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近幾年皇上對政局掌握漸漸失控,吏治**,百姓生活疾苦,失業、失地、失產的人大量的增加,這部分人對朝廷失去了信心,在理教的引誘下,他們一部分加入了理教。
那些人入教後,在理教的洗腦再教育下,都成了理教的死忠,從而使理教的實力急劇膨脹,而理教的原骨幹成員,大多是一些江洋大盜和一些亡命之徒,因而理教也成為江湖中與地獄門齊名數一數二的幫會。
野心勃勃的鼎爺不滿足於現狀,秘密聯絡當年鄭經在台灣及內地殘留下來的一些反清勢力,而勢力更加強大。而漸漸形成了與朝廷進行一些局部的對抗的局麵,而理教打著的的旗號則是,“理不容。何以為教?”
故而被朝廷定義為邪教,由於知府柳維西和鼎爺那不清不楚的關係,官府對理教的活動態度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狀態。
隻是這兩年理教鬧得有點凶,消息已傳到了京城,朝廷已經派出了不少密探,在收集理教的謀反證據,可是理教組織嚴密、行蹤詭秘,再加上柳維西的後院已被理教的人收買,消息經常走漏。因此,朝廷一直都是處在查無實據的狀態。
宋理司顧不上驚愕,腦子中迅速搜尋著這個對他們知根知底的神秘人的線索,半晌,他收起了傲氣。滿臉的謙卑sè,“你就是韓修?”
滿臉的不屑,寫在了韓修的臉上,不寒而栗的眼神直刺宋理司那原本蠻橫的心,鼻腔輕哼出的“滾”字,羞辱和恐懼齊湧上宋理司的心頭,看著那夥跟著自己出生入死正躍躍yù試與韓修一較高下的眾兄弟。
宋理司把心一橫,江湖人不會被嚇死,隻會戰死,來吧!韓修。看來,一場打鬥無法避免。
但大戰前,有時也會出現意外。一位在外斷後的兄弟跑到宋理司身旁,“有大量的官兵殺到了,快閃。”
潘心雨,心一鬆,李衛來了。可是司徒義那個冤家到底到哪去了?
俗語雲:匪不與官鬥。宋理司不願再糾纏下去,但要在韓修麵前對程老板進行殺人滅口,已沒有多餘的時間。宋理司在撤退之前,放了一句狠話,“你們潘家與理教的的梁子算是結下了,潘家和韓修的好rì子算是到頭了。”
短短一句話,就足以令潘家在場的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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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夜已深,泉州城北山山頂上涼亭中。
莫公公提著一個牛皮燈籠,在涼亭中焦急的踱來踱去,口中呢喃道:“好了在這等,這麼還不來。”
月光如水,濃霧漸起。已近三更,莫公公火氣四起,“給我擺臉,沒什麼好果子吃。公公報仇,十年不晚,遲早我要把理教連根拔起。”
莫公公悻悻走遠,涼亭旁的草叢中轉出兩個人來,其中一個道:“鼎爺,就這麼放了這個老妖怪,他這幾年黑了我們兄弟不少血汗錢,我們應該讓他吞下去全部吐出來。”
那個叫鼎爺的人,頭戴一副銀灰sè的麵具,沉聲道:“別急,他還有利用價值,這幾年多虧他罩著,我們理教才會發展這麼快,現在他想過河拆橋,晚了,是時候,給他點顏sè看,對了,地獄門那幾個秘密據點,摸清了嗎?”
“摸清了。”
“八爺還在泉州,放點風給他,我想他對滅掉地獄門,去除長孫的左右臂,一定會很感興趣。”
“鼎爺,高,這就叫,鷸蚌相爭,我們得利。”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