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隻是想和夏侯琛澄清自己和他妹妹沒有什麼關係,但夏侯琛這一開口,把陳啟的魂都給震飛了,他算是知道陳子珊為什麼會有和尋常人不一樣的腦回路了,他們家的人都不走尋常路,這絕對是遺傳!
夏侯琛用最快的速度把車開到小公園,小公司是不能開車進去的。所以二人隻能徒步走了進去,在公園裏開著大燈繞了一圈,此刻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因為夏侯琛他們的動作還算大,所以在驚擾了無數小鴛鴦後,終於在陳子珊和喬安初所描述的噴泉旁邊找到了她們。
此時的陳子珊橫在亭子躺著,而喬安初正趴在噴泉的扶手上,倒載著腦袋好像在水池裏撈什麼?
看著喬安初如此危險的舉動,夏侯琛腦子都不動一下徑直跑到喬安初身邊,一把把她從水池邊緣拉了起來。
“你這樣很危險,你知道嗎?”將喬安初拉到自己懷裏後,一股濃烈的酒精味很快就包圍了夏侯琛的嗅覺器官,他別過頭很是嫌棄的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想扇開喬安初滿身的酒氣,這家夥是喝了多少酒才成這樣了,“你是把自己丟進酒桶裏麵了嗎?”
“額!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到這裏來了?”被夏侯琛抱離開水池後,喬安初打了個酒嗝又惹得夏侯琛一陣嫌棄。不過喬安初可不管她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眨巴眨巴著自己醉眼迷離的大眼睛,不可思議的上下打量著眼前像大變活人一般突然出現的夏侯琛,“我在做夢嗎?肯定是的,不能再繼續做夢了,夏侯琛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他肯定不在這,我喝多了,喝多了。”
說著喬安初推開夏侯琛的擁抱,踉蹌的又開始靠近噴泉,並彎腰往水池裏探身。
看到喬安初又繼續做危險動作了,夏侯琛搖搖頭走了過去,將喬安初拉進了自己的懷裏。夏侯琛在固定了喬安初後,並回頭對著已經走到陳子珊身邊的陳啟吼了一聲:“陳啟你負責幫我把陳子珊帶回去,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啊!我把陳子珊帶回去?帶去哪?”聽到夏侯琛讓自己將喝的不省人事的陳子珊帶走的時候,陳啟腦門上冒出一串問號一陣茫然飄過,他趕緊高聲的問夏侯琛。
夏侯琛看了一眼趴在亭子裏,喝得東倒西歪不成模樣的陳子珊,忽然心中有了做一個好哥哥的想法,他決定幫一幫自己的傻妹妹,給她製造點機會。有了想法就要落地,於是就看到夏侯琛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對陳啟下達了指示:“她喝成這樣了,肯定是不能回家的,不讓外婆會擔心的,我這邊還有個頭疼的家夥要處理,今晚你就辛苦點照顧照顧她吧!”
“什麼?我照顧她?這孤男寡女的合適嗎?”陳啟在聽完夏侯琛的指令後,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的精神抖擻,夏侯琛和陳子珊他們一家子都是怎麼個想的,把自己的親妹妹交給一個不相幹的男子照顧,這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們不是一起睡過了嗎?沒事的,子珊就辛苦你照顧了。”夏侯琛臉上依舊沒有太多的表情浮現,他說完後為了省事,便將在自己懷裏的掙紮地相當激烈的喬安初一把扛到自己肩膀上轉身就走。而被他像扛麻袋一樣的甩到了肩膀上的喬安初,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隻覺得一陣突然間天搖地晃。
“哎喲,你這是幹嘛呀!男女授受不親,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整個人突然間騰空後被人像倒栽蔥一樣的放置,喬安初隻覺得自己天旋地轉很不適應。
“……”相比喬安初的激動,夏侯琛則顯得很淡漠,他根本不搭理喬安初在他肩頭的叫喊,隻是腳步穩健的大步向前走。
“你再不把我放下來,我可是會喊救命的哦!我會喊綁架啦!你快點把我放下來。”見夏侯琛不搭理自己,喬安初手腳齊上場,一雙手不住的捶打夏侯琛的背,一雙腳也不閑著飛速交叉蕩啊蕩的做飛踢。
“恩。”扛著喬安初才走出幾步,夏侯琛就被這丫頭的不安分的亂晃腳踢中胸口了,中招後夏侯琛悶聲哼了一下,原本沒想就這一腳繼續追究,就想趕快把喬安初塞進車裏去,不讓她繼續耍酒瘋。可這丫頭倒好,酒勁一上來,越發的生龍活虎精神起來了,那雙腿踢得也是更加有力了,俗話說的好——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被喬安初這連環踢踢了幾下後,夏侯琛抬手就對著喬安初翹起的屁股來了幾巴掌。
“啪、啪、啪。”寂靜的夜色裏夏侯琛當著陳啟的麵,抬起手就是幾巴掌,而且這幾掌打得還是很地道的,空曠的小公園裏你都能聽到回響,不過這幾巴掌還是很管用的,打完之後喬安初立馬安靜了下來。
旁邊原本想和夏侯琛講道理的陳啟看到這一幕後他也乖乖消停了,他是認真的覺得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去招惹夏侯琛會比較好。不就是照顧一下不省人事的陳子珊麼?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照顧她了。
恩,對的就是這樣。陳啟暗自給自己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