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語放大瞳孔,手捂住嘴。指著安以墨,隨口說出,“你是居然是禽獸!?”
沒想到在sexy酒吧看到的那個窒息帥比,居然和奪走她初夜的人,是一個人!!
安以墨臉全黑了,眼底的寒冷更是刺骨。
很好!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叫他禽獸!
安以墨起身,走到淺語身前。用食指把淺語的下巴挑起,兩唇之間的距離越來越短。
淺語的睫毛撲閃撲閃的,臉頰如蘋果般紅透,呼吸也不正常了。
他,他在幹嘛!?靠那麼近!
就當兩人的嘴唇正要碰到,淺語把臉轉向一邊。安以墨隻是笑了笑,並沒有打算強迫。
安以墨優雅地走到紅酒櫃前,拿了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在沙發坐下,倒酒,“坐下。”
淺語很乖的坐好,看到紅酒瓶上的英文——Purvis 表情略微詫異。
淺語在瑛國也學了一些關於紅酒的知識。知道帕維斯莊園的紅酒很好也很貴。但在酒客心裏,它是紅酒的王中王。
他該不會拿真的帕維斯紅酒,招待自己吧!?怎麼可能,別想!
淺語微微搖了搖頭
安以墨看到淺語的表情,似乎知道她心裏所想的,“這種酒我有的是。”
這種帕維斯紅酒和其他有名紅酒他有不少,隻是隨便拿了一瓶。
淺語真的很不爽,有錢了不起啊!說的好像這種有名紅酒對他說就像自來水一樣。
沒錯,這種酒對他來說就像自來水一樣。
淺語認真的看著安以墨,“我要我的東西!”
安以墨抬頭看了看淺語,左嘴角微微向上,妖孽一笑,“ 看來這東西對你很重要。”
淺語咽了咽口水。這男人怎麼長得比女人還好看。也太容易引人犯罪了吧!呸呸呸!淺語,你想什麼呢!
安以墨看到淺語如此看自己,“你就那麼喜歡我?”
淺語被嚇的趕緊站了起來,驚呼,“怎麼可能!”
“不可能?!”安以墨的眸光灼灼逼人,“我隨時可以把你的東西扔進大海,把溫家隨時破產!”
安以墨就是抓住淺語善良這個弱點。善良有時候是優點,但往往更是弱點。
淺語倒吸一口涼氣,心顫。銅哨是爸爸媽媽留下來的唯一東西,溫家是爺爺的心血。兩個都不能失去!
淺語緊閉了一下眼睛,兩手握拳。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穩一些,“你究竟想幹什麼!?要怎樣才把東西還給我,讓溫家不破產?你說!”
安以墨看著淺語微微一笑,比剛剛更加妖孽,讓人迷離,“當我女人!直到我膩了為止!”
淺語瞪大了濕潤的眼睛,“什麼!?”
淺語手中的拳頭捏的更緊了,憤怒的火焰在人們的心中燃燒。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男人給殺了。
他為什麼要如此糟蹋自己的自尊!有讓人心動的軀殼有怎樣,還不一樣是個仗勢欺人的衣冠禽獸!可自己一個小小的軟弱女子,又怎能打得過他呢?
安以墨清楚看到淺語眼裏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好似一隻被激怒的貓咪。
敢這麼看他的,她還是第一個。溫家如此對她,她還是如此護著溫家。還真是有趣。
安以墨坐回他的總裁大椅,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