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怡感覺自己好像是死了一次,雖然他最後還是放過了自己,可是她還是覺得疼,疼的連呼吸一下都好像是從地獄走了一遭似的。整個人木然地躺在床上,好一會兒才緩緩伸出被綁的有些麻木的右手拽過床上的被子把自己裹了進去。
棉質的被單無聲無息的吸收了思怡哀傷的淚水,雖然江燕回已經離開了,她的下體還覺得一抽一抽的痛。那種痛疼一直都延伸著到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知道自己現在應該馬上離開,可是真的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隻是捂著被子不斷地掉眼淚。
最後聽到洗手間裏麵傳來的流水聲,思怡就知道,他在洗澡。她咬著牙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痕,再也不想多待在這裏一秒,她還要去醫院看爸爸,她不能繼續在這裏浪費時間。忍著雙腿間的酸痛爬起來,衣服都已經掉在了地上,外套已經被他撕碎了,自然是不能穿了。不過內衣還是好的,褲子也沒有破掉,她哆嗦著雙手將衣服都穿上,最後將那件撕碎了的外衣套在自己的身上,勉強遮住了重要的部位,這才起身往門口走去。
手剛剛碰到了門把,她就聽到不遠處的移門唰一聲被人拉開,她心頭微微一抖,知道是他出來了,下意識地用力擰開房門,剛走出臥室,身後就傳來一陣急促淩亂的腳步聲,她知道一定是江燕回追出來了,她幾乎是跌跌撞撞地往門口跑,像是身後追著自己的是什麼豺狼虎豹,可是到底還是沒有跑掉——
在公寓的大門口,思怡就覺得腰部一緊,一雙濕漉漉的大手就這麼橫了上來,將她蠻橫地一轉身就抵在了玄關處的牆壁上。
思怡眼前一晃,就見到江燕回那張放大了的俊臉——
隻是完全不一樣,他以前用這樣的姿勢禁錮著自己的時候,他身上有的都是邪魅的霸道,不會讓人覺得膽戰心驚,可是現在,他有的都是冷酷,隻讓她覺得害怕。那黑色的發絲還帶著水,一滴一滴落在了她的胸口,像是要浸透到自己的心裏去,手足冰涼。
“你要去哪裏?”江燕回下身隻圍了一條浴巾,扣著她的手陰沉沉地追問,“我有說你可以走了?”
思怡咬著唇,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開口的時候,語氣竟然真的是平靜的,“我去哪裏你還管的著麼?剛才你已經做完了,我為什麼不能離開?”
江燕回真是恨極了她這樣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現在和自己說話好像再也沒有了多少的情緒。這樣的她好像是真的絲毫不在乎,想起剛才自己在她身上做的事情,他更是焦躁起來……
他又氣又惱地得一把伸手就扣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一字一句地說:“思思,我最後說一次,不要再這麼惹我了,知道麼?”
“燕少,我也想最後說一次。”思怡隻覺得精疲力盡,連聲音都透著無力,“不要再折磨我了,讓我走吧。”
江燕回聽到那“折磨”兩個字,笑的更是冷了一點,卻又好似自嘲,“折磨?你覺得我在折磨你麼?”
“你到底想怎麼樣?”思怡不想再和他說那麼多廢話,她知道現在說再多都說不清楚,隻能快刀斬亂麻,“燕少,說清楚吧,如果你真的救了我爸爸,我會感激你的,可是你隨口一說的話,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我現在要去醫院看我爸爸,你再攔著我是不是過分了點?”
“是麼。”這樣的話語,似乎是讓他低笑了一聲,“我江燕回說的話從來都不是隨口說說,我說你爸爸沒事,他就一定不會有事,你不相信我,嗯?”
思怡是真的覺得累,可是她也知道,這個男人現在攔著自己,那麼她就別想離開。她是不想再和他糾纏不清,可是她此刻更擔心的還是在醫院的葉雄明。她隻能耐著性子壓下了心頭所有的委屈,緩慢卻又堅定地說:“江燕回,不要再說廢話,我現在就要去醫院看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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