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最隱私貼身的內?衣?內?褲,全都曝露在一個和自己沒半毛錢關係的男人麵前,喬安初的臉直接紅到了腳趾甲了,她一個箭步走上前想要用自己的身子擋住夏侯琛看自己的那些貼身小秘密。
“呀!你不要看啦!”
“我特麼的就不想看這些。”一想到自己的文件和一堆女人的內?衣?內?褲混在一起,夏侯琛都感到腦子充血了,“我告訴你我現在懶得和你追究,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怎麼放進來的,你趕快把這些東西給我拿出我的櫃子,多呆一秒我就全丟掉。”
聽到夏侯琛要丟自己的衣服,喬安初趕忙撲上去護著自己的小內內:“夏侯琛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不是沒地方放麼?再說你的櫃子這麼大,就不能分我一點嗎?”
“我說不能就不能,這是我的文件櫃,你把這些東西放這裏,幾個意思啊?!內?衣?內?褲能和文件放一起嗎?它們……它們都被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晦氣物都給玷汙了!”看到喬安初還理直氣壯的和自己強嘴,夏侯琛氣的都不想找詞來罵了。
聽到夏侯琛說自己內?衣?內?褲是晦氣的東西,喬安初可不樂意了,但她也不敢大聲的發表自己的態度,隻是小聲的嘀咕:“內?衣?內?褲怎麼就晦氣了,難道你還不穿?”
聽到喬安初的嘀咕,夏侯琛丟下一句話就直接轉身走了出去:“我不想和你再討論這些沒意義的東西,浪費我的時間。我現在出去喝杯水,你可以選擇,在我回來前是收走你的東西,還是卷鋪蓋滾蛋。”
夏侯琛把話一說完就走了出去,敢怒不敢言的喬安初對著他的背影,無聲而誇張的學著他剛剛說話的表情,表達自己的不滿。
“哼,神氣什麼嘛!要不是我家被燒了,我能來你著受委屈麼?”喬安初心裏不滿的想著,但手還是很勤快地把自己的內?衣?內?褲給拿出櫃子收進箱子裏。
不一會兒功夫,夏侯琛回來了,櫃子裏的內?衣?內?褲也都收好了。
“琛總,你看我都聽你的收好了。”夏侯琛一進門,喬安初立馬掐著獻媚的笑臉,討好的迎了上去。
一直黑著臉的夏侯琛往敞開的櫃子看了一眼,看到原本滿櫃子的粉色的小內內全都被收走了,他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琛總,我出去繼續幹活了。”站在一旁一直悄悄打量夏侯琛的表情,見這變態的人來瘋沒有其他的表示了,喬安初趕忙說上幾句好話就要轉身走人,她可不想和這個變態多呆一秒。
也就是在喬安初轉身的那瞬間,書房窗戶的玻璃上被屋外突然飄起的暴雨,豆大一顆的雨水“啪嗒、啪嗒”地拍打著玻璃窗,發出響聲引起了屋裏的人注意。
這湘城的夏天就是一張娃娃臉,說下雨就下雨,完全不給人反應的時間。
聽到雨聲的夏侯琛若有所思地往窗外看了一眼後,叫住了急著離開的喬安初:“喂!你等一下。”
剛跨出書房門的喬安初聽到夏侯琛又召喚起了自己,她的臉都要因為不滿扭曲到變形了,可奈何那句“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古人雲”一直瀠繞在心頭,喬安初咬咬牙強行擠出一個燦爛無害的笑臉回過頭:“在呐,琛總還有什麼事?”
“我就想提醒你一下,你的被子還曬在天台。”夏侯琛看了一眼窗外的瓢潑大雨,他麵無表情的對喬安初發出了好心提示。
而這個溫馨提示一出口,喬安初用盡全力展現出來的,滿身的修養瞬間打回了娘胎。她呆了一秒,看了看被雨水打花了的窗戶玻璃,堆滿笑容的小臉立馬垮塌:“夏侯琛你個混蛋,你怎麼這個時候才說?”
夏侯琛轉過身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閑適模樣,晃悠悠的走回自己的書桌前坐了下來,:“我也才想起來。”
“你……你……”喬安初再次被夏侯琛氣的說不出話了,她咬了咬嘴唇把腳一跺跑了出去,看樣子是去收被子了。看她腳下生風的模樣,不用說什麼了,喬安初這會是被氣瘋了。
而坐回自己位置上的夏侯琛,卻跟個沒事的人一樣,繼續對著電腦認真的工作。
不過話又說回來,喬安初的被子被淋濕了,好像真的和他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