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她也是歪打正著了,陸楓城這個自以為是又囂張的家夥簡直太可惡,對她惡言相向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對她動手動腳,她想要掙紮,又知道自己的力氣肯定是不如他的,正好摸到了剛剛自己放在書桌上的銀針,想著反正是要找個人做實驗的,那麼就是他了!
誰知道,那麼一針紮下去,還真是讓她給紮對地方了。她當然也不是真的胡亂紮的,死者應蕊的屍體解剖的時候,這根銀針的位置大約就是此刻陸楓城身上的位置,但是又有些不太一樣,她剛剛用的力道應該是很深,所以陸楓城一下子就動彈不得,隻是當初在死者應蕊身上的那根針應該沒有那麼深,否則的話,她也不可能和思怡交談了那麼久才突然全身麻痹墜樓……
“你現在是什麼感覺?能動嗎?剛才我紮下去的時候,你是不是覺得全身酥麻?然後下意識的倒退,最後就不能動彈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她就翻過一些醫術,關於針灸這方麵的東西她也查過一點,如果她現在的推斷沒有錯誤的話,那麼那個墜樓迷案基本是有了答案了。
而夏然這會兒完全是以一種職業的口吻詢問陸楓城,他微微一愣,聰明如他,不過片刻,他已經反應過來了——
這個女人,這個該死的女人,原來她是拿自己當試驗品?!
“夏然,你別告訴我,你對我身體紮針了,而你剛才的行為隻是為了做某個實驗。”說這話的語氣,陸楓城幾乎是肯定了,但是如果她敢光明正大的說一句是的話,那麼他發誓,他能動了,他一定要活吞了她!
“你以為我真是沒事紮著你好玩麼?”
好,真是好樣的!簡直就是該死的好極了!
“你的實驗很成功,夏醫,你剛剛說的一切都很正確,我的確是有那些反應。”男人陰沉沉的笑了一聲,如果夏然仔細聽的話,一定能夠聽出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牙齒都在咯咯作響,“你光做一個法醫真的是太屈才了,這麼靈活的腦袋,清晰的思路,你應該叫自己福爾摩斯。”
————我叫周五分割線,馬上又是happy的雙休日啦,群麼麼————
夜,華燈初上,車水馬龍的一個世界,五彩繽紛的讓人迷惑。
思怡遊魂般漫無目的的飄蕩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周遭的一切都似乎隔絕開來,腦海裏反反複複的都是之前她看到的那份資料,而耳邊還清晰的回蕩著那一陣她分明卻很討厭,此刻卻怎麼都揮之不去的蒼老嗓音。
——你以為你爸爸是個好人麼?他當年為了隱瞞自己的過失才收養了你的大哥,你以為你大哥真的是什麼警察遺孤麼?!
——因為當年警察想要抓住我的把柄,就用了美人計來攻破我,誰知道結果失敗了,那個臥底最後甘願跟著我而放棄所謂的光明,結果你爸的好朋友索性就將計就計把那個女人的一家全都放火燒死,最後還嫁禍我的頭上。這個案子當初就是你爸爸葉雄明審判的,為了判我有罪,你爸爸他們可真是煞費苦心啊,什麼樣的手段沒有用過?隻是太可惜了,大概真的是人在做天在看,他們機關算盡,最後還是讓我上訴成功。
——葉思怡,你的親生母親害的我寶貝女兒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你的親生父親當年又害的我差點坐牢,還失去了一個重要的人,你知道那個重要的人是誰麼?哈哈,你永遠都猜不到,你的大哥,葉正昊,他是我的什麼人,你知道嗎?你自己看看這些資料!精彩麼?
——我告訴你,你這樣的女人,生來就配不上燕回,你別以為你給他生了兩個孩子,你就可以有恃無恐了,我就算現在把你殺了,我也不會覺得你是無辜的,誰讓你是葉雄明和管鳳影的女兒?我不讓你去替他們償債已經很客氣了。我現在隻給你一條路走,你帶著你的那個女兒給我滾的遠遠的,再也不要見燕回!
——隻有這一次機會,否則的話,我就算是和你弄得玉石俱焚,我也絕對不會放任你和燕回在一起!
——機票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我隻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當然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就算應蕊的案子你可以脫身,如果你還不知好歹不肯走的話,下一次就不是死一個外人那麼簡單了,也許,我會直接要了你女兒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