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一麵玻璃的觀察室裏,觸目都是清冷凜冽的白色。
三個穿著白大褂的技術人員正在不停的,在電腦儀器上操作記錄著,裏麵那名特殊病患的身體數值特征。
“滴。滴。滴。”心電圖上三個月一來都很規律的曲線,突然猛地跳動了一下,窗外一陣短暫的騷亂後,正中央那張白色的鐵床上,像一隻透明蠶蛹被包裹在被子裏的桃嫣突然猛地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的瞬間,深棕色的眼眸四處亂晃了一下,隨後又緊緊的閉上了。
不出半秒,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又複而睜開了,琉璃般的瞳孔宛若失去了焦點一般不安的在長長的睫毛下晃動著,這下子她忍不住動了動因為長期昏迷而變得有些幹燥的嘴角,鼻尖緊張的翕動起來,眼圈開始慢慢的變紅,聲音嘶啞道:“幫,請幫幫我!”
看不到了,我看不到了!這是桃嫣醒來腦子裏此刻唯一的念頭,無邊無際的恐懼跟眼前的黑暗一樣,很快侵入了她的神經,讓她在暖氣十足的房間裏瑟瑟發抖起來。
即便將雙眸睜的老大,她也隻能在一片陰暗的漆黑中看到中間的兩束光點。光暈是白色的,像是隔著一層牛奶般的薄膜,她不停的晃動著腦袋,睫毛像努力蒲扇翅膀的蝴蝶一般,無力的掙紮著,可是,無論如何努力,眼前隻有著兩點微不足道的白色光點。
混亂的扭動中,她身上讓人細心掖過被角的羽絨被早就滑落到了地上,病床上露出一副曼妙多姿的軀體。
本應該是穿著統一病服的她,肩上掛著兩根細細的白色帶子,隨著她的動作已經深深的將她圓潤的肩頭割出了兩道深陷的痕跡,向下則是兩隻吊帶棉裙攏都攏不住的兩隻豐腴的乳房。
乳尖已經因為過分緊張和哭喊,慢慢的戰栗了起來,隔著薄薄的白色棉布,將胸前的裙子戳出兩隻曖昧的痕跡。腰肢盈盈一握,被收腰的裙線合體的裹在內裏,而棉布裙本該長到腳踝的裙擺,已經纏在了兩隻扭動的大腿根部,露出兩條又細又長的白腿。中間竟然是未著絲縷,隱約還能看到一絲紅綢般的細縫。
“有人嗎?有沒有人在這裏!”灼熱的眼淚已經從她美麗的眼眶裏窸窸窣窣的掉了出來,將胸前砸的濕透,得不到任何求助的桃嫣一下下摸到病床的邊緣,隨後意圖從上麵蹦下來。
觀察室外麵的工作人員早就不知所蹤,一旁厚重的隔音門突然“哢嚓”一聲,無聲無息的被推開了。
因為視覺消失,桃嫣的聽力變得無比靈敏,她猛地回頭朝發出聲音的門口看過去,隻見一片白色的光束裏出現了一點點黑影,而那黑影正在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靠近她。
桃嫣暫時止住了哭聲,一如既往堅韌的性格讓她在這種危急的情況下,馬上冷靜下來隨後分析自己可能遭遇的任何困境。
頭腦是一片麻木的,當她試圖調取腦中任何記憶的時候,腦中的神經都像是被迫鎖近了一間冰冷的地窖,四周像眼前一樣黑漆漆的。
什麼,什麼都沒有。
有一瞬間她甚至忘了自己的名字。
黑影慢慢靠過來,帶著一股不同於這房間裏的味道,她翕動了一下鼻子很快皺起了眉頭。
那是一種白麝香和橡木苔的濃厚香氣,非常直逼人的鼻子。甚至濃鬱道一瞬間讓她的神經都舒緩了起來。
可是她卻從這種味道中感受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愫,熟悉和陌生夾雜著她想不起來的記憶,在她神經裏翻雲覆海的攪弄,變成一陣陣頭痛襲來。太陽穴“突突”的跳著又漲又痛。
她壓製住想要抱頭呻吟的痛感,盡力用自己眼睛裏那兩束光暈去追隨對方的位置,用嘶啞的聲音開口問道:“是誰?誰在那裏!”
來人也不答話,隻是慢條斯理的在往她身邊走走,姿態欣長又矜貴。
幾秒鍾後來人靠近了她僵硬的身體,隨後一下子將她攬在懷裏,像是要將她揉進寬厚的胸膛裏一般,唇紅齒白的嘴唇靠近了她的耳垂,若有似無的觸碰著,吐出一股甜膩的熱氣,似乎都要將她白玉似的耳垂灼傷。
“你的丈夫。”男人操著一口標準的牛津腔,將每個吐字都念的異常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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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們,作者醬又來開坑了,請大家自行腦補一號男主的英式低音炮!
這篇近代文大概會比較黃暴一點……(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大綱都是說的。)
但是還是非常殷切希望泥萌買票上車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