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是一道坎,背對著背的生活著就似沒有發芽成長地仙人掌,身上布滿軟刺讓人無法靠近,蔥蔥鬱鬱活著過著旁人觸摸不到的傀儡生活。
一夜的纏綿讓她感覺身子著實疼痛,迷迷糊糊睜開眼,她實在是太困了,整個人是那麼疲憊。當她準備掀開被子的時候,她的腿好像被一個東西壓住了,她翻過身才看到一個光溜溜全身裸露的男人睡在旁邊,顫抖地身子好像被什麼定格住,不敢動彈,將被子死死拉緊裹住身體,死死咬住嘴唇怔怔地看著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個男人躺在這裏,”她思緒中一邊想死死抓住被子的一隻手輕輕掀開些許繡花被。
“啊——”她忍不住大叫出聲,情緒有些抑製不住,氣的一腳將睡著正熟地墨錦吟從床上一腳踹下去,那個力道叫個重呐,
“啊——”被踹落地的墨錦吟吃痛的哼了聲,冷著臉從地上站起來,光著身子走到衣架上拿起一件衣服穿起,
“你,為什麼我們會有肌膚之親?”皇普辛琪愣是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死死抓緊蓋著的被子,眼角依稀閃爍著淚花,火焰般燃燒著內心的膨脹,死死盯著一言不發的墨錦吟,她的心冰涼冰涼地,看著他一件一件穿戴好衣衫,
“我們是夫妻,你遲早是我的人,有區別嗎?”墨錦吟繃著臉哧怒著她,在她耳邊好似他是在警告她,是她的錯,是她不讓他靠近,好像一切都是她做出來的事兒,“你怎麼能這樣說我,難道我就如此不堪,你說的好像我冷落你似地,你不是不喜歡我嗎?不是不願意答應我的婚事嗎?難道你就應該來怪我,憑什麼?我不服,我不服——”皇普辛琪喊著淚花哽咽著怒叱他的話,她的反駁沒有將他激怒,反而是另一種態度,
“如果你想這樣欲擒故縱的讓我今後好好待你,那你就錯了,你始終是我的女人,就算我當初不是很認同這門婚事你依舊是我的女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你給我好自為之,做我的女人就要安守本分,大理寺以後你就不要去了,給我好好在家做賢妻良母就行”墨錦吟一字一句將她的心打碎,看著空空的屋子不禁有些讓人窒息,從地上將衣服一件件撿起,眼含淚光地穿上衣物,掙紮沒有目的木偶般搖擺著,連丫鬟來到屋內幫她收拾都看不到,她的心神仿佛就定在那一刻,
“來人,給我沐浴,水放好,你們就出去吧”她對著身邊的侍女吩咐道,“是”侍女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直接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匆匆離開。“我該怎麼辦?為什麼會弄成這個樣子”她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是頹然念起的容顏,頭發繚亂撒在身上,迷離地雙目中一點神韻都沒有,待到下人把洗澡水都打好,她才從梳妝台前緩緩站起,邊走邊脫身上的衣物,房門緊緊關著,屋內浮起一層暖意,整個洗澡桶中被注滿溫水,她坐在裏麵眼睛閉著,手拿著澡布摩搓著身上不滿的吻痕,內心浮現點點漣漪,她痛恨他沒有得到她的允許就觸碰她,抨擊她最後的底線,愛情就是這樣倉促嗎?為什麼不是她想象的那樣?其實她想再等段時間,等她將一切都處理完她就可以放正心態去麵對他,她的丈夫,一切就在謎謎之中讓人那麼始料不及,她的身心就這樣平白無故地交給他了,她憤恨,她惱怒,她的心仿佛被一片一片被絞碎。
“誰——”不知她在屋內洗了多久,隱隱覺得有人將她抱起,她努力反抗,努力掙紮,就像被困住的螻蟻在掙紮中徘徊,一切都是個未知數,身上一絲不掛蓋著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