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冬天慢吞吞的走了過去,初春不經意的來臨,司徒義並不喜歡北方的冬天,雖然南方的春天到處煙雨蒙蒙,但有一絲新綠孕育著希望,而這裏則幾乎沒有綠色生命。()
司徒義這些天在老爹的威逼下,隻得往四爺府上跑,和四爺府上的幾個比自己小幾歲的弘曆、弘晝以及十三爺的兩個兒子等一起學習,還有比自己小不了多少,馬上就快要大婚的弘時,著實尷尬。
好在多吉圖新鮮,也吵著要去上學,四爺拿她沒辦法,隻有允了,司徒義才沒有覺得那麼悶。
自從那天在千叟宴上,經過老師潤色而獻給皇爺爺的詩,得到了康熙的高度欣賞,老爺子一高興就把弘曆接近了宮,親自**,這簡直就是四爺府上的驕傲。
那多吉原本就頑劣不堪,那教書的先生是一名大儒,對學生要求甚高,對多吉這種看不起儒家文化的人,更是費了十二分精神,來糾正多吉的錯誤想法,那多吉實在是受不了,就在先生的房門口的地上挖了一個陷阱,結果導致先生摔斷了腿。
自從那一天從季東堂的葬禮上說出了那番話,四爺就向康熙毛遂自薦,親自去調查文西來案,康熙感其誠,便下了旨意。
這段時間,四爺很少回家,一直住在吏部。而四爺府上的事原本一直是福晉在處理,這幾天福晉身體抱恙,未曾出過房門,故府中大小事,都是側福晉年氏在管理。
年氏雖是四爺家的包衣奴才,年家和四爺的聯姻是政治婚姻的產物,年家需要四爺這顆大樹,而四爺卻需要年家能獨擋一麵的能力,尤其是年羹堯。
年氏是在家一個極其孝順而又而又苦命的女人,而且在當時社會女人隻有逆來順受才能生存下去,年氏很頑強的堅持了下來,日子過得不好也不算是很壞,雖然自己在子女宮上比較薄,幾乎都很難帶大,但曆盡千辛終於得到了丈夫的心,四爺對其極為尊重與**愛。()認為其識大體、處事穩重,是個值得信賴之人,在當時社會也算是非常之不容易了。
年氏忙請了府中最好的大夫給先生醫治,並拉了多吉去先生府上致歉,多吉雖是一百個不願意,但禁不住年氏的死磨硬泡,勉強答應了,且備上了一份厚禮,好不容易才安撫好先生及其家人的情緒。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再去聘請一位學習漢文化的老師,年氏在這時的反應及辦事能力就很好的體現了出來,沒多久就又請到了一位新老師。
清晨,司徒義和多吉策馬趕往雍親王府。
“昨天,我四伯派人給我送來了一封書信,非常嚴厲的譴責了我,讓我要守行為。哼!懶的理他。”
司徒義一揚手中鞭,“你這種行為,在我們鄉下小鎮是要浸豬籠的。”
“唬我,要浸拖你一塊去。”
拐過一條小巷,從一個小院中走出一對男女,有點神秘司徒義頓感那對男女煞是眼熟,忙翻身下馬,湊頭一看,原來是唐菲馨和和他的戀人馬堯。
唐菲馨早就瞄見了司徒義,朝他一努嘴,“一大早又和你的格格到哪瘋去?”
雖然唐菲馨身旁站著了馬堯,但多吉對她依然充滿了敵意,“你又是誰?竟敢說我的是非?”
對多吉唐菲馨絲毫不客氣,“你管我是誰?你也不需要知道我幹什麼的,你的一舉一動皆在我的眼裏。”
見兩人氣氛緊張,司徒義忙製止了多吉,“怎麼馬堯也到了京城?你家人同意了你們的關係?”
唐菲馨一臉苦笑,“堯哥的官司了後,被無罪釋放,堯哥在泉州也呆不下去了,就投奔了八爺,也到了京城。沒想到還挺受待見的,雖然官不大,但還算是肥缺,在刑部大牢裏當牢頭,歸你的侄兒司徒業管,我家人的態度還不是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