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回門的習俗嗎?”蘇雲暖絞盡腦汁的想到了這裏。
新嫁娘結婚三天之後,要帶著丈夫回娘家看一看,這就是俗謂的回門。
“今天是我們結婚第二天。”果然是生意人,什麼都計算的很精準。
蘇雲暖暗自握了一下拳頭,這個資本家,但是她不敢打他,因為打不過,想想在懸崖上,千鈞一刻的刹那,他對付孤狼的那致命一擊,她別說這輩子,就連下輩子都不是對手。
“那些綁架我的人好像功夫都不錯,可是你怎麼也會功夫?你到底是做什麼的?”直到現在,蘇雲暖才隱隱察覺到了不對勁。
“我學過一些拳腳功夫。”慕容禦欲蓋彌彰。
蘇雲暖瞥了他一眼,她才不信,那個健身房教的拳腳功夫能有這麼厲害,和好萊塢大片似的。
“我想我媽媽了,隻是回去和她住幾天,你看,她心髒病突發,我做女兒的應該照顧她的,雖然才是結婚第二天,但是特殊事情特殊對待嘛,要不我今天就回門吧?”現在不是管慕容禦為什麼身手那麼好的時候,剛才她也就是一時的好奇,這個資本家的事情她才不關心呢,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離這個男人遠一點,蘇雲暖開始打親情牌低姿態,說的有點可憐兮兮的。
慕容禦仔細看了她一眼,自然明白她心裏那點小九九。
蘇雲暖見他看著自己,雖然隻是一眼,但是仿佛被他看穿了所有心事,低下頭,不敢直視他。
“如果你不想老人家知道你被持槍的人劫持,就老老實實的待著。”慕容禦抱著肩膀,深深的靠到座位的柔軟後背上。
“你敢威脅我?”蘇雲暖氣結。
慕容禦沒有說話,但是那臉上的表情分明寫著,我就是威脅了,怎麼著吧?
蘇雲暖還能怎麼著?單單是一個綁架都把蘇媽媽嚇成那樣,要是讓老太太知道是持槍的人,而且還在懸崖上發生了爆炸,還掉下了懸崖,這是九死一生啊,蘇媽媽肯定還會嚇的病發的,這個資本家就是捏住了她的軟肋,她可不想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
“算你狠。”剛剛在醫院還那樣體貼似的提醒她不要讓老人家擔心,現在就利用這一點來威脅她,這是什麼男人啊?蘇雲暖像是鬥敗的公雞,咬著牙說。
慕容禦嘴角浮現一絲微笑,一副將這個笨女人吃的死死的模樣。
車子慢慢駛回慕容禦那座豪宅。
下車的時候,蘇雲暖本來想自己走,但是慕容禦已經先下了車,並且繞到她這邊來,抱她下車。
“我自己會走。”蘇雲暖想要掙脫他的懷抱,自己下地走,隻是腳底有點傷,她沒那麼嬌貴。
“別讓你家老太太擔心你。”慕容禦在她耳邊輕聲說。
蘇雲暖憤恨的看了他一眼,這簡直就是紅果果的威脅。
慕容禦抱著蘇雲暖走進客廳,傭人們依舊是那種卑微的迎接方式,慕容禦隻吩咐了一聲讓他們準備食物,步伐都沒有停下,就往二樓走去。
蘇雲暖這個時候卻縮在他懷裏,反正掙不開,但是被傭人們看著他們這樣親近,實在丟人,索性眼不見心不煩,自己閉上眼睛,頭朝著慕容禦的懷裏,慕容禦看到她這種鴕鳥心態,忽然心情大好。
而傭人們非常好奇的看著禦少和夫人的背影,在這個別墅裏不是沒有過女人,但是能讓禦少這樣抱著的,夫人還是第一個。
“去洗個熱水澡吧。”走進臥室,慕容禦這才放下蘇雲暖。
在路上的時候,慕容禦就已經打電話回來吩咐傭人準備了熱水。
蘇雲暖如蒙大赦,也顧不得腳痛,顧不得拿換洗的衣物,就一瘸一拐的走進了浴室,然後砰的關上了門,shen子靠在門上,緩緩滑下,雙手還捂著小臉,剛才自己到底都做了什麼啊!
就在剛才,慕容禦抱著她上樓的時候,腳下似乎一個趔趄像是要摔倒的樣子,而她第一個反應居然是摟住了他的脖子,然後一直沒有鬆手,他s的氣息噴在她的頸間,他的呼吸了帶著很好聞的薄荷味漱口水的味道,而她就像著魔似的沒有躲開。
蘇雲暖忽然站起來,衝到蓮蓬頭下,用水讓自己清醒。
溫熱的水灑下來,不僅沒有讓她清醒,反而因為在懸崖上折騰的疲憊蔓延開來,讓人昏昏欲睡,連shen後浴室的門被打開,慕容禦輕輕走進來,她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