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門口的場景,自然有人以最快的速度報告給了張華。
不過張華沒有發表什麼意見,這種事情,人家來的是監生,總不能自己這個南山書院的院長直接下場吧?
再了,如果國子監這幫人能夠給南山書院的學員們潑一盆冷水,也未嚐不可。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張華認為自己的學生除了詩詞方麵稍微差了一點,其他的都不比國子監那幫世家勳貴子弟差。
“我先簡單的一下規矩,我們雙方各出三個人,每人給對方出一道題,題目不限。隻要對方回答不上來,就算是輸了。”崔詳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站在兩撥人中間著話。
“什麼問題都可以嗎?”陳安冷清的了聲。
“當然,什麼問題都可以。”
崔詳不認為南山書院的人能夠問出什麼難倒自己的問題來。
別看崔詳是一個世家子弟,但是他並不是一個紈絝,相反的,他自幼就被稱為才,三歲識字、六歲學經學,可以,他是大唐少有的青年才俊了。
而一同出戰的鄭海和盧灰也一樣不俗,都有自己擅長的地方,隻要在自己擅長的領域給對方出個難題,想要贏得這場對戰還不容易?
“行,我們同意。遠來是客,你們先請吧!”
陳安看到崔詳他們如此托大,心中的擔憂反倒是漸漸遠去。
雖然今是國子監和南山書院學員之間的對戰,但是今的場景一定會被傳播出去的,如果南山書院輸的太慘,肯定怎麼的人都有。
陳安自然是很清楚張華對南山書院的重視,肯定是不希望書院的發展之中憑空多出來一些障礙,雖然這些障礙今不來,以後也遲早會來的。
“哼,這可是你的,到時候別我們國子監欺負你們。”崔詳沒有從陳安臉上看到任何慌張的表情,有點不爽。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義。敢問你是怎麼認為大學的意義的?”崔詳擅長經文,自然是以經文為題。
“大學的宗旨在於弘揚光明正大的品德,在於使人棄舊圖新,在於使人達到最完善的境界。知道應達到的境界才能夠誌向堅定;誌向堅定才能夠鎮靜不躁;鎮靜不躁才能夠心安理得;心安理得才能夠思慮周祥;思慮周祥才能夠有所收獲。每樣東西都有根本有枝末,每件事情都有開始有終結。明白了這本末始終的道理,就接近事物發展的規律……”
雖然張家蒙學教授的東西很雜,但是像《大學》這樣的經典,都是需要學習的,陳安的答複雖然不能是多麼的精彩,但是至少也是挑不出什麼毛病的。
“哼,勉強算你過了,接下來輪到你出題了。”崔詳倒也幹脆,沒有去太過於糾結。
“君與民,孰輕孰重?”陳安也不客氣,直接出題了。
“這還不簡單,自然是君為重。”崔詳根本就不假思索的回答了這個問題,“子者勢位至尊,無敵於下。南麵而聽下,生民之屬莫不振動服從,以化順之。下無隱士,無遺善。同焉者是也,異焉者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