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房間中透出一絲光,那束光透著縫隙照射進來,隱約看到塵埃在跳躍。

要一直如此嗎?被束縛在這個地方。許白幹淨白皙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

“砰”的一聲,門被暴力的踢開,一道高大的身影快速走進,帶著攝人的氣息。

那人一下走上前,一把提住許白的衣領,大力把他往床上一甩。

“嘶”許白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臉上劃過一絲痛苦。

一道冷漠諷刺的聲音傳來,“嗬,原來你是知道痛的”那男人逼近許白,臉上帶著冷冽的笑意,一字一句的道:“不過就這點疼,絲毫比不上言清死去時的痛苦!”

“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害言清。”許白神情誠摯,極力否認,奈何男人就是不聽。

言清出事的時候就隻有他在頂樓,怎麼可能跟他無關!

他粗魯的把許白的衣服除下,瞬時露出一片雪白,眼中劃過一絲銳利,動作粗暴地索取著一切。

許白下身傳來痛意,卻是隱忍著。他反手抓住床單,指節泛白,平坦的床單早已揉皺。

“說!你是怎麼害死言清的!”想到那個幹淨心思細膩的男孩,張慕炎心中溢出滿腔的悲傷,他身下的這個人,這個多年來日思夜想的人,卻也是害死言清的人,都是冤孽!

“言清不是我害死的,不是我!放開我,放過我吧…….”許白有氣無力地央求,張慕炎看了隻覺得一陣怒意。

“沒那麼簡單!當時你怎麼害言清的我一定讓你加倍奉還!”然後不由分說地拉起許白去另一個房間。

房間裏的東西井然有序的放置著,可以看出房間的主人素愛幹淨整潔。

許白往牆上抬眼一看,言清?這是言清的房間?!

照片上的人眼神澄澈,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卻總讓人感覺有些憂鬱。

“看到了嗎?”張慕炎揚了揚下巴,扣住許白的手腕,“許白,你看著言清的臉,正視他的眼睛,回答我你有沒有害他!”

“你把我帶到這裏就是為了逼問我?”許白的心發涼,他們這麼多年的情誼,現在卻隻剩下猜忌跟仇恨。

“你說啊!”見許白久久不語,張慕炎厲聲喝到。

“我說?我有什麼好說的!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是不信……”許白的眼角滴下一滴淚,砸在張慕炎的指尖,那滾燙的淚灼地張慕炎手指一縮。

許白那雙清澈若鏡湖的眸子暈染了水色,張慕炎心神一蕩。

苦肉計嗎?張慕炎垂眸,不過我不吃這一套了,許白。

抬眸對上那雙他眷戀了無數日夜的眸子,張慕炎涼薄一笑:“許白你那雙眼睛真是會演戲,不過我已經不是之前的張慕炎了,不會再被你欺騙!”

“我沒有……”許白已經想不出別的辯解的話語,隻是一味地重複著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