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剛邁進套房,就被一個從門後竄出來的人打了一悶棍。
李紹言被這一擊打得後腦劇痛,眉頭緊皺,酒立馬醒了大半,待他看清楚麵前的人是誰,直接罵出了聲。
“我艸,怎麼是你!”
唐聿扔掉手裏的實木衣架,冷笑一聲:“不是我你還想是誰?顧璟?你他媽就想去吧!”
李紹言對唐聿不滿已久,今天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傻小子怎麼總是壞他的事呢?兩人互相越看越不順眼,因為都喝了酒,更加按捺不住心裏的不爽。
是李紹言先動了手。
兩人很快扭打在一起,唐聿一米八七的個子,李紹言也有一米八三,真的打起來,誰也不討好。
李紹言身上的西裝使他有些束手束腳,而且他那一身在健身房裏鼓搗出來的肌肉怎麼比得上唐聿實打實在運動場上練出來的腱子肉,漸漸落了下風。
最終被唐聿扭著手腕從身後壓倒在了床上,把大片的玫瑰花壓了個七零八落。
唐聿一時血氣上湧,摁著李紹言,抽出皮帶三兩下就把他捆了個結實。
李紹言奮力掙紮,未果,埋頭在酒店柔軟的被子裏喘了幾口氣。
好不容易喘勻了氣,他別扭地翻身想跟唐聿講和,卻發現身後的青年有點不大對勁。
唐聿此時臉色潮紅,呼吸粗重,看他的眼神都像是要吃人似的,李紹言嗅了嗅空氣中的香味,頓時想把朱助理拉出來暴揍三百回合——
叫你布置一個浪漫點的房間讓我向顧璟表白,你特麼幹嘛多此一舉還加別的“料”?
這下現世報來了。
隻見唐聿二話不說開始解衣服,脫褲子,一氣嗬成。李紹言雙手被反剪著捆在身後,隻能扭動著身體試圖遠離危險,還沒躥出半米遠,就被唐聿一把又拉回了身前,狼狽地趴跪在床沿。”你清醒點!唐聿!你瘋了嗎!放...
唐聿顯然已經不太清醒,房間裏香薰的氣味越來越濃鬱,李紹言屏住呼吸,試圖垂死掙紮。然而並沒有什麼用,他的反抗隻換來唐聿頂開他的雙腿,並且輕而易舉地撕開了他的西裝褲。還有內褲。
李紹言已經要瘋了, - -根手指直接毫無預兆地捅進了他幹澀的後穴,痛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下一刻就感覺到一一個灼熱滾燙且堅硬的大家夥抵了上來,唐聿居然直接對準穴口了試圖插入。
這怎麼能進得去,進去了他不得肛裂?然後明天就上頭條?事到如今,李紹言終於放棄了抵抗,最後的求生欲讓他提出了一個非常合情合理的要求:“祖宗,算我求你,用潤滑劑好不好?”
唐聿似乎也意識到這樣並不容易進去,李紹言趁熱打鐵道:"在床頭的櫃子裏!‘
果然青年長臂一伸便從床頭櫃裏掏出了潤滑劑,隨手擰開之後倒了大半瓶在李紹言的屁股上,草草又擴張了幾下,就再次試圖往裏擠。
冰涼的潤滑劑使火辣的灼痛稍微減退了些許,聊勝於無,保險套是沒辦法求他戴了,隻能向上天祈禱這位小朋友潔身自好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毛病。李紹言在心裏翻了個白眼,閉眼等死。
有了潤滑劑的幫助,這一次的進入順遂了很多,進到一半時還是因為李紹言吃痛下意識縮緊肌肉而停了一下, 直到掐著對方的腰盡根沒入的那一瞬間,唐聿才長舒了一口氣。
壓倒一個體格與自己不相上下,甚至氣勢上還略勝一籌的強壯男子,尤其還是李紹言這個平8裏勢不兩立的對頭,這種心理上的征服感是任何生理上的快感所不能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