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眼睛假寐的夏侯琛過了一會不見喬安初來問為什麼,也不見也喬安初有什麼動靜,於是他睜開眼往旁邊一看,發現喬安初已經睡著了。
看到喬安初把腦袋靠在座椅上仰頭留哈拉,夏侯琛不僅笑了笑,然後繼續閉著眼睛休息。
看來昨晚喬安初這丫頭沒有休息好啊!
車開了一會後到了目的地,此時的喬安初還沒醒,原本夏侯琛是想叫醒她的,可一轉頭看到喬安初砸吧著嘴睡的可香了的樣子,夏侯琛竟然有些不忍叫醒她,於是夏侯琛對司機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從皮夾裏掏出毛嗲嗲遞給了司機,司機是個聰明人一看著架勢就懂味的點點頭,他收下小費後拿出手機靜悄悄的開始刷起了網頁隨喬安初睡,而夏侯琛也將電腦調成了靜音,開始打開電腦辦公,大家誰都不說話隻是安靜的呆著車內等著喬安初睡到自然醒。
這邊夏侯琛呆在內等喬安初醒來,那邊咖啡廳的包廂裏仲羽清正在和言澤進行最後的談判。
“你這是什麼條款啊!?”仲羽清將言澤遞給她的文件夾裏的內容好好看了一遍後,自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都有了內傷了,她將文件夾合上後朝言澤的方向丟了過去。
“上麵都寫的很清楚了,你是有哪裏沒看懂嗎?”被仲羽清丟了文件夾的言澤也不氣惱,他秉著一貫溫和的態度,撿起文件夾拍了拍上麵的灰後又將文件夾打開推倒了仲羽清的麵前。
“言澤,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的?!不要在這裏和我裝瘋賣傻了,我是不會答應的。”仲羽清將推倒自己麵前的文件夾,又推了回去,她仰著頭臉上全是:“老娘並不會屈服的。”這幾個大字。
“你可以不答應的,隻是你如果不答應,用於賠償喬安初家被燒的那筆錢,我是不會給你,好心提醒一下,以你現在的經濟狀況是賠不起你自己作的爛攤子。”言澤背靠在沙發上一臉平靜,修長的手指端起了桌上的咖啡杯,很是愜意的抿上了一口,而與之悠哉不同的是仲羽清此刻雙手緊抓桌布,一臉凶神惡煞。雖然還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就光瞧著仲羽清那恨不得撲上去把他就撕碎的摸樣,大家都明白仲羽清是被惹著了。
“言澤,你這是要趁火打劫麼?”仲羽清忍住自己想要去抓桌上的東西丟夏侯琛的衝動,她壓低聲音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是有氣場的。
“這你就錯了,我沒有趁火打劫,而是在和你商量怎麼辦你!”言澤為微微笑,他是一臉無辜的與世無爭。
“言澤我們好歹已經認識了十幾年了,你現在這樣對我難道良心就不會痛嗎?”見言澤對自己的憤怒無動於衷,仲羽清深吸了一口氣開始采用懷柔政策了,她放緩語調準備和言澤打感情牌了。
見仲羽清開始和自己煽起情來了,言澤趕緊製止,順道再次表明自己的立場和決心:“打住,羽清我勸你這會不要和我說從前,還要你最好不要妄想用仲爺爺和你爸媽來做籌碼和我磨蹭什麼,你自己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我根本就不會來管你的。”
“言澤你真的很過分。”仲羽清咬著嘴唇,心有不甘,卻無處發難。
麵對仲羽清的滿腔怒火,言澤隻是聳聳肩繼續喝起了咖啡,相比仲羽清的一點就爆,言澤的狀態很是悠哉:“可這個過分的人是你現在唯一能指望的人了,除了我沒有人能幫你的,不是嗎?”
“你……”被言澤這麼一梗,仲羽清氣的雙手環胸背靠沙發陷在裏麵,眼睛就這麼直勾勾的望著言澤半響不說話。不過話又說回來氣憤歸氣憤,仲羽清不得不承認,言澤的話沒毛病,現在求他的人是她,而且能幫她的人也隻有他。
“簽了吧!安初和夏侯一會該到了。”言澤也靠著沙發,無視仲羽清的怒氣,他一臉閑閑的與她對視。
仲羽清收回盯著言澤的憤怒視線,把目光移到了桌上的文件夾,她頓了頓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很明顯她還在做最後的垂死掙紮:“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
“你說呢?”言澤沒有正麵回應她,他笑著繼續用問題回複仲羽清的提問。
仲羽清鐵青著臉垂下眼眸,伸手打開自己麵前的文件夾,盯著看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