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展成是誰?”他忽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個問題來,簡直就是和前文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夏然被他這麼快速的轉變話鋒弄得一愣,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
商展成?
那不是她上大學的時候,在國外認識的一個混血麼?其實長得挺帥的,而且還是學醫的,以前總是開玩笑說要追她,不過夏然從來不放在心上,後來覺得太煩了,所以回國之後她也沒有再和商展成聯係,這麼算起來,他們都快有五六年沒見了。
隻是,陸楓城怎麼會知道商展成?
“你問這人做什麼?”到底還是有些好奇,她擰著秀眉反問:“你認識他?”
夏然是一點都不知道,她此刻這種語氣,聽在陸楓城的耳中,更像是一種護著那個“商展成”的樣子,好像是在她的麵前,他連問一句都是不可以的,她那種緊張又謹慎的樣子,就像是在護著自己心愛的糖果一樣——
這讓陸楓城相當惱火!
“你果然認識這個男人!”他的口氣已經是篤定了,卻是字字鋒利,“該死的,夏然,你和他一直有聯係?你把我當猴耍著玩是麼?一邊在床上和我翻滾,一邊在那邊和你的前度情人藕斷絲連!還是你一直都給自己找了一個備胎,所以對我才是這麼肆無忌憚的?”
夏然被他幾句話刺激的渾身發抖,氣的臉都白了,“陸楓城,你有病!”。
她懶得和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瘋子多說什麼,轉身就準備進書房,卻不想身後的男人偏偏還巴巴的跟了上去,她一進書房,他就已經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往邊上的大班桌上一抵,健壯的身軀就已經壓了上去,他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將她整個人禁錮在了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他英氣逼人卻又陰沉沉的俊臉就這麼一寸寸逼下去——
“你敢罵我?”
“罵你怎麼了?神經病!你給我滾開!”
夏然是真的氣瘋了,這人是不是吃錯藥了?莫名其妙跑來打擾了她不說,還莫名其妙搬出一個商展成來,那號人物她的確是認識,可是很多年沒聯係了,這樣都能被他說的那麼不堪?他憑什麼對自己這麼指手畫腳的?她還不是他的誰,當初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分明就是他自己說的,彼此的需要,成年人的遊戲,分開的時候也是他自己說的,讓她滾,不是非她不可,現在這算什麼?陰魂不散的總是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不是有病是什麼?
“還敢讓我滾?”陸楓城挑眉看了看身下的女人,這樣一張倔強的小臉蛋,而是在床上的時候卻完全是兩回事,這個女人的身上住著兩個靈魂,一個是精明幹練到幾乎不近人情,另一個就是他陸楓城才能看到的靈魂,在床上的時候,不管是在他的身下還是在他的身上,她脫掉了那一層外衣,露出來的是一個讓任何男人都會為之瘋狂的妖精……
她有多熱情?他都已經快忘了,太久太久沒有碰過她了,光是這麼一想,他就覺得一股火氣直躥他的小腹,雙腿間的某樣東西已經在蠢蠢欲動了。
“上了我陸楓城床的女人,我不想放,誰能逃得掉?”他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喃喃,話音一落的瞬間,菲薄的唇就已經落下去,那兩片柔軟的唇瓣近在眼前,他隻要再靠近一分就可以完全占有——
可是下一秒,他整個身體卻是陡然僵住——
“噝……!該死,什麼東西——”他悶哼了一聲,隻覺得自己的脊背在刹那間竄過一陣酥麻的感覺,不過隻是一秒,還沒有等到他從剛才那陣酥麻的感覺之中回過神來,他的身體就已經不受控製的往後倒退了兩部,俊容已經有些扭曲,“該死,夏然,你這個瘋女人,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腳……我的手,怎麼回事……不能動了……”
其實不是不能動,而是完全不受控製,陸楓城高大的身軀接連著倒退了好幾步,最後雙腿抵在了沙發上,這才重重的倒下去,他想要伸手抓住什麼,偏偏雙手根本就使不上一絲力氣,剛才兩條腿還是麻的,這會兒卻已經連麻的感覺都沒有了。
彪其我真。這麼一個強壯的男人,就這麼直挺挺的躺在沙發上,他一動不能動,隻有神智是清明的,憤怒的衝著夏然低吼,“夏然,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