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正把丁承森臉上的被子撥下來,他已經又熟睡,她握著電話,無聲的笑,“是我。沒什麼其他了吧?那好,再見。”
放了手機,喬西俯身在他臉上連連的親,“你最近怎麼那麼能睡?丁承森同誌,老實說,你是不是懷孕了?”
丁承森困極,眼皮睜不開,嘴皮還是要耍:“唔……是啊,你要負責……”他邊說邊拖她,把她拉進被窩抱著,舒舒服服壓在懷裏。喬西動彈不得,下手捏他胸口的小紅點,丁承森挺了挺胸,呻吟一聲,“又饞了?恩?小西又想喝牛奶了是不是?哥哥喂好不好?”
“流氓!”喬西又笑又叫,躲著他探下去的手,喘著氣說軟話求饒:“我給你做好吃的早飯去,你再睡一會兒。”
丁承森勾著嘴角不住的笑,手上狠狠揉了她兩下,這才放開她,滿意的翻身繼續睡覺去了。
愛情回來的冬天,戀人會變懶。
丁承森磨磨蹭蹭起床時,已經是中午了。
他伸著懶腰出來,喬西正披著毛毯窩在沙發上打電話,語氣溫柔。丁承森走過去她正好掛斷,他把她連毛毯抱起來,放在膝蓋上一下下的拍著,“和誰打電話那麼高興?”
喬西低了低頭掩住眸裏柔和的喜悅,拿起一邊的水杯湊到他嘴邊喂他喝,岔開話題,喬西親親他唇邊的水漬,“過了春節年初幾上班?”
“初八,”丁承森活動著頸椎,前傾時故意撞她的頭,“回來了還沒好好休息過,趁著新年偷個懶。你呢?”
“初二。”喬西歎氣,“D.A根基不穩,我得好好安排安排,不然我不成忘恩負義薄情寡義的小人了。”
“年三十我出不來,年初一我們在這裏過,恩?”丁承森被她那個“追”字安撫的極順,溫柔的問她。
喬西搖頭,“我和我表哥回鄉下過年。初四你家裏有活動嗎?我去你家拜訪一下,看看爺爺。”
丁承森笑了,抓抓睡的有些亂的頭發,語氣戲謔:“你還真打算和思思競爭上崗啊?”
喬西抬頭凶悍的瞪他,伸手捏他臉頰,“不許叫的那麼親熱!叫她田某某!”
丁承森仰頭爆笑,喬西坐起來壓住他掐著脖子使勁搖,直到他投降為止。丁承森抱著她,寵溺的表情像抱著撒潑的小寵物,“我的意思是說,田——某某,她是糖紙做的,你和她根本不是一個級別,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顯得你不大方。再說……你怎麼那麼笨,我那時是說氣話。”
喬西豎眉,“我呸!你那叫屁話!”
“你找我收拾你呢?”丁承森頓了一頓,語帶威脅,翻過她來上下其手,兩人從沙發上滾到地毯上,鬧成一團。
飯廳裏熱氣嫋嫋,喬西做的兩菜一湯喜氣洋洋的蹲在桌上,兩碗白米飯堆尖,晶瑩剔透、筷子成雙,竊喜相對。湯匙線條圓潤。
這時光,可真好。
新年說到就到,二十九小年夜,各回各家。
爸爸去世之後,老家家裏隻留下個姨母。這幾年過年,顧青山和喬西都是去鄉下和老人家一起過的。
二十九的晚上,喬西和顧青山還有孟輕歌回家裏吃小年夜飯。傭人買了許多焰火帶來,吃過了晚飯,姨母心情甚好,坐在院子裏看著幾個小輩玩鬧。
孟輕歌膽小,顧青山握著她的手點火,點著了快速拖著她離開,兩人基本屬於調情式娛樂。
煙花此起彼伏熱鬧非凡,半麵天空都被印的五彩斑斕。
熱鬧到十一點多,這才各自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