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錯了麼?”
洛淩皺起眉不解地看著季風。
“嗯,你記錯了,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就要結婚了。”
“我平時是不是叫你孤城麼?”
“不是,你一直都是叫我季風,你把我忘了是不是?”
“我不是這個意思。”洛淩解釋的有些慌張,“也許,也許是我記錯了,可是孤城是誰?”
“一個不重要的人,跟我們沒什麼關係。”
“我可以見見他麼?”
“你已經見過了,”
“啊?”
“剛剛來的就是,你對他有印象麼?”
洛淩搖了搖頭,似乎在努力回想剛剛的那個聲音。
沒有印象。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我給你去準備吃的東西好不好?”
季風拍了拍她的手,語氣溫和。
洛淩訥訥地點了點頭,乖巧道,“好。”
季風走到房門口,有些糾結地轉身看了洛淩一眼,看到她一臉糾結地坐在床上,像是個木偶娃娃一樣,眼神茫然空洞,心中頓時有些心疼。
他走出房間,把李姨叫過來交代了準備吃的東西。
此時,另一邊,沈孤城剛開著車山,正在跟程鋒打電話。
“洛淩還在莊園,魏長空已經去過了,沒有帶走洛淩。”
“你確定?”
“我見過洛淩了,沒問題。”
“為什麼不把她帶走?”
“沒有比這裏更安全的地方。”
“你能保證魏長空這次沒動手下次也不會動手?”程鋒的聲音有些著急,“你未免太相信魏季風了!”
“我不是相信他,我是相信他母親。”
從莊園出來的時候,他聽到下人的談話了。
季雅竹醒了。
這大概就是魏長空沒有對洛淩動手的原因。
季風沒這麼大的本事攔得住魏長空,但是季雅竹可以。
在洛淩蘇醒之前,在季雅竹身邊,無疑是最安全的。
他現在必須安心準備商會大選,等大選塵埃落定之後,他才能準備對豪帝的進攻,到時候才能把洛淩接回來。
一個禮拜之後就是商會的大選了,他不能敗。
最近江城的新聞都是關於商會大選期間他跟陸彥兩個人的演講,已經處在風口浪尖上了,他這個時候不能把洛淩帶在身邊。
“孤城,查到了,”慕子澈的聲音在電話裏麵響起,“查到陸彥賄賂董事的證據了,還有他抓住的那些把柄,也都查到了。”
“那些董事,我會一個個去拜訪。”沈孤城的臉上冷若冰霜。
那些阻礙他為當年洛家討回公道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
一個禮拜之後商會大選,人氣呼聲日漸超過沈孤城的豪帝集團陸總意外落敗,並且在當天被媒體曝出賄賂行為,語音證據,還有受賄者證詞,直接將他和整個豪帝集團推上了風口浪尖。
程鋒將豪帝私下經營賭坊的證據呈交給當地法院,以私設賭坊洗錢將豪帝告上了法庭。
沈孤城猜得沒錯,魏氏沒有施以援手,陸彥和底下的一幫經理人暫時被警方監視了起來,警方限製了陸彥的出行,無法隨意出入江城,而他的地下賭坊,當天晚上就被突擊查封,連同江城大大小小的十幾家酒吧統統被查封。
這樁案子,成了江城近幾年來最大的一樁案子,涉及範圍之廣,讓整個江城震驚。
但是地下賭坊的金庫,裏麵空無一物。
警方衝進去的時候,金庫裏麵的金條已經被盡數轉移。
許哲跟程鋒提交的視頻資料裏麵,整個金庫是金光閃閃的,累積著無數金條。
警方在審訊陸彥的時候,他一口咬定不知道在哪兒。
沒有金條,加上賭坊的事情完全不是以陸彥的名義開設的,已經有人頂罪了,所以警方現在對陸彥,根本無計可施,隻能采取取保候審的形勢,派出警察全天候地跟在他後麵看管。
“陸彥到底把金條轉移到哪兒去了?”
慕子澈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
“你們說,那麼多金條,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被轉移?”
“不管是怎麼轉移的,那些金條找不到,警方就沒辦法對陸彥判刑。”程鋒一臉的嚴肅,“沈孤城呢?他怎麼看的?”
他從法院出來之後就跟慕子澈碰頭了,但是一直沒見沈孤城。
“喔,他去接洛淩了,陸彥的事情結束了,他要把洛淩接回來。”
程鋒點點頭,是該把洛淩接回來了。
與此同時,洛淩正在莊園的廚房裏麵忙活,李姨正在做飯,她心血來潮非要過去一起幫忙。
“洛洛小姐,你腿上的傷口還沒好呢,還是應該多休息。”
“沒事,我想孤城做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