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聽到雷斯特的聲音,忙轉過身來:“雷兄弟,我又來請你幫忙的。”
雷斯特明知故問道:“宋兄有什麼難處?這麼多箱子是怎麼回事?宋兄這是要搬家?”
“雷兄弟,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一點心意。昨rì你的辦法真管用,事情成了,可是我又遇到新的難題,想請你想個辦法。”
“船上地方狹,不方便招待客人,我們還是找個酒樓茶館之類的地方吧?”雷斯特建議到。
“中午了,正好找家酒樓邊吃邊談。”宋逸招手叫來一輛自己帶來的馬車。
兩人上車,車上雷斯特搶先發言:“宋兄啊,你對月蓉姐可是真心實意?”
“當然是真心實意的,雷兄弟為什麼這麼問?”宋逸詫異道。
“就怕你負心薄幸,始亂終棄,害了月蓉姐一生,我這個出主意的人豈不是要受到良心的譴責?”
宋逸賭咒發誓,自己絕對不會,今rì來的目的恰恰就是為了讓月蓉姐進入宋家門,而讓雷斯特想辦法的。宋逸了前因後果:自己父親不同意一個風月場所的女子進家門,哪怕這個女子是清倌人。
兩人進了一家酒樓的包間,宋逸熟門熟路的點了一桌菜,雷斯特一直在沉思,宋逸沒有打攪。
直到菜上來,雷斯特才回過神來,道:“拿壺好酒來,清淡些的。”
包間隻剩下兩人,雷斯特端起酒杯引了一口:“老師的不錯,一個謊言開始,就要用無數的謊言去結束。既然是我引出來的,我就幫你到底了。”
兩人邊吃邊,雷斯特把辦法告訴宋逸。
宋逸父親這邊,要宋逸去交涉,就自己心儀月蓉,知道其愛詩詞,悄悄猜埋頭苦學,才一鳴驚人,得到月蓉的親睞。隻要同意月蓉進門,給個妾的身份,自己就拿出學習詩詞的勁頭,管理經營家族產業,以替父分憂,再不風花雪月了。
月蓉這邊,就自己得到月蓉的垂青,已經是最大的幸福。自己因詩詞出名,怕以後這類詩詞應酬一多,再生其他情緣會對不起月蓉,所以狠心起誓,不在涉獵詩詞。
這樣做,一是讓宋父看到宋逸的潛力,既然苦學詩詞能達到如此境界,若拿出這樣的勁頭來學習經營、以繼承家業,前景如何,宋父一定會有很高的期望。二來隻給月蓉一妾室身份,是給宋父台階下。本來宋父直接拒絕讓其進門,現在這個才華橫溢,聲名遠揚的兒子能繼承家業,替父分憂,並且退一步隻求給月蓉妾室地位,又有什麼不能答應的呢?三來不能泄露自己詩詞的真實水平,以免影響兩人的感情。最後就是基於對月蓉的了解,一個聰明的女子,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會去強求一個大世家嫡子的正妻地位。
雷斯特完,宋逸起身施禮:“雷兄弟千古奇才,想問題真是透徹,如此難題迎刃而解,令人歎服。”
雷斯特笑道:“坐不住了吧?想回去立即實施了?那就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吃。”罷故意夾了一大口菜猛嚼。
宋逸尷尬的笑著,雷斯特揮揮手:“去吧,不留你,記得兩件事。”
“什麼事?”
“一是把帳結了再走。二是對我的兩個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