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你馬上給我出來!”慕容禦走到客房門口,神袛般的發布命令。
蘇雲暖本來正在客房裏輾轉反思,總也想不到好辦法來逃避和他夫妻之間的某些事情,這一聲犀利的命令,來的太突然,她嚇了一大跳,差點就從chuang上蹦了起來逃跑。
但是想想,房門都反鎖了,她有什麼可怕的?於是,蘇雲暖定了定心神,繼續躺著。
“我已經睡下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現在出去?除非她有病,想想也知道他想做什麼,她可不想和他發生那種關係。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十秒鍾,馬上出來,否則——”慕容禦似乎耐心殆盡似的說,否則這兩個字後麵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那種口氣和聲音比說完還更要有壓迫力。
蘇雲暖聽著他的聲音,在chuang上打了個顫,雙手抓緊毛巾被,“不出去,就是不出去!你又不是小孩子,大半夜醒了就要找媽媽,再說了,我也不是你媽媽,找我也沒用!”蘇雲暖故意不說先前在臥室的時候慕容禦想做的那種事情,把話題扯到了現在這個時間上。
門外的慕容禦本來就一臉寒霜,這時候臉色更加陰沉。
蘇雲暖沒有聽到慕容禦說話,半支起shen,側著耳朵靜聽了一會,還是沒有聲音,以為慕容禦已經走了,雖然有點奇怪他就這樣輕易走了,但是走了最好,她漸漸放下心來,準備接著想怎麼樣逃避和慕容禦同fang這件事。
寂靜的夜裏,忽然客房的門上傳來輕微的一聲響動,這響聲在這樣的夜裏格外的清晰。
蘇雲暖忽然像是彈簧似的坐了起來,同時擰亮了chuang頭櫃上的一盞台燈,台燈下放著客房的門鑰匙,她可不是笨蛋,她是先收好所有的鑰匙,才反鎖的門,這樣才最安全。
那麼,剛才那一聲響動是怎麼回事呢?
蘇雲暖的大腦思維隻停留到這裏,然後就看見客房的門忽然緩緩的開了,然後一道人影投射進來,走廊裏隻開著壁燈,客房裏液隻開了一盞台燈,所以在這樣不甚明亮的燈光下,那道影子顯得格外的像個幽靈,和看恐怖片似的。
蘇雲暖驚的險些叫出聲來,渾shen緊繃,然後就看到了那道影子的主人現身——慕容禦!
“你怎麼進來的!”蘇雲暖對剛才的恐懼還沒有消失,見是慕容禦後,另一種恐懼襲上心來。
在這樣的燈光下,慕容禦的臉色格外的邪魅,蘇雲暖幾乎不能動了。
慕容禦緩緩的一步一步的走向蘇雲暖,蘇雲暖感到有生以來最不祥的預感,但是在他的目光灼灼注視下,已經嚇得不能動了。
當慕容禦走到chuang邊的時候,蘇雲暖才看到他的右手裏拿著半截門鎖,這個家夥居然隻用手就將門鎖給拗斷了,簡直不是人。
慕容禦站在chuang頭,看著這個女人,她一頭長發淩亂著,在橘黃色的台燈下,小臉上有一種朦朧的美麗,但是嚇得沒有任何表情,兩者相結合,形成一種格外的異樣的柔弱感覺,讓人忍不住的憐惜。
但是慕容禦的眸子裏卻沒有憐惜的目光,他從來是不容冒犯的,而這個女人一次兩次的冒犯他,他絕對不允許!
蘇雲暖忽然聽到啪的一聲,原來是慕容禦手裏的那半截門鎖被丟到地板上的聲音,這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足以壓斷她最後那脆弱的神經,徹底崩潰。
“我,我,我又沒有做什麼,是你閑著沒事讓我擦鞋的,要不然我也不會這樣做,再說了,剛才你叫門,是你自己口氣像要殺人似的,我怎麼敢開門。”蘇雲暖感到了大難臨頭的感覺,極力為自己狡辯這,希望可以找到一線生機。
“你這女人,誰給你的膽子,一次又一次的忤逆我!”慕容禦聲音不大,但是字字陰冷。
如果不是兩人實力太過懸殊,蘇雲暖真想說,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你以為你是神啊?還忤逆,真會措辭,你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不過,現實就是現實,蘇雲暖這輩子也沒有這樣質問他的機會和膽量,現實就是,她嚇得不敢說話了,這個該死的資本家,總是有這樣一種讓人窒息的氣場。
而下一刻,發生了更加讓蘇雲暖感到恐怖的事情。
慕容禦剛才拗斷門鎖的那隻手忽然朝著她伸了過來。
蘇雲暖先是一愣,以為他想繼續做在主臥室裏沒有做完的事情,但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對了,是氣氛不對,他現在完全沒有當時的那種ai昧氣場,現在的他完全就是一個冷血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