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 自然示警(2)(2 / 2)

於是把行軍床搬回家,近黃昏,取出白酒,爺幾個猛喝一氣。胥雲劍酒量完全不行,一杯下肚,就像剛剛燉出來的紅燒肉似的,臉色都紫了;張清、駱耀華等人要好的多,但還是幹不過商抗日和盧利,醉得眼神迷離,口齒不清,結巴得比盧利最嚴重的時候還厲害了。

盧利反而覺得沒有過癮,夏不是喝白酒的好季節,本就存酒不多,再給這麼多人分,到手的就更少了。他的酒量大是有名的,以前他是能喝,但沒有什麼酒癮,可是自從這商家林插隊,酒是越喝越多,酒癮也開始變大了。

有些意猶未盡的咂咂嘴巴,幫著商抗日在院子一角把床鋪放好,搬了一個板凳,坐在老人身邊,“叔,和我進去睡吧?晚上蚊子太多了。”

“不用,有蚊帳嘛!”商抗日笑嗬嗬的看著他,“哎,盧,我看你最近的結巴是越來越好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大了……吧?”

商抗日大笑起來,“你看,不還沒事,一就又來了!哎?”他用手一指,“裏麵怎麼還不睡?”

盧利轉頭看去,果然,屋子裏的日光燈還亮著,他以為是同伴喝多了,忘記關燈睡覺,等進屋一拉燈繩,日光燈沒有任何變化,仍然大亮著!是開關壞了?折騰了一會兒,燈管倔強的亮著光,過了一會兒,突然一片漆黑。

這下他才放下心來,轉頭出外,商抗日躺在行軍床上,也已經呼呼大睡了。

盧利卻沒有絲毫睡意,他總感覺最近一段時間來的氣候有點反常,井水水位突然升高又降低、河中突然跳上岸來的無數死魚,還有白出現的大群的蝙蝠和蜻蜓,還有田間到處亂竄的黃鼠狼和田鼠,如同一張奇怪的大網一樣,把個的商家林包圍在內,但這些代表了什麼意義,他是一點也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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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7日一早,曹迅就到了,彼此多日不見,自然有一份喜悅和歡騰,這也不必多談,中午氣太熱,不好擺桌,大家就圍在院門口的陰涼處聊,不知道是如何開始的,盧利談及了這幾的異常情況,“我們那也是!”曹迅大聲接口,“我a,還以為光我們那兒呢,你們這也有?”

“你們那也有?”

“可不唄!邪門極了!”曹迅道:“我問你,你們聽過魚叫喚嗎?還是金魚?”

“什麼金魚?”

“就是家裏養的金魚嘛!我們礦長他們家養了一缸金魚,從前兩開始,自個兒锛兒、锛兒往外蹦!撿起來放回去吧,這玩意就叫喚!真的,誰騙你誰是你兒子,我們礦長的。”

胥雲劍嗤之以鼻,“你拉倒吧,金魚還叫喚?你聽見了?不也是聽你們礦長的?沒親眼看見、聽見,我反正是不信。”

“不信拉倒。告訴你們一個我親眼看見的,就這個月十四號,我們礦上工棚不遠處有一口機井,上回去也看見了吧?十四號開始,那裏麵呼呼往外冒熱氣,這可不是瞎話,我們那多少人都看見了。”

有他的帶動,哥幾個你一言我一語的了起來,本村的都見得多了,還有從其他臨近各村聽來的種種怪事,都給他們當做軼聞來講述,諸如哪一家養的狗突然犯了狂犬病,成宿成宿的撓門,主人想把他帶進去,它就咬人啦;又如屋簷下住著的燕子,好端端的突然把燕子從鳥巢中扔下來,人們幫著放回去,一轉臉的功夫,大燕子又把鳥扔下來啦;還有什麼大老鼠帶著老鼠跑,老鼠一個咬著一個的尾巴,連成一串啦;再有就是什麼不明不白的起黃霧——哪有個陰曆六七月份下霧的?還一片黃色,內中夾雜著濃烈的臭味的(後來知道是硫磺味)?

這都是他們在村裏子聽來的消息,這些的人把它當做故事來講,聽者也是把它看成是茶餘飯後的談資,根本不放在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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