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帝君在人間的化身,一猜就中。”茅固道。
魏斯特撇撇嘴:“你們用的一些伎倆,還用得著我猜嗎?還有沒有水中取火、滾油中取錢、手指鑽磚、鐵槍刺喉、胸口碎大石?”
茅固尷尬道:“這些隻是一些江湖上的騙術,不是本門的作為。帝君不要誤解。”
“你知道我是誰嗎?”魏斯特問道?
“知道,您是安邑親王世子。”茅固答道。
“於是你們就找上我,想讓我為你們衝鋒陷陣?你忘記了我另一個身份——神教的‘光之子’。你不怕我把你交給神教?”
“帝君您還是誤會了,我道門雖然已不如當年,但還是有上千萬的信眾。不至於如此攀權附貴,輕易將本門命運交予他人之手。我有證據證明您就是真武帝君。”茅固對魏斯特道:“請您仔細看一下我帶來的法器。”
魏斯特對門外喊了一聲,洪衛兵將茅固先前手上托著的東西拿了進來。
茅固對洪衛兵道:“麻煩你放桌上就行,不用交到我手裏。”
見洪衛兵放下東西走了出去才道:“帝君請看,此物是托夢的次rì我在三清尊神像前的供桌上發現的。這個比我們平常使用的八卦鏡多了一道內環,環上有個指示標記,指向帝君您。”
魏斯特看到一麵巴掌大的銅鏡,外圈刻著八卦圖案,內圈可以旋轉,圈上有個標記,訕笑道:“這個能明什麼?指北針還永遠指向北極呢。我讓它指向你,你來當這個帝君吧。”
茅固笑道:“不是這麼簡單的,帝君你圍著桌子轉一圈就明白了。”
魏斯特疑惑的望了茅固一眼,還是依言站了起來,順著桌子轉著,發現那個標記隨著內圈緩緩的轉動,始終指向自己,往前幾步,往後幾步,遠一點,近一些都是一樣。奇怪道:“這是怎麼回事?有什麼機關?”
“先前我也沒在意,這個標記一直指向東南方,偶爾有些微移也沒引起我的jǐng覺。前段時間從燕韓邊境到達東海城辦事,一路發現隨著我的位置變化,標記慢慢由西南轉向了正西,這幾慢慢又由正西轉向西南,昨變成了正南,今卻東南西北的亂轉。我這才想明白,指示的目標是一個人。因為這個人的位置發生變化,標記跟著變化。便在城內按照標記的指示尋找。中午前發現指向拍賣行,中午時分指向一座酒樓。圍著酒樓轉了幾圈,終於確定是這裏。因酒樓內人太多,我就一直在門口等候,直到您出來,標記又發生了變化。我就一路跟著您。”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先前在酒樓門口聽到有人稱呼您‘世子’。根據您的年齡和法器一年多一直指向安邑方向,不難猜到您的身份。”
“我在車中時,你對我做了什麼?讓我jǐng覺了?”
茅固道:“我當時在巷子裏,透過車窗觀察著您,沒想到您這麼jǐng覺,我隻連續注視了幾眼就被發覺了。”
“我今年已經10歲了,你們的帝君才臨世不到兩年,這你如何解釋?”魏斯特問道
“這個我還真無法解釋,也許您兩年前才覺醒?”
魏斯特腦袋“嗡”的一下,自己不正是前年夏秋之季穿越而來的嗎?差點都忘記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