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咱是不是一樣我不知道,反正和你不一樣,你那腦子裏,都是一鍋漿糊!”胥雲劍嬉皮笑臉的罵道,惹得眾人一陣輕笑,“行了,別鬧了。今咱們歇一,晚上我和李伯伯話,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咱們過幾就回香港去。”
“回去?,回去你打算怎麼辦?”
“跟他們硬碰硬的幹!”盧利道:“不管北(京)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有了昨晚上的談話,我算了明白了一件事,即:我盧利現在做的這些事,是合乎國家政策,甚至是契合了國家的某人人的需要的。既然這方麵不存在問題,我就敢放開手來和方八之流周旋!了不起就是我轉身回國去,到時候,照樣能開辟屬於我自己的一片地!”
“那,你打算怎麼幹?”
“如果回去之後,還有人在門口搗蛋。就抄家夥!”盧利猙獰的一笑,“看看是他們的骨頭硬,還是我盧利的拳頭狠!”
“不行啊,,在香港,這樣做是犯法的?”
“不但在香港犯法。在國內也是犯法的,不過嘛,事到臨頭,要是隻知道退縮的話,最後的結果一定是讓人家活活欺負死。與其這樣,還不如奮起一搏。也好讓方八知道知道,我盧利不是他想怎麼捏就怎麼捏的。”
胥雲劍和張清麵麵相覷,都看出了彼此心中的驚駭!他們和盧利認識的時間已經很久了,知道他每每有這樣的表示。就證明是動了真怒,這件事怕是要搞大了!
李正榮有點畏懼的退開了幾步,訥訥的問道:“,你真打算……動手?”
“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這些人都是吃生米長大的,棍子不打到身上是不知道疼的。”盧利道:“你放心,榮哥,我手底下有分寸。惹不出來大禍的。”
“你拉倒吧,真動上手。還由得你留什麼分寸嗎?”他忽然凝神細聽,“有電話,你們等一等我。”
他出去一會兒的時間,就在樓下大喊,“、,下來!”
“幹嘛啊?”
“剛才是劉局給我打電話。香港那邊來人了,是阿忠和山記他們幾個人過來了。讓咱們趕緊過去一趟。”
盧利一驚,他一開始以為是香港那邊又出現了極壞的變動,轉念一想就知道不是,既然是和宋虎幾個人一起來的。明他們都是等不及這樣的拖延——看起來,生意的停頓,對自己的影響還比較,倒是這些人每少了一大筆的進項,有些忍受不住了呢。
幾個人趕到一商局,劉詹正在辦公室裏和顧忠宋虎幾個人話,別看宋虎在香港的時候永遠是一團威風,到了鵬城,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滿臉堆笑,話輕聲細語,祥和得不得了,“盧?”劉詹一眼看見玻璃窗外走過的盧利,衝過去拉開了門,“哎呦,你可來了。”
“怎麼了?”
“香港來的宋先生一定要從今開始運輸,……”
盧利一笑,“我來和他吧。”
宋虎幾個也聞聲站了起來,除了他和顧忠之外,還有山記、財記、恩記和顧全有、袁承忠幾個人,後麵兩個都是經常往來的,倒是山記和宋虎等,自從運輸生意開始進入常態化,他們已經輕易不再往鵬城跑了,“利記(利哥)。”
盧利點點頭,對劉詹道:“劉局,我暫時借你的辦公室用用,幾句話,一會兒就完。”
“沒問題、沒問題。你們聊。”
看劉詹轉頭出去,盧利向宋虎呲牙一笑,“虎哥,怎麼這麼著急啊?”
“廢話!你少年仔不知道輕重,就知道攪攪震!一連十幾的日子,生意也做不成,你知道害我丟了多少生意,少賺了多少錢?”劉詹不在身邊,宋虎故態複萌的道:“別這麼多有的沒的,利記,我出麵擺一桌和頭酒,你當麵給八爺敬茶認錯,咱們以後還是好拍檔……”
“虎哥,你怎麼胡八道?我做什麼了就給他敬茶認錯?”
宋虎一愣,勃然大怒之下,又犯了老大的脾氣,“幹你娘……!”
盧利的眉梢飛快的一揚!眾人跟隨他久了,知道這是動怒的前兆,宋虎也是一驚,突然想起來緣故,當著這麼多人又不好給一個年輕人道歉,話頭卻就此止住了。
盧利終究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給他下不來台,哼了一聲,同樣沒有話。兩個人像兩隻公牛也似,惡狠狠的瞪著對方。
“利哥,您別生氣,”顧忠幾個也同樣嚇一跳,忙過來分開了兩個人,“利哥,有些事你不知道,虎哥這一次過來,是受了方八的委托,過來和您講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