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傍晚,夕陽西垂,晚霞燒,原始大森林一片翠綠蒼茫,奇峰座座,好一片美景!
看著漸漸消失的夕陽,柳浪突然發現自己這十幾竟走錯了方向,該往南卻向北,大錯特錯!
柳浪坐在他的法寶上這一飛就是十多過去,渴了就取山泉來飲,餓了便拿野果充饑,他頭腦有些昏昏沉沉,也忘了身後的包裹裏有著幹係下蒼生命運的邪物!
此時sè已晚,肚子又餓,隻好先填飽肚子再作打算,可巧森林中動物奇多,柳浪用他的法寶娘炮粉紅sè手帕做網,沒多久就抓住了三隻似鬆雞的野禽,不多時肉香繚繞,柳浪剛想大快朵頤,隻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好香好香,雞屁股給我!”
柳浪嚇得跳起,回頭一看,隻見一滿頭銀發的老頭在自己麵前三米處站定,這老頭一身衣服破破爛爛,眼如豆,臉sè卻紅潤異常,不見一絲皺紋,滿身酒氣離著老遠就能聞到,老頭搖搖晃晃,似乎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
“喂,傻子,雞屁股給我。”老頭不管全身戒備的柳浪,一雙豆眼隻是盯著柳浪手裏的烤雞,同時喉嚨不斷聳動,兩片厚嘴唇吧嗒作響,看似饞極了。
柳浪對這突然出現的老頭很是戒備,在這蒼莽無際的原始大森林裏竟然出現了一個這樣的老頭,不戒備才怪!不過柳浪看這老頭好似沒有惡意,一雙豆眼就沒離開過手中的烤雞,柳浪也不是那氣之人,把烤雞直接扔給老頭,道:“老丈,盡管用,不夠我這還有。”
老頭接過雞之後,也不顧烤雞剛從火上拿下,依然滾熱,一口就咬到了雞屁股之上,好家夥,一口下去,碩大的雞屁股已到了老頭的嘴裏,他閉上一雙豆眼,嘴裏吧唧吧唧地嚼著雞屁股,越嚼聲音越響,竟足足嚼了三分鍾之久,還不下咽,最後一仰頭終是咽了下去,同時全身一陣舒緩,嘴裏發出長長的出氣之聲,一臉享受的樣子,這雞屁股對老頭來,竟像是全下最好的美味!
吃完雞屁股的老頭竟把餘下的整雞扔到一旁,一雙豆眼一眨不眨的盯上了還在炙烤的兩隻雞上。柳浪見了老頭剛剛的吃態,自然是明白這老頭又瞄上了餘下的兩隻雞屁股,他心裏暗暗好笑,竟有人舍棄雞肉而獨獨喜歡雞屁股,柳浪也樂得héng rén之美,他把餘下的兩隻雞屁股撕下,都遞給了老頭。
這老頭果然大喜,一個雞屁股又是迫不及待地扔到了嘴裏,那吧唧吧唧山響般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裏都能傳出好遠!這回竟嚼了足足五分鍾才下咽,老頭簡直像是吃到了長生不老藥般爽適,歪歪靠在一塊大石上,渾身舒軟,一雙豆眼緊閉,在那裏搖頭晃腦,老臉上一片笑容,這吃雞屁股對他來簡直就是人間至樂!
許久之後老頭睜開眼,很是高興,坐到柳浪對麵,道:“你這娃娃很好,知道照顧老人家,來你請我吃雞屁股,我請你喝酒。”完就把手上的朱紅酒葫蘆拋向了柳浪。
柳浪對這夜晚突然出現又喜歡雞屁股的怪老頭感興趣到了極點,他也不客氣,拿起酒葫蘆就是一大口,這酒普一入口,柳浪渾身一哆嗦,這酒竟然冰冷刺骨!他下意識地要吐出來,但覺得老頭好意請他喝酒,這樣就吐出來太不尊重人家,硬挺著把這口酒咽了下去,酒剛一入腹,本來還在哆嗦的身體瞬間感到火熱。在這先冷後熱的夾擊之下,柳浪情不自禁的渾身一顫,瞬間就感到一種濃鬱的芳香傳遍全身,柳浪喊道:“好酒,好酒!”
那老頭把腦袋一晃,滿頭銀發跟著飄舞,道:“你子就不怕我酒裏下毒嗎?”
柳浪嗬嗬一笑道:“老丈乃前輩異人,要對付我,吹口氣就夠了,何必需要酒裏下毒這麼費事。何況這酒喝下去後渾身舒適通透,毒藥要是這麼好喝,我也認了。”
老頭道:“不錯不錯,你子倒是個識貨的,我這酒別人求著我,都不會給,看你子順眼才給你喝。”
柳浪又是一口酒下肚後,道:“老丈,這酒何名?為何入口如冰,落腹卻又生熱?”
老頭哈哈一笑,同時臉上顯出得意神態,道:“我這冰火酒乃用冰極花和龍火草兩種至寒至熱之物釀製,自然冷熱相濟、寒暑相調,一冷一熱、一yīn一陽最是奧妙!”
柳浪喝完酒後隻感到全身舒泰,由衷讚道:“妙,妙,妙!也隻有前輩這種高人才能做出此等美酒。”老頭聽得柳浪誇讚,哈哈一笑,更是得意非凡。
柳浪又道:“老丈我有一問,不知為何您舍棄豐腴雞肉,卻獨獨對人人不喜的雞屁股這麼鍾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