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剛剛你下來之前,我們就一直在猜測,你會不會這樣做,沒想到你還真是這樣做了。”那人麵無表情,看似著與自己完全無關的話。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禁言聽到此處似乎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不禁怒喝起來。

“嗬嗬,沒什麼意思。隻是我們幾人都很奇怪,為什麼憑你也能夠做上這個位置?

要知道,你來這裏可沒有多長時間啊。要不是正好十二言空缺出一個席位來,又正好你的能力與這個席位相對應,你這才能夠做上這個位置。

可你不覺得這也太巧合了嗎?隻有白癡才會相信這一切全是巧合。我們幾人都認為,你一定是在進來之前都打探清楚了這才加入的,有可能你就是那種深入敵人內部的間諜一類的人。

可惜我們雖然懷疑你,卻沒有證據,不過今卻來了機會,那就是這位姐的到來,我們之所以讓你出來應戰,就是想看看你是如何應對的!

你是知道堂主的意思的,無論采用什麼手段,隻要能生擒來人便可,因此如果我是你的話一開始就會使用剛剛那招,那不就又快又好嗎?

可你偏偏不這麼做,這才惹出這麼多的事情,雖然依然不算什麼證據,但是這讓我們對你的懷疑更深了一步!

對嗎,可愛的姐?”那人著來到了花鳳的麵前,用極輕佻的動作抬了抬花鳳的下巴。

花鳳的神情雖然慢,但依然可以看出正在從痛苦轉變成怨恨,最後用這樣的眼神死死地盯著那人。

“無言,你不要血口噴人!先不其他,剛剛明明是我自動請纓下來的,怎麼又變成你們讓我下來的呢?

要間諜什麼的,我看你才最像!雖然你是二言堂中元老級別的人,但你一直在所有人之間挑撥是非。

依我看,你就是打進二言堂內部,旨在讓二言堂分崩離析的人,隻是這麼都年一直都沒有成功而已!”

“你……你……你!哼!我看你能猖獗到幾時,到時候我一定要親自製裁你,你給我等著!”

無言聽到禁言這麼評論他,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也就沒有心思再與他多廢話,隻一個呼吸就從原地消失不見了!

“好!到時候我倒要看看,是誰會接受製裁!哼!”禁言也孩子脾氣,明知道無言走了,還在那裏大聲喊叫到。

呆在一旁的花鳳,心中也覺得好笑,隻是現在也無法表達出來,否則她一定會大聲狂笑的。

“你怎麼能對他這些話呢?我們還當你下去是幹嘛的能!”另一方麵,東山之上,二言堂內,其他的十二言正對著無言抱怨著。

“你這麼就等於將我們對他的懷疑全都放在他的麵前了,以後還怎麼相處倒是其次,要是他真是間諜什麼的那不是完了?”

“就是啊,他知道之後,如果他真是間諜之類的,一定會有所防備,不再會露出什麼破綻被我們抓到了!”

“更令人擔憂的是他也許還有同夥,要是他將我們的懷疑告訴他的同夥,那麼他的同夥就更會心行事,就算他被抓住,可還有他的同夥隱藏在我們堂內,不是等於放了顆定時炸彈在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