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彩的父親,也就是當今丞相。

孟織瑤淡然如斯的和他對視了一眼。

等到賓客全部散去的時候,隻剩下孟織瑤和離安。

離安目光灼灼的看著孟織瑤,恍如天上的繁星一般,他抱住了孟織瑤,然後吻住了她的額頭,微微道:“令我魂牽夢繞的人,本將軍終於把你娶到手了,自從遇見你,連睡覺都不踏實。”

孟織瑤微微淺笑道:“將軍什麼樣的美人兒沒見過?美人,千金,將軍樣樣都有,即便是死了,想必也是死而無憾了吧?不過本以為將軍說的不過隻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將軍真的娶了我。”

離安勾唇,“大抵是因為那晚實在是太難以忘記,不過本將軍瞧見那床單上並沒有落紅,是否之前已有心愛之人,本將軍應該沒有奪人所愛吧?”

孟織瑤突然想起了村長,想起了楚相,稍微愣了愣神。

離安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便道:“你若是不想說也沒關係,你無父無母,不應該再問這麼多才是,隻是本將軍想說,你既然嫁給本將軍為妻,以後即便是天上的星辰,本將軍也要給摘下來。”

聽著他這般說,孟織瑤眨眨眼睛,道:“以前的確有心愛之人,不過他差一點將我至於死地,拉入地獄……”

離安一聽,繼續吻著她的眸子,聲音清澈道:“你告訴本將軍他是什麼人,隻要還活著,本將軍就能把他折磨致死,反正本將軍的手中染過無數人的鮮血,欺負夫人的,都會讓他們死。”

孟織瑤轉移話題道:“你還沒告訴我呢,我本以為娶我不過隻是一句戲言,將軍見過的女人無數,為何獨獨娶了我?”

“大抵正是因為本將軍閱女無數,所以才會獨獨對這一份心動難以自持吧。”

在離安的世界裏麵,隻有得到和不存在,喜歡的東西,要麼得到,要麼讓它不存在,所以孟織瑤是他歸屬於喜歡就必須要得到的女人。

第三天,那兩個借高利貸的人果然來了。

他們手裏捧著沉甸甸的黃金,連本帶利的把離安的錢給還了,走的時候,離安靠著椅子,微微道:“你們若是沒錢了,還可以來將軍。”

兩個人應承著,心裏想的卻是不敢再來了,這將軍府的利息放的實在是太高了,利滾利實在是吃不起,誰敢來將軍府借錢,誰就是傻子,不要命了。

孟織瑤奇怪的問道:“這兩人哪兒來這麼多錢,看樣子也不是大富大貴的人家。”

離安淡然如斯的一笑道:“夫人每日的任務就是在這府內吃好喝好,想要什麼,便給管家說,本將軍已經吩咐過管家了,讓他好好照顧著你,過一兩日本將軍要跟皇上去戰場,最近邊境老有敵國來犯,你在府裏就好好呆著。”

孟織瑤點了點頭,如果說,離安要去打仗的話,而自己跟著去,那麼豈不是就有機會收走離安的魂魄嗎?

想到這裏,她決定今晚一定要找個世間爭取到一起去的機會。

當天晚上,離安瞧著自己媳婦兒看樣子似乎在思考什麼,便爬上床躺在她旁邊問道:“在想什麼呢,想的這般出神?”

“想著將軍要是去征戰豈不是留我一個人在將軍府,想來也有些無聊,不如將軍帶我一起去可好?”

離安有些詫異,隨後笑道:“那戰場哪裏是你這種女人去的地方,你好好呆在家裏,等著本將軍帶來的勝利消息便是。”

說完之後便一撩開被褥,直接抱住了孟織瑤笑的邪惡道:“比起這個,夫人,我要去戰場了,有些日子不能和夫人相見,不如今晚夫人就好好犒勞一下我便是。”

密密麻麻的吻如雨點一般觸碰道孟織瑤的臉和鎖骨上。

孟織瑤推了推,道:“那你不讓我去,也沒關係,那兩個欠錢的人,怎麼湊到錢還給你的?”

離安的聲音支支吾吾的說道:“本將軍讓他們去劫鏢車了,那鏢車是一個奸商的鏢車,魚肉百姓,富得流油,被劫了也沒關係,反正都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