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點點酒後,淺語緊握手中的杯子,看著杯中的酒,慢慢開口,聲音有些哽咽,“爺爺他去世了,去世了一年,我前幾天才知道,我一下飛機就去看過爺爺了。”
淺語如此傷心秦憶然也不好受,畢竟從小長大,看不得她委屈。
淺語擦了擦眼淚,一口幹了那杯威士忌,接著說,“我是不是很不孝,連爺爺去世整整一年,一年了!我都還不知道!我好想見爺爺最後一麵...”
淺語抱著秦憶然,秦憶然輕輕拍著淺語的背沒出聲,隻是看著淺語,秦憶然看著淺語這樣心疼的很。
她印象中的淺語一直堅強驕傲,即使心裏委屈的要死她也會驕傲的說,她沒事。
從小就在孤兒院過,直到十四歲才被溫家領養。溫爺爺不在家時,即使有保姆,她姨媽經常說一些不好聽的話,不過還好她姨媽也要工作,所以這樣的場景自然就很少,這個家隻有爺爺一人疼愛她。
在瑛國淺語堅持半工半讀。溫爺爺倒也不反對,隻給學費,他覺得可以鍛煉淺語的能力。這樣的淺語早就學會什麼事情都爛在肚子裏了,學會了堅強。如果沒有喝酒,她又怎麼會輕易讓人看到她的傷口。
在秦憶然努力的耍寶下,沒多久,淺語心情也好了不少,可殊不知,二樓正有一道眼光注視著她。
那個男人的白色襯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間,白皙完美的麵孔,鼻梁高挺,櫻色嘴唇性感, 細長的桃花眼深邃有神的看著淺語。
他身旁的男人帶著微微笑意,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小麥色的皮膚,淡淡桃色的嘴唇,左耳炫目的耳釘,給他的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
左皓宇給了一份文件給安以墨並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你讓我調查的是她吧!長得真是不錯。”
安以墨喝搖了搖手裏的酒杯,喝了一口手中八二年的拉菲,才緩緩開口,“別碰,我的。”
語氣不像是什麼告訴,根本就是命令。
要不是維斯有更重要的事情處理,他也不會叫左皓宇去調查淺語
左皓宇把手搭在安以墨肩上,打趣道,“占有欲真是強,當你女人真是痛苦,幸好我不是女的,不然我就遭殃了。”
安以墨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就你?太醜,不配。”
左皓宇火了,較真並且很自戀在誇自己,“我醜?我都帥的沒朋友,世界沒有一個女人看到我左少不心動!”左皓宇看到安以墨輕蔑的笑著,又向樓下大喊一聲,“我左少帥不帥!?”
樓下異口同聲大聲回答,“帥!”
秦憶然也注視著安以墨,看安以墨微微一笑還以為是對自己笑,邊歡呼邊用手搖著淺語的肩,開心道,“看!左皓宇和安以墨!安以墨還在對我笑耶!好帥!”
淺語看了看秦憶然滿眼是愛心,一臉花癡相,無奈搖了搖頭。才轉頭看了看二樓,卻與安以墨對視。
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那麼俊美的男子,怪不得憶然這樣花癡,真的...真的好俊俏...
安以墨沒有躲避,隻是左嘴角微微往上翹,任由淺語這樣看下去。
一向控製能力很好的淺語,現在居然控製不了自己的視線,這樣看一個男子她是第一次。
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那麼俊美的男子,怪不得憶然這樣花癡!
淺語在心裏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自己,不要那麼色眯眯看著別人,會被當做女流氓的,可就是忍不住。看了一會,卻微微皺眉。
好熟悉,這人,我好像在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