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鮮豔氣急敗壞道:“我原以為你有病可憐你,可是你竟然這麼禽獸。”
項永窩在沙發上有氣無力道:“以前我有病沒病不知道,但是我從今以後可能不行了,被你拱殘了。”
盛鮮豔也覺得剛才自己那下字有點太用勁了,她冷靜下來又問:“你為什麼戴著我給你買的那塊表。”
項永被眼前的小狐狸氣的要死了,殺也不是,愛也不是,愛恨交織:“你說呢,我在學校裏的表白你以為是演戲?”
“你不是結婚了,你不是和小韓結婚了?”
項永真的想殺人:“哪來的小韓,你的腦子壞掉了。”項永隻覺得自己的兄弟腫脹難耐:“快帶著我去醫院。”
盛鮮豔瞧著眼前的人大概是不會變身的,有些話也隻能以後再問,她帶他去了醫院。
頭發花白的男大夫看著眼前的盛鮮豔,又看了看躺在床上被簾子擋住的那個不由得搖了搖頭。
盛鮮豔忙不迭的問:“大夫,他沒事吧?他這個以後還能正常使用吧。”
頭發花白的大夫要不是見多識廣早就紅了老臉了:“沒什麼太大的問題,有一塊血凝,近期,近期就不要再做劇烈的運動了。”
倆人來醫院的路上已經將誤會解釋的差不多了,事實證明是盛鮮豔多想了,這會她心裏有了極大的負罪感:“不會,絕對不會有運動。”
項永在裏麵躺的極為難受,他的兄弟更難受。
老大夫對著臨出門的來那個人又交代:“年輕人不要搞那麼多花樣嘛,容易傷身體。”
盛鮮豔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自作孽不可活。
回到住處,盛鮮豔低眉順眼的給人家端茶倒水。
她坐在項永邊上誠懇的道歉:“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但是你也不應該開這麼大的玩笑。”
項永哼哼兩聲:“怪我玩火自焚。”
盛鮮豔搓手道:“還好沒事,這要是撞壞了我就太有負罪感了。”
項永又哼哼兩聲:“壞沒壞不知道,得實際檢驗才知道。”
盛鮮豔點點頭:“是是是。”
項永挑了挑眉,指了指洗漱間:“擇日不如撞日。”
“不行,我真的不行,而且你也不行。”
項永欲哭無淚:“你太沒良心了,我這幾年為了誰,我這麼巴心巴肺的,結果被毀的差不多了,最重要的是還被傷成這樣。”
盛鮮豔看著這家夥這幅慘樣著實可憐:“要不改天吧,我答應你。”
“不行,我忍了很多年了。”項永哀求道:“我就是試一試功能,我真的沒有別的想法。”
盛鮮豔禁不住眼前人的軟磨硬泡,自己也確實有錯誤。然後她就上了賊船了,她是信了他的邪了,信了什麼我就試試。她也不明白那些傳說那些他有病的人是怎麼傳出來的那些話,那不是有病的節奏,那是她要有心理陰影的節奏。
後來的兩天她就沒去上課,她是想去,可是起不來。
她信了天道好輪回,欠的債終究是要還的。
吃瓜群眾
靈秀村村民甲乙丙丁現場紛紛打臉:
盛鮮豔和項永在一起的消息在靈秀村傳開了,大家都當個笑話聽。
村民甲:這下老項家是要絕後了,男的不行就算了,我聽說那盛家的丫頭也是不能生養的。
村民乙:可不是,所以有錢有什麼用啊,還不是照樣沒有後代。
老劉村長:別瞎胡咧咧,人家老盛家的丫頭頂著大肚子回來了,我瞧著那肚子大的好像是懷了兩個的。
村民甲乙丙丁速去圍觀,現實正是如村長老劉說的一般啪啪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