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她那般瀟灑的離開,隻是因為有更好的去處,沒想到她居然隻是住在那麼破破爛爛的房間裏麵,更沒想到的是她一日三餐不飽。
那小廝瞧著將軍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什麼來,將軍的心思實在是太難猜。
孟織瑤隻是出門走了一趟,回到家卻猛然發現家裏米缸原本見底的米突然滿了出來,還差點溢出來了,而且更奇怪的是,床榻上居然換上了新被子,,房間內的東西好像被人動過,煥然一新了。
孟織瑤覺得可疑,想用法術看一下,但是渾身卻一丁點也使不出來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這新被褥感覺好像很舒服,孟織瑤很快便睡著了,半夜,突然被一個冰冷手給驚醒。
孟織瑤睜開眼睛一看,竟然是不遠處住著的那個鄰居,大抵有三十來歲,沒有老婆,長得極為猥瑣,此刻正笑著在她房間裏麵。
“誰準你進來的?出去!”孟織瑤驚恐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
那男人快速的上了孟織瑤的床榻,笑的直流口水道:“說起來,我觀察你好久了,這麼大的肚子還沒有男人,說,是不是和哪個野男人苟合了不敢認?你說你一個女人,沒有男人哪兒能行啊?這樣吧,在下呢就受累當你男人,以後你肚子裏麵的孩子便認我當爹,你覺得如何?”
孟織瑤一巴掌直接呼過去,惡狠狠的說道:“不要臉,什麼登徒浪子?你也配?”
那男人見好說不成,便直接壓到了孟織瑤的身上,道:“賤人,你清高什麼?你懷了個野種這方圓幾百裏誰不知道嗎?現在呢,免費讓你這孩子有個爹,你應該開心才是,而不是這麼自持清高,賤人就是賤人,當了婊子居然還想立牌坊?”
看著他強壓上來,孟織瑤突然想起之前還在人世間的時候,自己被那從向文如何蹂躪的場麵,她的腦海之中一片混沌突然就好像沒有了說話的力氣,看著她絕望的樣子,那男人以為孟織瑤已經從了他便撲了上來,爾後孟織瑤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在房梁上的侍衛看不過去了,小聲道:“將軍,我們現在要下去幫忙嗎?再不快點夫人就會……”
離安緊緊的看著那人的模樣,微微道:“不急。”
孟織瑤就跟被抓住的兔子一般,她極力的蹬著小腿,沒想的是那男人頗有一種不占有她便誓不罷休的感覺。
不管孟織瑤怎麼掙紮,都沒有用,她力氣根本比不過那男人,更可怕的是她已經沒有了法力,隻能任憑那男人壓著她。
就在她幾乎絕望以為曆史再一次要重演的時候,沒想到,從房梁上跳下來兩個人。
那男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聽見他悶哼一聲,嘴微張著,最後噴出來的鮮血直接染紅了床上的被褥。
他的身後是……離安和侍衛。
孟織瑤有些驚愕的從床上爬起來,看著離安微微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離安看著她的模樣,發絲淩亂,目光呆滯,心裏疼痛的要死,但是卻沒說出口,隻道:“今日路過才看見這一幕,你和那個江湖術士看起來也沒怎麼樣,如今你這般落魄,他也不見得出來?”
孟織瑤一聽,淡然如斯的一笑,到:“將軍請回吧,我累了。”
離安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孟織瑤心如刀割,到現在為止他仍然覺得她和那天機先生有一腿嗎?既如此的話她又何必再和他說那麼多,這大概就是結局了吧?
等到離安離開的時候孟織瑤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好像要被撐開一般,劇烈的疼痛了起來,她看著地上的死去的男人,想走出去但是無奈,疼痛的根本走不了,她坐在床榻上,滿頭的虛汗。
“看來你離生孩子的時間不遠了。”
孟織瑤看著突然出現的天機先生,微微道:“沒這麼快吧?”
“哈,你這本來就是一縷魂魄,肚子裏麵的孩子待的越久,你就越虛弱,我掐指一算,大概有一周的時間,你的孩子就會臨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