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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ri,魏斯特和茹雪帶著兩隻幼虎到它們母親的墓前祭奠。聖虎山的頂部中間位置,用灰白sè條石砌起一座圓形大塚。一米高的護牆,拱形塚頂,正前放置一塊無字石碑。
見到魏斯特望向石碑,荊韜山上前躬身道:“碑文還請殿下示下。”
魏斯特想了一會才道:“簡單些,就用‘聖虎之墓’四個字。”
“遵命,殿下。”
“那些狼屍埋哪裏了?”魏斯特問道。
“埋在外圈的護欄柱子下麵,全部是俯臥姿態,頭朝大塚,以石欄鎮之。”樂間在一旁答道。
“你費心了,做的很好。”魏斯特讚道。完,和茹雪一人抱著一隻虎,圍著大塚轉了三圈。一邊走還一邊對懷中的幼虎道:“你們的母親懷著身孕,從遠方來找我,在此地被狼群襲擊,身受重傷。產下你們兩個後就離開了這個世界。我已經殺光狼群為你們的母親報仇。以後,我和姐姐會好好照顧你們的。”旁邊的茹雪聽到這裏,用手輕輕撫摸著懷中的虎,堅定的點了點頭。
回到墓碑前,魏斯特手扶石碑道:“你如果在有靈,就睜眼看看吧。你的孩子們健康活潑,能吃能喝,都在長大,比出生時重了一倍都不止。放心吧,他們會和我一起長大。我要走了,以後有機會再來看你。”
完,魏斯特抱著虎,帶著眾人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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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經曆一場hun雨,整個草原瞬間變換了摸樣,嫩綠sè灑滿大地,處處洋溢著的勃勃生機。
又在牧場住了一段時間,直到幼虎能夠斷nǎi魏斯特才決定南下回襄平。虎雖然還不滿月,但看起來已經像兩隻大貓。跑動的速度很快,經常將牧場裏的動物追的東躲izàng,兩個家夥以此為樂。
通往襄平的道路上熙熙攘攘,大都是收到命令,從北方各個城市、哨所、兵站往襄平集結的軍隊和運輸各類物資的車輛。製止了荊韜山準備打出旗號搶行的舉動,魏斯特帶著眾人在路中隨著人流行進。
樂間看到如此多的軍隊往南行進,向荊韜山問道:“抵抗北方蠻族,卻在襄平集結,豈不是南轅北轍?”
荊韜山還沒答話,旁邊一位正騎著馬趕路的軍官出言道:“命令如此,必有用意。身為軍人,接到命令執行即可,這個問題上官豈能考慮不到?”
聽到這句話,魏斯特頓生好感。轉頭望去,見一個二十多歲的軍官,騎著一匹栗sè馬,全身甲胄齊全,手中同樣持著一柄騎兵長槍。
魏斯特將手中長槍上舉致意道:“魏國安邑人魏斯特。”
軍官同樣舉槍友好回禮道:“燕國燕京人燕寬。兄弟不是軍人吧。”
“是的,我到燕國探親,在北麵的牧場住一段時間。燕兄是皇室成員?”魏斯特問道。
“不是,我雖然姓燕,隻和皇室有些遠親。大燕皇室凋零,隻剩下陛下和南平公主兩位皇室成員了。”燕寬傷感道。
“按燕家的譜係,燕兄應如何稱呼燕皇陛下?”
“家父是陛下的遠房堂兄,我應該稱呼陛下姑母。”燕寬淡淡的道,仿佛並未覺得和皇室有親緣關係是一種榮耀。
魏斯特心道:這麼算來燕寬應該是自己的表兄。又問道:“燕兄從軍為何不入朱雀軍團,而去了燕北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