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樓下等司機開車過來接,剛到門口時,丁承森匆匆忙忙的趕到,喬西於是上了他的車。
回到丁宅,下車時丁承森從後座上拿過一隻pda給她,喬西一看是自己的那隻,“咦?”了一聲,在自己包裏翻了翻,“怎麼在你這裏?”
丁承森笑著捏她耳垂,“你啊,這丟三落四的毛病總也不改!”
這時丁承森爸爸媽媽和小木頭也到家了,家裏容老爺子和薇姨都擔心著小孩,一聽見車子聲音就迎了出來,一時打岔過去,喬西就忘了再問丁承森是怎麼回事。
回去之後丁易一直很生氣,不肯理睬喬西。吃了晚飯,回到丁承森的公寓,喬西本來照例要給他洗澡,誰知道小家夥快她一步溜進浴室,把門從裏麵插死,抵死不從。
僵持了一陣,隔空喊話,談判很快破裂。
喬西怒不可遏,乒乒乓乓的砸門,丁易在裏麵尖聲大叫“爸爸救命”。
被驚動的丁承森連忙來打圓場,把憤怒的要踹門的喬西控住,單手夾在腋下。他笑著敲門,好言好語的勸服兒子趕緊投降。
喬西被氣的直咬人,把丁承森當做沙包捶,“都怪你!就是像你!倔的要命!別扭的要命!臭木頭!兩塊臭木頭!”
“是是是,都是在下基因不好,夫人性格溫順,柔腸百轉,堪稱千古少女典範!”丁承森笑的眉眼彎彎。
“啊呸!”浴室裏有人大聲抗議。
“丁、易!你給我立刻滾出來!現在、馬上、right now!老娘要剝了你的皮!”喬西大抓狂。
喬西氣勢所及,裏麵嚇的再無聲響。丁承森樂的大笑,把不斷掙紮的喬西抗上肩頭,敲敲浴室的門,“我和你媽媽需要進行單獨而有深度的對話。洗完澡喝了牛奶,自己睡覺。踏出臥室門半步,傷亡自理,明白?”
“yes sir!”丁易在裏麵高聲回答。
喬西撒潑的時候真的很像野貓。
丁承森把小野貓抗到客房,背上和大腿都已經被她撓的火辣辣了。
“好了好了,”他把喬西放在床上按住,“你今天這是怎麼了,要拆房子啊?”
“你們怎麼都這樣啊!”喬西極度不滿,“丁易這孩子本來就難管,你們都寵著他就算了,剛在醫院裏當著受傷孩子家長的麵我說了他兩句,你媽媽竟然還瞪我!我以後怎麼管得住他?!”
丁承森吃驚,“我的天!”
喬西以為他站在了自己這邊,撇撇嘴冷哼,“什麼?”
“我一直以為,夾在媽媽和老婆之間兩頭受氣,是那些娶了凡夫俗女的男人要承受的,沒想到啊……恩,你懂的。”丁承森適時打住。
喬西眯眼,“我不懂,你給我說、說、清、楚!”她說完一躍而起,掐著丁承森的脖子使勁搖。
丁承森很配合的裝翻白眼咽氣。
在他身上發泄了一通,喬西還是不高興,“你說!丁易在學校打架難道是對的?我說他他還頂嘴!你媽媽心肝肉啊的護著,最後還衝我不高興!”
丁承森張手張腳舒服的躺著,把她抱在身上揉來揉去,“等丁易長大了,忽然有一天領個孩子給你,說媽這是我兒子你孫子。你也就能理解我媽媽為什麼特別的寵丁易了。”
喬西一聽這話不幹了,“又要翻舊賬是不是?!我做錯了這麼一件事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了是不是?!這孩子以後我不管了!你們愛怎麼教怎麼教!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