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昭儀軍節度使李嗣源派援軍來了,張承業大喜,他們合兵一處,殺向王檀,王檀嚇得尿了褲子,他爬起來就跑,他的軍隊大敗而回。
梁末帝朱友貞大怒,他媽的,劉尋這個蠢豬打了敗仗,王檀也打了敗仗,氣死朕了。他又打又罵,完了,大梁國完了,國家一半的國土都丟了,怎麼辦?怎麼辦?此時,劉尋回來了。梁末帝朱友貞打了劉尋一耳光:“他媽的,劉尋,你這個廢物,你會打仗嗎?”
劉尋跪下了,他苦笑:“皇上,我主張堅守不出……”
梁末帝朱友貞大罵:“住嘴,你打了敗仗,就該死。”
敬翔跳了出來:“皇上,這不能怪劉尋。”
梁末帝朱友貞瞪了敬翔一眼:“打了敗仗,就該殺頭。”
敬翔:“皇上,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不能殺大將。”
梁末帝朱友貞:“你怎麼辦?”
敬翔想保住劉尋,這是個將才,在梁國已經找不出來了。敬翔:“皇上,讓劉尋戴罪立功。”
梁末帝朱友貞冷笑:“哼哼,怎麼講?”
敬翔:“皇上,李存勖的大軍還沒退,讓劉尋帶兵到滑州,打退李存勖。”
梁末帝朱友貞不敢殺了劉尋,不然就沒可用的將軍了。他要劉尋擔任宣義節度使,駐守黎陽。
晉王李存勖下令,李存審帶兵攻打貝州。貝州刺史張源德努力堅守,李存審失敗了。晉王李存勖又攻打衛州和磁州,衛州刺史米昭抵擋不住,隻好出城投降;磁州刺史靳紹戰死了,晉王李存勖占領了兩州。晉王李存勖再接再厲,又打下了洺州、相州、邢州。滄州刺史毛章也投降了。晉王李存勖也太順了,攻破了這麼多城池,他宴請大將們喝酒。此時,士兵報告:“大王,好消息。”
晉王李存勖:“什麼好消息?”
“大王,貝州城內發生兵變,反叛士兵殺死了刺史張源德,他們投降我們了。”
晉王李存勖大笑:“哈哈!意,這是意,老爺要我滅了梁國。”
“大王,這麼多投降的士兵怎麼辦?”
晉王李存勖反問:“你怎麼辦?”
“大王,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晉王李存勖想了想:“好,你得對。”
沒想到,晉軍大將李存審把投降的梁軍好幾千人都殺了。晉王李存勖完全占領了河北一帶,梁末帝朱友貞的國土又減少了。
梁末帝朱友貞愁眉苦臉,他媽的,大梁國成了梁國了,自己過去是老大,現在自己是孫子了。此時,深居在家的老臣敬翔急壞了,完了,梁國危險。他急急忙忙闖進皇宮,來到大殿,梁末帝朱友貞大吃一驚:“老前輩,你怎麼來了?”
敬翔冷笑:“皇上,國家危險了,你怎麼不禦駕親征?”
梁末帝朱友貞張口結舌:“這個——”
敬翔生氣地:“皇上,先帝在世,多次禦駕親征,才和李克用打了個平手,現在的李存勖比李克用更強大,你深居皇宮裏,不知道外麵的戰事,你怎麼能調動好軍隊?我們能打勝仗嗎?”
梁末帝朱友貞苦笑:“老前輩,你不要著急。”
敬翔流淚了:“什麼?國家都丟了一半了,還不著急?皇上,快要亡國了!”
梁末帝朱友貞表情痛苦,沒一句話。
敬翔不滿地:“皇上,你要聽大臣們的良策,遠離人。皇上,你要禦駕親征,你看看李存勖,這家夥年年帶兵打仗,十年了,打了多少勝仗?你不學學李存勖?”
梁末帝朱友貞冷笑。
敬翔痛心地:“皇上,你不想禦駕親征,我敬翔親自上前線指揮打仗,我要扭轉戰局,不打退李存勖,我就死在前線。”
梁末帝朱友貞很高興:“老前輩,你願意?”
敬翔義正詞嚴地:“皇上,我不能再等了,國家危險。”
梁末帝朱友貞:“好,好,朕想一想。”
敬翔大失所望,他搖搖頭,淚流滿麵:“什麼?皇上,你還有時間想?時間就是勝利。”
敬翔氣呼呼地走了。梁末帝朱友貞馬上找來了自己的親信趙岩、張漢傑、張漢鼎。他們聽敬翔要上前線打仗,紛紛搖頭。趙岩堅決反對,他怕敬翔出來了,自己就靠邊站了,自己的大權旁落了,他把敬翔當最大的敵人來對待,比李存勖還可怕的敵人,國家的事是事,自己的事是大事。張漢傑和張漢鼎這兩個超級廢物,也怕敬翔出山,沒本事的永遠恨有本事的,敬翔還在做夢那。
趙岩壞笑著:“皇上,可不能讓這個老家夥出來,他要謀反,誰也沒辦法。”
張漢傑也:“皇上,有我們在,大梁國就平安無事。”
張漢鼎:“皇上,李存勖不可怕,敬翔才是最危險的敵人,李存勖是明的,敬翔是暗的。”
梁末帝朱友貞點點頭:“得有理。”
敬翔又來見梁末帝朱友貞,這個昏君就是不見敬翔。敬翔氣病了,他老淚縱橫:“昏君啊!昏君,你聽人的,能不亡國?先帝啊!你白打下了江山。”
一,超級廢物張漢傑請梁末帝朱友貞到家裏喝酒。這個貪玩的皇帝當晚上就去了張漢傑家。張漢傑擺了一桌豐盛的宴席,什麼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要什麼有什麼。梁末帝朱友貞看了看菜,沒什麼胃口。張漢傑坐在他旁邊,張漢傑:“皇上,你吃菜?”
梁末帝朱友貞搖搖頭:“張漢傑,朕吃不下,沒什麼新玩意。”
張漢傑笑了:“皇上,我再上一道菜。”
梁末帝朱友貞搖搖頭:“算了,上了菜,朕也不吃了。”
張漢傑大笑:“哈哈!皇上,我上了這道菜,你肯定開胃。”
梁末帝朱友貞冷笑:“哼哼,張漢傑,朕肯定不吃。”
張漢傑:“皇上,我們賭什麼?”
梁末帝朱友貞:“賭什麼?朕輸了,給你一百斤黃金。”
張漢傑搖搖頭:“不,皇上,我不要。”
梁末帝朱友貞:“張漢傑,那你要什麼?”
張漢傑:“皇上,你要給我升官。”
梁末帝朱友貞笑了:“哈哈!就這麼點事,朕答應你。”
張漢傑非常高興。梁末帝朱友貞不知道是什麼菜,他問:“張漢傑,你要上什麼菜?是上飛的?”
張漢傑搖搖頭:“皇上,不是,不是上飛的。”
梁末帝朱友貞:“是地上跑的?”
張漢傑還是搖頭:“皇上,也不是。”
梁末帝朱友貞:“張漢傑,是水裏遊的?”
張漢傑還是搖頭:“皇上,也不是。”
梁末帝朱友貞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媽的,朕是皇帝,什麼沒吃過?他盯著張漢傑:“那是什麼菜?朕什麼沒吃過?你家裏還有朕沒吃過的東西?”
張漢傑:“皇上,你沒吃過的東西。”
梁末帝朱友貞生氣了:“張漢傑,到底是什麼?”
張漢傑:“皇上,和我一樣,也是兩條腿的高級動物。”
梁末帝朱友貞明白了:“就是人嗎?”
張漢傑:“皇上,還不是一般的人。”
梁末帝朱友貞笑了:“哼哼,有什麼不一般的?”
張漢傑:“皇上,這個人走在大街上,整個大街都會大亂,交通不通。”
梁末帝朱友貞:“這是個什麼人?”
張漢傑:“皇上,這樣的人太難找了。”
梁末帝朱友貞笑了:“張漢傑,朕要看看。”
張漢傑一拍手,飄進來一個美若仙的美女,苗條的身材,一對美麗的大眼睛,好像西施轉世。梁末帝朱友貞大吃一驚,我的媽媽,底下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梁末帝朱友貞看得呆若木雞,他張大了嘴吧,口水都流下來了。
張漢傑大笑:“哈哈!皇上,這道菜怎麼樣?”
梁末帝朱友貞點點頭,咽回去了口水,:“好,好,朕喜歡,朕喜歡。”他心裏想,他媽的,這子家裏怎麼有這麼漂亮的女人,朕的皇宮裏也找不出這麼漂亮的女人,這太不公平了。他:“張漢傑,她是誰?”
張漢傑笑了:“皇上,他是我的老婆,叫綠珠。”
梁末帝朱友貞心裏大為不滿,他媽的,這麼美得美人應該是朕的,怎麼能是他的?
張漢傑:“綠珠,快過來,陪皇上喝酒。”
綠珠飄到梁末帝朱友貞的麵前,她笑了,這個皇帝馬上醉了。綠珠甜甜地:“皇上,我來陪你。”她在梁末帝朱友貞的麵前跪下了,好像一朵荷花開在他麵前,這個大色狼死死盯著這朵花,突然他抓緊了綠珠的手,他兩眼在噴火,心裏想著要占有這朵花。他媽的,眼前這個美人是朕的,誰也不能搶走她。他忘記了張漢傑在身邊,梁末帝朱友貞激動地:“綠珠,朕喜歡你,你是朕的生命。”綠珠笑了,笑得很甜很甜,梁末帝朱友貞又醉了。
張漢傑看在眼裏,喜在心上,他:“綠珠,陪皇上多喝幾杯,我先走了。“這家夥完就走了。
梁末帝朱友貞心花怒放,哈哈!張漢傑走了,現在是二人世界了,綠珠是朕的了。
綠珠滿臉微笑,她倒了一杯酒,:“皇上,你喝酒。”
梁末帝朱友貞已經醉了五分,他:“美人,你一笑,朕就大醉了。”
綠珠靠近了梁末帝朱友貞:“不,皇上,你要喝下去。”
梁末帝朱友貞:“美人,你先喝半杯。”
綠珠舉杯喝了一半,把酒杯送到梁末帝朱友貞的嘴邊:“皇上,你喝酒。”
梁末帝朱友貞摟住了綠珠的細腰:“美人,你喝過的酒一定很甜,朕一定要喝。”這個大色狼接過杯子一飲而盡。朱友貞心裏甜,他一身發熱,好像燃燒了大火。
綠珠又夾了一筷子菜:“皇上,你吃菜。”
梁末帝朱友貞:“綠珠,你要喂朕。”
綠珠把菜塞進了他的大嘴裏,他:“哈哈,好吃,經過你手的菜就是好吃。”
綠珠甜甜地:“皇上,你還想吃什麼?”
梁末帝朱友貞高興地:“美人,朕什麼也不想吃了,你是最好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