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出些東西了嗎？”
“沒有，那個叫梅迪的怎麼也不肯開口，其他豚人族人實力太弱，本就了解不到多少東西。”
如是的對話，發生在左惜玨與範三榮之間，他們帶著梅迪和殘餘的豚人族，迅速返回了聯邦界內。
對於豚人族的審問工作迅速展開，但與在安沙被抓到的豚人族一樣，底層和中層其實知道不了太多。
納科、納拉兩兄妹因為尚未與紅衣軍彙合，便目睹了之前發生的一切，幸運地沒有被抓走，而梅迪又不肯開口，聯邦的審問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不過還是有一些收獲的，至少梅迪落到他們手上，在有著重重布置的情況下，讓聯邦可以從容去試驗豚人族大宗師的強度。
雖然結果有些出乎他們的預料。
不是梅迪太強了，而是他太弱了，盡管還是比人類大宗師要有優勢，但與聯邦預想中的要弱了不少。
至少與幾百年前，鮫人族的那名大宗師相比，梅迪確實稱不上強大，聯邦中那幾位老牌大宗師，都有把握可以壓製他。
“如果豚人族都是這個層次的強者，那才是可以令人放心了。”範三榮有些慶幸地道。
左惜玨輕輕搖頭道：“萬事皆有起源……與其考慮這個，還是想辦法增強聯邦的實力比較重要，帝國那邊……”
原本帝國側隻有一名大宗師，這也是聯邦敢於大肆潛入其中的原因，真被發現了也不過由暗轉明而已。
但靈氣複蘇讓所有原本的形勢都化為烏有，帝國那邊的功法更適合靈氣使用，恐怕用不了多久，那邊的實力便會極具膨脹。
聯邦增強自身已經刻不容緩，七名大宗師還遠遠不夠。
範三榮也明白這個道理，不過此時這些還太早了，他想了想道：“蘇君呢？他果真去妖蠻部族了嗎？”
“嗯。”左惜玨應了一聲，隨即又露出些淡笑，“希望他能帶回來個好消息。”
……
蘇君已經到了妖蠻部族的所在地。
妖蠻和聯邦不一樣，他們遠不像人類那樣擁有繁華的文明，連語言文字都參考了人類一部分，又是生存在苦寒之地，自然沒心情做什麼規劃。
妖蠻們住的地方，大多以古代地名來命名，部族根本懶得重新規劃取名，更不像聯邦到處都是這個城、那個市的。
很多地方甚至由於年代久遠，連區域邊界都很難清，要是在聯邦，這都是不可想象的事，而且會出現一係列的問題。
但在部族這邊卻沒什麼毛病，大家幾百年來都是這麼過的，也沒見發生過什麼邊界爭端——大家都是窮人，土地外麵多的是，犯不著爭奪這個。
而且由於基礎教育普及的不到位，大量妖蠻根本沒有讀過書，字也不認識，屬於實打實的文盲。
這種情況下，部族內當然也不可能做到“法治社會”，如果出現罪孽滔的惡人，是交由部族長老來審判他們的罪行。
總結起來，民風淳樸、民智未開這八個字就是最好的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