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山不語。
“你那麼凶幹嘛啊!”孟輕歌鬆開他的手臂,有些不樂意了,她真的沒做錯事,顧青山怎麼像是直接給她判了死刑一般,連上訴的機會都沒有?
顧青山挑起眉峰,看著孟輕歌,心裏的氣慢慢地消了。
孟輕歌看見顧青山眼眸裏的情緒慢慢消去,麵色稍霽,趕緊伸手去撫平他蹙起的眉峰,輕輕地說:“你就那麼不信任我?”
“這和信任沒有關係,我隻是,”顧青山慢慢地說,“不爽而已。”
孟輕歌撲哧地笑出來:“顧青山,別那麼小氣好不好?我和他真沒什麼,以前沒什麼,以後也不會有什麼,今天隻是意外,你不高興我可以理解,但是不能和我冷戰。”
“誰說要和你冷戰了?”顧青山突然傾身,抱起了孟輕歌,惹得她一聲驚呼,然後帶她上樓回房,輕輕地貼在她耳邊說,“我要懲罰你。”
懲罰?孟輕歌納悶,顧青山要怎麼懲罰她?腦子裏突然浮現了顧青山拿著鞭子,麵色陰戾又狡詐的畫麵,不由地一顫。
顧青山將孟輕歌抱進房裏,扔在大床上,然後俯身過去,直接按住她的身體,大掌拍她的屁股,孟輕歌反抗:“你幹嘛打我屁股!”
“犯錯了就要挨打。”顧青山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孟輕歌的臀上,力道不重,但卻是實實在在地拍打。
原來顧青山的懲罰就是打她的pp?孟輕歌傻眼了,立刻反抗:“顧青山,你敢對我家暴!”
顧青山的手掌穩穩地落在孟輕歌的臀上,又是一下,說:“顧家家規,做錯事就要挨打。你知道錯了嗎?”
孟輕歌“哀嚎”:“錯了!我錯了!”
顧青山這才滿意地收了手,翻了個身,將孟輕歌壓在身下,鼻尖對著她的鼻尖,溫熱的呼吸鋪灑在她的臉上,緩緩地說:“以後再不乖,我還是打你屁股。”說完輕輕地在孟輕歌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顧青山,你在吃醋!”孟輕歌不客氣地戳穿他臭臉的原因。
“對,我在吃醋。”顧青山承認地很爽快,眼眸盈盈,“我有這個權利。”
孟輕歌伸出手臂環住顧青山的脖子,輕笑道:“顧青山,你好幼稚。”
“就算是幼稚,也是為了你而幼稚,你滿意嗎?”
“滿意滿意。”孟輕歌使勁點頭,然後眼眸亮亮地對著顧青山,說,“我和宋淮安真的沒什麼,半點關係都沒有。”
“我知道。”顧青山低頭又親吻了一下孟輕歌的鼻尖,“這點我信你。”
“那你還打我?”孟輕歌抗議道,“我要打回來!”
顧青山已經拉開了自己襯衣上的領帶,雙手扣住了孟輕歌的手臂,讓她不得動彈,低頭繼續親吻她的脖頸,惹得她肌膚起了一絲又一絲的漣漪,整個人都要軟化了,眼眸如水地看著顧青山,心裏罵他無恥,但嘴角卻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其實吃醋的顧青山也挺可愛的。
另一邊的麥珂坐在宋淮安的車上,嚼著口香糖,時不時地側頭打量他的臭臉,小心翼翼地說:“淮安哥哥,你真的那麼喜歡學姐?可是她已經結婚了,你還要繼續喜歡下去?”
“你懂什麼。”宋淮安不屑地說。
“我剛才看見了,你想親她。”麥珂說。
宋淮安瞟她一眼,漫不經心道:“你偷看我們?”
“我不是故意偷看的,隻是恰好看到。”麥珂笑了,“我看到你表情凶凶的,很不像是平常的你,淮安哥哥,我突然發現自己對你的了解很少,原來你也有那麼認真那麼衝動的一麵。”
宋淮安沉默。
“如果學姐沒結婚就好了,我會幫你追她的,可惜她結婚了,老公還很帥,腿很長,不比你差。”麥珂雙手枕著腦袋,繼續說,“學姐也很喜歡她老公,所以你放棄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