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八回 首奪名額(1 / 2)

彤兒雖是鬆鼠,可自打記事起,就和人類生活在一起。早已習慣了人類的生活方式,對森林裏的一切都感到陌生。另外,由於她的第一個女主人佘輕盈,是個有潔癖且很愛美的姑娘。不僅喜歡把自己收拾的很幹淨,而且還喜歡把彤兒也弄的香噴噴。這樣的教化環境,直接導致了服食智慧秧後的彤兒,也有了潔癖。

故而,她對那不怎麼講衛生的佘輕狂,很是鄙視。但再怎麼不講衛生的佘輕狂,也比森林裏的那些傻乎乎,臭哄哄,髒兮兮的同類們幹淨上無數倍。

但偏偏世上卻好像隻有這群同類中的異性,對於正處於春情萌發期的她,很是色迷迷,有著侵犯她的強烈衝動和瘋狂行動。若不是彤兒在修仙路上已有成就,隻須施放出壓製它們的絕對威壓,就令它們麵對自己的絕對實力,隻有匍匐和顫栗,否則都不知被多少同類中的無恥異性,與之強行輪流發生性關係無數回了。

雖然這讓彤兒得意之極,但同時也厭惡之極,有時還會傷心之極。也許這就是她中意的那個家夥,對她總是無動於衷的原因吧。因此,森林給她感覺,很是恐怖,裏麵生活著一群令她厭惡的同類,讓她的出身變得很卑微。她總是想避開這些,不讓她在乎的那個人,因為她同類,而對自己輕視。

可現在,身後元嬰級別的追兵,越來越近。從彤兒離開聖城往東沒多久,就感覺到自己好像又被那名夢血宗的元嬰期老怪給盯上了。繼續向東,隻怕不行,如果對方放出信息,另派人手在前麵攔截怎麼辦;向北,更是不行,是對方的老巢所在;回頭,基本就是送死。如今,隻好也隻能轉頭向南。可向南,就必須穿過這片森林。彤兒一咬牙,決心向南,隻有向南,才能把追兵引的離佘輕狂,越來越遠。“引遠了,他就安全了;安全了,他就有大把時間和那個叫火紅兒的人類妖女鬼混了;鬼混了,要敢突破底線,看我回來不收拾死他!”衝進森林的彤兒,可沒有半點犧牲自己,也要讓佘輕狂幸福的想法。隻想僥幸脫過這劫後,好好的收拾死敢趁她不在,出去鬼混的佘輕狂。更覺得自己很冤很冤,隻怪自己太心慈手軟,若當初直接殺死張揚,哪會發生這些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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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彤兒想要弄死的二人,也正麵對麵,想著怎麼弄死對方。

張揚見佘輕狂遲疑不接話,以為對方懾於自己築基中期修為,不敢對賭,從而失去弄死對方的機會,便拿出一塊玉牌來,進一步誘惑道:“這是明開賽的雙輪車比賽資格牌。隻要你拿著這玉牌去賽場,就可以參賽!你放心,我雖出身名門大派,但比鬥時從來都是最講公平,絕不依靠本宗賜予的犀利法器取勝。我們之間的比鬥,隻是比拚靈力,而不比鬥法器。而且比鬥時,我會將修為壓製到與你相同的煉氣期大圓滿境界,不占你任何便宜。一旦我出手越階,就算我敗,玉牌你就可直接拿走,你看如何?慫人!”

張揚此話一出,把周圍看熱鬧對佘輕狂的實力多少有所了解的人嚇了一跳,紛紛交頭接耳議論道:“這家夥是誰啊?到底是真牛,還是找輸啊?”

佘輕狂聽得此言也是一愣,暗想:“難道他居然不知道我在聖城外的那三場越階挑戰中,打敗了築基後期大圓滿修士?竟要和我比鬥法力,還主動將境界壓製到與我相同!或者其實他這賭約背後,還藏著什麼更深的陷井?”

佘輕狂由於吃不準對方的意圖,便不想應戰,打算當眾認慫,反正他生一副慫樣,認慫也正常。但忽然想起對方最後一句叫自己慫人,言語中充滿了蔑視與忿恨,立刻省悟:“他對自己實力的認識,還處在幾月前的不期而遇上!這家夥,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實力,還當自己不過是能力稍強的煉氣期大圓滿而已!”

要知道,經聖城外的那三場大戰後,結丹期以下修士,無不對佘輕狂恭敬的很,言語裏不敢有太多的得罪,哪怕佘輕狂繼續在他們麵前裝慫,也沒多少人上當了。想到這,佘輕狂馬上一改常態,異常彪悍,卻經典的色厲內荏道:“賭就賭,誰怕誰!隻是動起手來,我全力以赴,保不準傷及你的性命!聖城中,傷了你的性命,我是要償命的!而你若是敢傷我,那位前輩是不會放過你的!那位前輩的厲害,你可是領教過的!所以,我看,還是算了。這樣吧,我花四塊高品靈石,買你的參賽資格好了,免傷了兩家的和氣!您看,成不?”到最後四個字,語氣哀婉,簡直就像是在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