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啊,你來了?”
“剛剛把羊肉運回二蛋子他們家,交給伯母,我就趕緊過來了。”張清和李鐵漢一樣,頭上戴著草帽,這會兒拿在手裏,呼呼扇風,“,這一次到香港去怎麼樣?”
“挺好的,回來再和你細,生意怎麼樣?”
“你也看見了,現在就剩下我和二蛋子了,老趙暫時回單位,我們兩個實在是忙不過來,隻能暫時不賣衣服,專管烤羊肉串了。怎麼樣,這回人手夠了,咱幾時重新開始幹?”
“我聽現在的羊肉不多了?”
“哎,不太夠了,剩下的還能賣一個禮拜吧,要是再沒有,就又得停了。不過沒關係,羊肉賣完了,接著賣衣服,反正是不會閑著。”
“我剛才聽二蛋子了一點,我走了兩個月,這裏好多事啊。”
“可不是嗎?”
“他和我提起李學慶的事情,也想讓他加入進來,你對這件事是怎麼考慮的?”
張清微笑著搖搖頭,道:“,我和他不是很熟,隻是沒事在一起穿肉串的時候聽他們提起過幾句,而且咱們之間的關係你也清楚,大家都聽你的,你要同意他來,我舉手歡迎;你要搖腦瓜子,我們也嘛話不。”
盧利笑了,“這件事確實難為你了,等我想想再吧。”
“成。”
兩個人了幾句話,買羊肉串的人越來越多,和李鐵漢的差不多,不一會兒的功夫,攤位前就排起了長隊,李鐵漢和張清一個收錢一個烤串,忙得不亦樂乎。
“薇,你也坐了好幾的火車了,回去歇著吧。回來你還得上學呢。”
“我知道,沒事的,再了,現在是忙著實習,等過幾,我去社科院看看就行——對了,我的工作的事情,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盧利當然有想法,但不及話,單真理和君寒平突然出現在他身邊,兩個人和他也算是很好的朋友了,管自搬了把板凳,在方桌的一邊坐下;盧利突然發現多出兩個人來,嚇了一跳,“哎,單哥、君哥?”
“吃了嗎?”
“還沒有呢。你們呢?”
“也沒有,幹脆就在你這得了!二蛋子,給我們烤點串,結賬。”
“得咧,馬上就好。要酒嗎?”
“要,怎麼不要,不要白不要。”君寒平笑眯眯的大聲道。
盧利哈哈一笑,道:“單哥、君哥,我剛才看見武哥了……”
“我看見你和他話了,怎麼樣,沒少我們倆的壞話吧?”
盧利不置可否的一笑,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哥仨怎麼鬧成這樣了?”
“這叫不經事不知道是什麼變的!其實不用聽見你們的嘛,我也能猜出來一點,不就是我們哥倆看生意不好,擔心賠錢,然後跟他拆夥嗎?”
“這麼,不是那麼回事?”
“當然不是那麼回事!”君寒平狠狠地啐了一口,道:“當初一開始幹的時候,我和老單一個人出了三千,他出了三千多,總共差一點不到一萬塊錢,後來我們仨一商量,他年紀最大,拿的錢也最多,就讓他當了主事人,買什麼樣的衣服,怎麼和羊城那邊打價,都是我們三個商量著來的,當然,是以他的意見為主——哎,謝謝啊。”
他從張清手裏接過爐子、肉串和酒杯,放在桌子上,一邊自己烤著一邊話,“衣服拿回來之後,真的,在(津)賣的情況不是特別好,我們三個人琢磨了好久,本來我,不行就問問你,後來他不願意,是這麼大的人了,還事事都問一個孩子,麵子上下不來,而且賣衣服這種事,也不能著急,現在不行,也許過幾就行了呢?就這樣,拖延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