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想衝上去煽他兩巴,但那黃色的龍榻提醒她,天威不容冒犯。
歐陽少恭不再理她,低下頭,手掌撫弄著安妃的嬌軀。
“愛妃,你應該教教這個女人怎麼做好一個妃子。”
“皇上……唔……”她雙頰酡紅,迷情地呻|吟。
“想要朕嗎?”
“想,皇上,快點吧……你弄得臣妾好癢……全身都癢……”
“唔……唔……”
大紅的帳簾,裏麵不斷傳出女人的歡愉的尖叫。
偌大的宮殿裏,四處掛滿了綾羅綢緞,全是鮮豔的紅色,窗口的風輕輕透進來,輕紗飄舞。
那半透明的輕紗後,輕紗飄過,構成一幅幅迷醉的春宮圖。
整間宮殿頓時彌漫著陣陣之聲,女子婉轉的聲。
楚夢妮拚命是掩住雙耳,隻覺得那是汙了自己耳朵的惡夢。
同樣的那雙大手,同樣的男人,曾經溫柔地摸過她的身體,現在卻在另一具嬌軀上快活。
古代的女子地位還真是卑賤的可以,除了做男人的泄欲工具,似乎再無其他用處。
她的心髒突然劇烈地疼痛起來,她全身顫抖,雙膝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更加抖成篩糠。
“求你殺了我吧!”她咬住唇,不想讓自己哀號出聲,但刺心的痛著實讓她無法承受。
她咬破了唇,鮮血滴在地板上,如一朵盛開妖嬈的桃花。
“啊——”
她尖叫一聲,痛得暈了過去。
紫秀宮
她以為自己不會再醒來,她也不想醒來。
可偏偏她卻醒了,意識也漸漸回來了。
她記起了昭仁宮那不堪入目的一幕,現在想來,卻是那麼木然,一切都好像與她無關了。
她的心不痛了,是死了嗎?
傷過,痛了,懂了,就能好了嗎?
他為什麼不殺了她?
他是把她當籠裏的金絲雀,閑來無事可以拿出來耍耍嗎?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她對那個男人再次付出了真心。
可惜他卻將她的真心踩在腳下,他要的隻是一個聽話的奴隸。
歲月在變,天地在變,人也在變,感情豈有不變?
他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他了,她沒有能力去挽回什麼。
這一生,就讓她平平靜靜地孤獨終老,臨死時,她一定告訴他,他就是長琴。
“主子,你醒了。”春兒凝視著楚夢妮的臉,驚喜地叫起來。
“春兒,是你。”
“太醫剛走,主子有沒有感覺那裏不舒服?”
“沒有,很好。”
“主子,你的病……”
“別大驚小怪的,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這個病是她對長琴的情,埋在身上最重要的位置,治好的那一天,就代表著她不再愛他。
“皇上……”
“春兒,以後別再我麵前提這個人的名字。”她冷冷地喝住春兒。
“是。”
春兒不知道昨晚主子在昭仁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卻又不敢問。
主子現在一定恨死皇上了。
本來她以為主子是皇上的舊愛,至少會比其他妃嬪有利,卻沒想到兩人的關係會鬧得這麼僵。
哪有做皇妃的不提皇上,難道她已經準備好了要青燈長伴?
今天是惜月的生日,在這祝福她生日快樂,越活越年輕青春,親們給點祝福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