衣人聽到酒保顫顫巍巍的語氣,又看了看麵前坐著的男人,不禁嗤之以鼻,這種瘦小的身板,能是什麼大人物?
“你先下去。”男人放在唇邊的酒杯,微微停頓了一下,接著抿了一口杯中的猩紅。
“是。”酒保鞠著躬,有些害怕倉促地退下。
“你們是什麼人?”男人淡淡地開口,勾著笑的薄唇顯得格外得性感。
“你是誰?”黑衣人舉著槍,不屑地問。
“唐家。”男人慢慢吐出兩個字,眼神變得深邃起來,眼底是徹骨的寒冷。
“既然是唐家的人,那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您交出我們要的人,我們馬上走。”黑衣人眼裏閃過詫異,雖然心裏有些懼怕,但想到那高額的酬金,便橫了橫心,壯著膽子說了出來。
“你們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男人拉起他胯間的女人,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後把她的臉輕輕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黑衣人看著眼前的形勢,不敢再有其他動作了:“我們走。”
聽到黑衣人離開的腳步聲,女人紅著臉,慢慢抬起頭,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俊臉,然後又迅速地低下頭,悶悶地說:“謝謝。”
“你準備怎麼謝我?”男人單手禁錮住她的腰,雙腿夾住她的腿,絲毫不打算放過她。
“先生,你說條件吧,隻要是我能辦到的,一定萬死不辭。”女人也無奈,畢竟欠人家人情。
“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