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雲劍哈哈一笑,翹起了拇指,“你**的,可真行,這不是成了萬金油了嗎?”
“嗯?”
“唬牌的!”
於是,盧利為之莞爾。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點的幾道餐點端了上來,兩個人根本沒有吃西餐的經驗,看看手邊,連筷子都沒有,倒是有幾把湯匙和不同的刀叉,這玩意也不會用,可有點一籌莫展了。“,這玩意怎麼用啊?”
“我有點明白,好像是用叉子叉上肉,不讓它亂動,然後用刀子切下來吃,嗯,好像是的,來,咱們試試。”
這種餐具的使用方法當然是正確的,但兩個人第一次使用,未免處處礙難,這還不算,席間用餐,吃得一團熱鬧!特別是在喝湯的時候,吸吸溜溜之聲響徹全場,餐廳中人人側目,就沒有一個人是不膩味這兩塊料、同時又覺得他們的動作可鄙的!
盧利注意到了來自其他客人的奇怪注視,但即便到了這時,他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看看胥雲劍也吃得差不多了,把餐刀放下,揚手叫侍者過來,“謝謝,結賬。”
賬單一共09656圓,盧利拿出三張千元大鈔,又取出一點零鈔,放在餐牌內,遞還給對方(他不懂在西餐廳用餐有費),卻換來侍者惡狠狠的眼神,“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侍者麵無表情的搖搖頭,轉身下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取來正式的賬單——這是盧利要交給張大東,作為他在香港消費的憑據的。“怎麼樣,咱撤吧?”
胥雲劍一笑起身,兩個人向外走去,行不數步,從門外走進幾個人來,為首的一個正是蕭遠!在他身邊左右跟著兩個一身西裝的男子,看樣子是保鏢,三個人走進餐廳,保鏢向兩邊一站,身後是三女一男,呈兩兩形態走進,前麵的是歐裴琳穎母女兩個,後麵兩個,其中一人赫然正是楊士光!
盧利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楊士光!她換了一襲高檔的晚禮服,黑白相間的短發梳攏得一絲不苟,原本顯得消瘦的臉龐多rì不見也變得豐腴起來,戴著一副金邊眼鏡,晶瑩的眸子含笑看向旁邊的同伴,一邊走,一邊用英語和對方著什麼,“老師?”
突然而至的一聲問切,讓楊士光也有些驚訝,遊目四望,立刻看見了盧利和胥雲劍兩個,“盧利?胥雲劍?哎呦,你們怎麼……在這裏?”她搶上幾步,握住了盧利的手,黑白分明的眸子,變作了銅紅sè。
“老師,我也真是……沒想到,您怎麼……在……這裏?”情緒激動之下,盧利又有些口吃了。“這可……真是太好了!”
“珍妮特,你們認識?”剛才站在她身邊的男士問道。
“盧利,傑森,也就是我和你提起過的,我的那個學生。”楊士光微笑著道:“盧利,這是傑森?袁,是老師當年的同學,也就是上一次你去北(京),我和你提及的那個在香港的朋友。中文名叫袁九用。”
“哦。”盧利點點頭,和男子握握手,“你好。”
“你好,”傑森雖然有著英文名,但國語得非常好,若是閉上眼睛聽的話,不會認為他是香港人,“我聽珍妮特提起過你,隻是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
“盧利、胥雲劍,快點和老師,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裏的?”
盧利還不及話,蕭遠先插話道:“楊女士,不如我們坐下來慢慢吧?也好給他們一個解釋的時間?”
楊士光自然點頭,於是安排了座位,七個人圍桌而坐,楊士光緊挨著盧利和胥雲劍,聽他從頭了一遍,“大約就是這樣了。老師,您呢?”
“我是剛剛從美國回來,這一次的行程比我想象的要長得多,很多很多人都是二十多年不見了,因此便耽誤了。從美國搭機到香港,同樣也是拜會一番,然後就準備回國了。”
盧利頻頻點頭,表示明白。然後他壓低了聲音道:“老師,這幾個人……?”
“哦,傑森是學法律的,現在在香港開了自己的律師樓,嗯,頻頻……也就是歐姐,和他是同樣的專業,回來之後,便在傑森的律師樓裏做見習律師。至於歌莉婭和豪爾,……”
盧利一笑擺手,打斷了她的話,“老師,我們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