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就是為了這個,我現在要準備比賽,比賽一結束,我就要回國去。你盡快幫著我聯係相應的人,我和他一起走。”
“行,我盡快安排。”
休息了一,戰火再起。盧利這一次的對手,正是本組的種子選手,來自越南的阮武爾,和烏猜差不多,他也是個黑黑瘦瘦的個子,一步站到台上,就不停的大叫,看他的樣子,像打了雞血似的,亢奮莫名:“盧生,阮武爾雖然算不上大熱門人選,卻也相當厲害,特別是他的鞭腿,比起烏猜來,也不在以下的。”
盧利點點頭,向另外一邊的擂台看過去,烏猜這一次的對手,是同為泰國的選手,但場麵出現了一點異樣,他這一次的對手主動選擇了棄權,烏猜不戰而勝了!烏猜似乎早就料到這樣的結果,他甚至連運動服都沒有換,穿著一襲便裝,優哉遊哉的轉到盧利所在的擂台邊,抬頭看看,用英語和台上的阮武爾了句什麼。
“他在和阮武爾訂下下一場比賽的約定。”張大東代為翻譯道,“看他的樣子,似乎是肯定以為你不是阮武爾的對手了。”
盧利白了烏猜一眼,沒有話,“我先上去了。”
舉步登上擂台,照例又是裁判的一通廢話,隨即退到一邊,兩個人對麵而立,阮武爾大手一揮,身體向後一縱,雙臂豎在胸腹之間,做好了攻擊準備。
盧利二話不,向他招招手,阮武爾如斯響應,縱上一步,抬腿就踢。這一腿來得速度非常快,盧利本已經加了幾分心,卻感覺自己的動作還是慢了半拍,阮武爾的腿正撞在他豎起的手臂上,兩個人分別向左右一閃!
盧利點點頭,果然是種子選手,與之前戰鬥過的恩杜拉和條石滿完全不在一個層麵上,雖然還不至於對自己造成什麼威脅,卻也要加上幾分心了,雙臂學對方的樣子,在胸腹間一豎,向他點點頭,“#¥!”阮武爾用越南話喊了一聲,再度衝了過來。眼看到了近前,左臂一晃,右手一記擺拳,猛擊盧利的左側顴骨。
這一回盧利可不再像對陣條石滿那樣放鬆了,不及對方的拳頭打近,一記鞭腿,猛踢對方的膝彎!阮武爾手疾眼快,用手一撈,盧利的動作快得令人咋舌,左腿像根本沒有動作過似的,飛快收回,同時掄起右拳,正中對方的腮幫!
阮武爾不由自主的一張嘴,牙套飛了出去,一聲淒厲的叫喊尚不及發出,盧利一步跨上,雙手環抱住阮武爾的後腦向下一拉,膝蓋弓起,一步一進,猛撞他的麵門。
阮武爾也是久經戰場的老手,很知道自己在這時候應該幹什麼,顧不得臉上的疼痛,雙手向下,盡力撐住對方,以圖閃避,盧利連續攻擊幾次,眼見沒有效果,更是懶得和他多費時間,曲臂一記肘擊!
阮武爾慘叫一聲,如同一隻空麻袋一般的原地趴倒在擂台上,盧利正要上前繼續攻擊,卻給裁判攔住了,他趴下去,看看昏迷不醒的阮武爾,開始數秒:“1、、……7……”
喊到七的時候,阮武爾終於睜開了眼,看他的樣子,是想爬起來繼續作戰,但連續兩次支撐起身體,終於又頹然的趴了回去。裁判不再廢話,用力在台板上一拍,“你輸了。”
盧利走下擂台,看看站在一邊觀戰的烏猜,對方也正在向他看來,眼神中一片怒意,兩個人四目相對,他幾步到了近前,用英語了幾句,“盧生,他在,阮武爾是他的朋友,這筆賬,他會和你算。”
“你告訴他,隻要他同意,且不在乎ri後的比賽受影響的話,我不介意現在就解決他。”
張大東翻譯完畢,烏猜嗷的一聲吼,一把扯掉西裝,向旁邊一扔,卻立刻給他身邊的教練和工作人員抱住了,這烏猜看起來很瘦,力氣卻大得驚人,這麼多人抱住他,兀自讓他拖著向前走,嘴裏哇啦哇啦的叫喊著,“他在,上了擂台,一定要活活打死你。”
盧利輕鬆的笑了,“你告訴他,我隨時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