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作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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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田氣海被廢,真氣便無可住,也無法循環,這樣的情形之下,便是再渾厚的真氣也會一點一點的消散,最終的結果便是修為倒退,永遠也無法再進去煉氣士的世界。這對於一個煉氣士來,的確是最殘忍的處罰,等同於成了一個廢人。

蘇默如此的凶蠻狠辣,讓眾人都震了震,包括餘滌珍在內,都是隱隱的生出了一些忌憚,他們都有大好的前程,犯不著在這**樓之中與一個莽漢搏命,即便是當真將他殺了,那又如何,那莽漢的修為一看就不低,想要殺了他,自己這邊肯定也會有所傷亡,經世書院波府分部眼看就要進行入學考試,他們之所以如此的巴結餘滌珍,也是想要有一些照料,雖然餘滌珍不一定就能照料得了,但行一些方便也是好的。

可萬事都有個限度,在這裏拚命,若是有了磕磕碰碰,又或者是死了,那即便是有再多的榮華富貴,又有什麼用。

故而經世書院西河縣分部的那幾個生員,非但是沒有聽從餘滌珍的命令真的上前去廝殺,反而還手忙腳亂的扶著那被廢的生員一同後退了幾步,意思已經是非常明顯,這個時候要明哲保身,哪怕是得罪了餘滌珍也在所不惜,得罪了餘滌珍,去參加入學考試,多少還有些希望,但是在這裏死了或者廢了,又或者受傷了,那卻就是什麼都沒了。

“你們……”餘滌珍惱怒的看著眾人,叱道:“廢物,便是這般慫樣,不要想去了波府能夠得到本公子的半點照顧。”

一個西河縣生員應道:“餘公子真是笑了,如今還在西河縣呢,我們也沒有得到你什麼照顧,當真去了波府,那還得了,你還是好自為之吧,為了一個女人究竟值得不值得,好好的思量思量,告辭了。”

眾人都向著餘滌珍拱了拱手,轉身便離去。

蘇默倒也沒有阻攔,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餘滌珍,見他一副恨怒交加的模樣,想要殺了蘇默,卻偏偏就害怕yin溝裏翻船,蘇默雖然沒怎麼出手,但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便是那一抬手擒住那個西河縣生員,如此的輕描淡寫,他自己便做不到,很顯然,如果真的動手話,自己不一定會是蘇默的對手。

餘滌珍惱怒的哼了一聲,也不再什麼狠話,拂袖就要轉身離去。

“慢著!”蘇默冷冷的嘲諷道:“餘公子這便要走了嗎?你是不是忘記了一點什麼事情還沒有做。”

餘滌珍扭頭看著蘇默,應道:“你待怎的?”

“那些人不過是從犯,本公子想著寬以待人,他們畢竟有一人已經廢了,算是付出了代價,放過他們也沒什麼,可是你餘公子卻連道歉都還沒有,便想這樣完好無損的回去,是不是有些太過異想開了。”

餘滌珍緊捏雙拳,冷冷的盯著蘇默,身為經世書院波府分部的之驕子,他何曾受到過這樣的羞辱,一個西河縣中的人物,沒見過世麵的土鱉,竟敢如此跟他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姓陸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本公子忍讓你幾句,是不想與你一般見識,別以為本公子不反駁你,便是怕了你。”

“哈哈,真是可笑。”蘇默嘲弄道:“那你還是不要忍讓的好,本公子可擔當不起。”

拾花見蘇默一定要給她出氣,早已是感動得無以複加了,不過她懂事的很,知道得罪了餘滌珍不會有什麼好處,便不動聲sè的拉了拉蘇默的衣襟,勸道:“陸公子,奴家不過是個青樓女子罷了,讓你們調笑幾句,其實沒什麼的,大家以和為貴,不要再計較了。”

蘇默卻是正sè看著拾花,道:“拾花,你莫胡,當本公子決定要帶你走的時候,你便不是什麼**樓花魁了,而是我的女人。本公子的女人,豈是什麼狗屁餘公子能夠調笑的,今ri他要麼便向你道歉,要麼便讓本公子廢了他,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

讓一個經世書院波府分部的生員向一個青樓女子道歉,這樣的話,若不是今ri蘇默斬釘截鐵的重複了數次,恐怕出去讓誰聽到了,都隻會當做是一句瘋話,沒有任何人會相信。經世書院,尤其是儒門弟子,那是大晉王朝的根基所在,而**樓,雖然在波府境內有些根基,可與經世書院比起來,那真的大巫麵前的巫都算不上,更何況還是一個被**樓逐到了西河縣的花魁,這分明就是讓瘋狂向野雞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