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哥,要不是因為我,他們哥倆也不必走一趟南邊,也就不必出這樣的事,追本溯源,還是我的責任嘛。”
“你們這裏麵的事我管不著,不過東西你得趕緊拿來,今下午之前你上繳過來,從我這來,還能替你把事情劃拉圓了,要是再拖,就不是你們簡單能了事的了。”
“我明白,我明白,我立刻就去辦。不過宏哥,胥雲劍現在去東北了,他……”
“哎,好子,這回還是禿嚕嘴了吧?是不是你也不知道他帶回來多少本?”
盧利一愣,自知錯了話,急得一頭熱汗!“宏哥,我求求你,你就當沒聽見,行不行?你看,你認識我這麼長時間了,我幾時求過你?就這一次,隻要能解決了這件事,再多的錢我也出!”
楊頂宏勃然大怒!!盧利,你拿我當什麼人了?我這樣做是看你們這幾個孩子還不錯,就這麼糟踐了太可惜,想拉你們一把,你以為我是貪你的錢嗎?你花多少錢,能把我頭上的國徽買走?”
“是,是是是,是我錯了,宏哥,你大人大量,饒我這一次,反正你怎麼我就怎麼辦,行不行?”
“你少廢話,先把東西拿來再!”楊頂宏簡直一句話都不想再和他多了,大手一擺,“你快滾,你信不信我一會兒上來火,先把你拷起來的!”
盧利真有些害怕了,抱頭鼠竄的離開分局,站在大門口喘息良久,不必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臉色一定是難看到了極致!站在分局的大門口,心中的火氣簡直都要按捺不住了!隨著曹迅、胥雲劍幾個人的年紀越來越大,他不好再像當年那樣,隨時隨地的耳提麵命,人前人後總要給他留麵子嘛,現在看來,自己還是過於軟弱了!這一次事情要是能順利過去,等到他從東北回來,非得給這孫子一個好看不可!太可恨了!
他像個破風箱似的呼呼喘氣,隔著一條濱江道,張清就注意到了他神情的異常,盧利明明大睜著眼睛在向這邊看來,但表情卻像沒看見似的,“哎?”他呼喚一邊的李學慶和宋建華,“你們看看,怎麼了?”
“他是不是想什麼事情走神了??!”
李學慶連著喊了幾聲,盧利終於聽見了,走過馬路,站到幾個人麵前,這時候張清才注意到,他的臉色難看極了,“,你怎麼了,是不是不好受?”
“你們知道胥雲劍從香港帶回來幾本黃色雜誌嗎?”
“…………”
“我問你們話呢?”
李學慶尷尬的撓撓頭,笑著問道:“,你問這個幹嗎,是不是也想看?”
盧利一肚皮的不合時宜,揚手給了李學慶一個嘴巴!李學慶被他打的一個趔趄,一頭撞在地上,把一張剛剛有客人吃完,還不及收拾的方桌都給撞翻了,上麵的爐子、冷碳、竹簽子、酒杯散落滿地,緊接著傳來盧利的怒吼,“我看?我差點讓他害得被警察抓起來!”
李學慶隻覺半邊腦袋都被打得麻木了,張開嘴巴,一縷鮮血淌了出來,“!你打我幹嘛,又不是我帶回來的?你要打打胥雲劍,打我幹嘛?”
“胥雲劍?他更是跑不了!”盧利跳腳大叫,“張清,你給我把錢準備好,等胥雲劍回來,讓他立馬滾蛋!”
“別,別,,這個事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了點什麼了不起的事把哥們趕走也行,就為了幾本破雜誌,至於的嗎?”
“什麼叫不至於?你們知道個p!要不是宏哥和我還算有點交情,我今就回不來了!人家警察差點給我戴手銬!”
張清這一驚可真是非同可了,“啊?,到底怎麼回事啊?來,咱們進去,進去話。”
進到房中,聽盧利了一遍,張清幾個麵麵相覷,事情鬧到這一步,可真是沒想到,三個人都是看過胥雲劍從香港帶回來的雜誌的,起來,把雜誌拿出去傳播,也有他們的‘功勞’,宋建華趕忙道:“盧,你在這裏歇一會兒,我們趕緊去,把雜誌都拿回來,然後交上去,到時候……,盧,不行就給人家楊隊送點禮吧,這玩意我可知道,傳播的人也是有麻煩的。”
“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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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誌一共16本,費時十分鍾,便給張清幾個全都拿了回來,原本還有人舍不得,一聽看這玩意要進分局,立馬乖乖呈遞了上來,看著擺滿了一桌子的雜誌,封麵上都是女子精赤著身體,搔首弄姿的樣子,盧利真不知道該報以什麼樣的心情了。
他不話,張清幾個更不敢發言,沉默了好久,盧利長身而起,把雜誌胡亂的收攏好,一把抱起,開門就走,“,”張清叫住了他,“你可別和人家使脾氣啊,好好求求人家,啊?”
盧利深深地喘息幾聲,回頭道:“老四,你別怪我,我剛才真有些著急了。這一次要是沒事,我回來再好好給你道歉;要是有事,你還是找個地方,老老實實的上班去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