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乾不屑的推回了銀子道:“不管怎麼樣,孩子是無辜的。”
潘心語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求風醫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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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潘心語主仆走遠,唐乾背著藥箱來到他為司徒義安排的農家院,司徒義也是剛回來。司徒義對自己這身打扮挺有自信,抽空上街給唐菲磬在買了一身新衣,和一些當下流行的胭脂水粉。唐菲磬臉雖無表情,但內心甚是歡喜。
唐乾放下了藥箱道:“你們的事,我也有所耳聞,九江府的知府是個膽怕事之徒,他不會摻和到四爺和八爺之間的爭鬥中,在這裏你們應該是安全的。”
司徒義拍了拍唐乾的肩膀道:“這些我都成了驚弓之鳥,食不裹腹,如原始野人,也不知家中情況如何?”
唐乾拍了拍司徒義的肩膀,“男人四海為家,遊戲人世間,該斷的還是要斷的。”
唐菲磬插嘴道:“唐大夫,你倒看的開,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孔聖人聽聞你的話,會吐血三的,若被太醫院的那群怪物,聽聞你的話,隨時參你一本,你也就快聞到棺材香。哈,哈……咳,咳。”
唐菲磬一笑牽動了傷口,一陣劇烈的疼痛,傳遍了全身。忙手按腹部,臉露痛哭之sè。唐菲磬原本也是一個活潑、開朗的人,受感情所困,才變得沉默寡言。她對著司徒義無甚話,一看到唐乾甚感親卻,話匣子一下打開了,一掃近rì的頹廢和鬱悶,葷的,素的了一通。
唐乾從藥箱中取出一把手術刀,揮了揮道:“你的傷口發炎並已化膿的有些嚴重,我要用刀割開膿包,上點麻沸散,剔掉爛肉,處理好傷口,少那些有的、沒的,做那些劇烈運動,這可是有點痛。”
“沒事,時候我和堯哥哥上山采楊梅,不心和堯哥哥一起從樹上摔了下來,腳骨折,手脫臼,我哼都沒有哼一聲,反倒是堯哥哥哭得死去活來。”
司徒義搖了搖頭,臉上的虯須煞是威武鼓著嘴,道:“沒看出來,你是姐身材,書生ìng格,愣是一副巾幗英雄的模樣。”
“哼,少看不起女人,古有華佗為關公刮骨療傷,今有唐家妹舍身剔肉。”
“更何況,我這是姐身份,丫頭命。我娘是和爹偶遇私下相好,珠胎暗結,而生下了我,自我與娘在鄉間相依為命,直到十歲我和娘才被爹接進府,也算是看遍世態炎涼,嚐盡人間酸甜苦辣。”
“好一朵山間臘梅,幾經嚴寒自會香。”
“少來,開始吧!我也厭倦了這病怏怏的狀態。”
見司徒義絲毫沒走的意思,唐菲磬冷嘲道:“司徒公子,要不搬麵椅子坐下來,參觀一下。”
司徒義被她一嗆,老臉一紅,訕訕退下。
司徒義不僅對唐菲磬刮目相看,整個療傷過程居然沒有“幹嚎”一聲。沒過多久,唐乾走了出來道:“很成功,暈了過去,現在睡著了。”
“哦!對了,上午出診,我聽到一個消息,潘家的船在碼頭,程家窯的程老板的人已滲透到潘家船上,隨時會對潘家不利,想徹底擊潰潘家。
潘家有那他最愧疚的人,司徒義訝然,靈機一動,一個嶄新的計劃在腦中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